突然的坏脾气(6 / 8)
龟头顶进逼里,挖出来不少淫液在龟头上,沈枳挺直了腰,眯上眼一脸快要高潮的样子。
“那你自己来。”郁书彦淡淡地说。
沈枳的睫毛煽动,看起来十分为难,沈枳不是不经人事的羞涩处男,但他也不是没有羞耻心,他看了两眼郁书彦,看不清长发下的眼睛现在是何神情,他想从那里看到疼惜。
片刻后,沈枳撑起自己的身体,对着郁书彦张开了腿,私密处完全敞开,从发抖的性器到丰腴的肉穴一目了然。曾经干涸皱瘪的逼被操得红润润肥嘟嘟,水光莹莹,慢慢靠近郁书彦的鸡巴,以一个费力的姿势让自己的肉逼在鸡巴上滑动,胳膊撑不住地抖,看着极其淫荡粗鄙。
两人都盯在接触的地方,摩擦的地方越来越热,沈枳哼哼唧唧地快要忍不住了,一颗小豆子肿大着刻意在青筋上剐蹭,越动越快。郁书彦好心地抬手,把鸡巴按在沈枳的肉逼上,让他蹭得更舒服些。
沈枳的腿已经开始打摆子了,呻吟声渐大,咬住嘴也咽不下声音,阴蒂刮过龟头边缘的肉楞,脚尖踮起,身体痉挛,狠狠地高潮,阴道里涌出一股热液喷在郁书彦的鸡巴上。
郁书彦平直的嘴角勾起了弧度,将性器捅进肉逼里,把水堵在沈枳的肚子里。有点疯癫似的喃喃说:“这不喷得很好,用不到润滑液。”
还在痉挛的沈枳听到这句话,扭开了头,偷偷抹掉不知道是生理泪水还是伤心的泪水。
“以后不用买了,用你的逼蹭两下就行,还省钱了不是。”
“或者在里面捅两下,反正你很容易就湿了。”
沈枳双手沾满了自己逼里的水,搓动郁书彦的鸡巴,帮他释放。
郁书彦觉得远远不够,浑身仿佛在被蚂蚁啃噬,树根在骨肉里生长缠绕,钻开肉,折断骨,不同于犯酒瘾时从喉间灼烧到胃部的感受,却同样令他痛苦难受,内心叫嚣着解脱,脑子里只有沈枳松软暖和的肉逼,好似唯一的解药。
这不是郁书彦想要的,却是他不得不要的。
打开沈枳的手,掀翻,臂弯勾起沈枳的腿。一阵天旋地转,沈枳晕乎乎地就被打开了身体。郁书彦喘着粗气,目光死死看住在羞涩收拢的小穴,看得沈枳想捂住那里。
啪,手再次被打开,郁书彦进入了销魂地,又深又重,顶得沈枳淅淅沥沥尿了一床。
郁书彦埋头猛撞,手掐过的皮肤由红转青再变紫,发泄的意图就差从嘴巴里说出来了,撞得沈枳生疼,又喊又啜泣地挪动屁股让几把挪挪位置,几把感受到松软的穴壁慢慢肿起来,顶过略带粗糙的层层褶皱,爽得郁书彦咬牙忍耐想射的冲动。
双手能完全掌控沈枳的屁股,禁锢住不让他乱动,一下夯进子宫口,抽出来被宫口咬了一下,舒服得全身毛孔都张开,连带浑身难受的感觉也在消散,心理的焦灼逐渐平复,畅快地又堵了上去,贪恋着在宫口画圈,泡在热液里。
郁书彦一口气吐得细长,缺水起皮的嘴巴此刻红润,有些人样,温柔了些许。他握住沈枳萎靡的性器撸动,这算是他最后的温柔的,开始真正的挞伐。
等郁书彦发泄完,阴蒂和肉蚌肿的肥嫩多汁,牵起一片黏丝,两人从床头滚到了床尾,深色的水迹蔓延了大半张床,沈枳在床边边上,射空的性器歪斜在小腹上,白液沾满胸口,两腿分的很开合不拢,郁书彦抽过枕巾擦了一把,沈枳抖了很久。用枕巾的另一面也稍微擦了身体,却听到沈枳还在啜泣。
沈枳哭得停不下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哭的,郁书彦只顾着操他,结果把他操哭了,起初是受不了一直高潮,肚子里乱糟糟的,后面他说什么,郁书彦听不见一样,要将他干死在床上的疯狂模样让他害怕。
他不知道是不是郁书彦的酒瘾犯了,与上次抢钱相比,这次实在过分,也算是真正见识到瘾君子可怕,阴鸷癫狂。
啜泣声还在持续,细微难辨,郁书彦凑过去仔细听才听清楚沈枳那猫喘气一般的哭声。郁书彦出了大量的汗,此刻浑身轻松,他没有无情到对沈枳置之不理,于是伸手。
沈枳条件反射害怕地后缩。
郁书彦伸出的手一顿,依然将沈枳拉进怀里。喑哑着嗓音问沈枳:“有哪里不舒服吗?”
沈枳只会哭,没有回答郁书彦,趴在郁书彦的肩膀上抹眼泪。他长这么大,虽然受过的委屈不少,但没有在床上被这么折腾过,一直被强迫高潮,是突破了生理极限而让心里难以平静。
郁书彦一下一下给沈枳顺气,汗湿的皮肤相亲,肉逼压在他的大腿上,压出穴里湿热的水顺着腿流下,感受到沈枳下意识夹紧了穴,郁书彦的喉结滚动。
“别哭了。”郁书彦的话里有些急躁。
沈枳还难受着,脑袋垂在郁书彦的肩颈,哽着声音说:“你以后不要这样了……”说完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大概是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
郁书彦搂上沈枳的腰往怀里带了带,说:“那就给我钱。”
去喝酒就不会把操沈枳当作解药了。
沈枳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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