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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作真时真亦假()(3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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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看看何方妖物能一夜成人。」

黄非鸿心中惊惧,觉得金古似乎走火入魔,魔怔了,顾不得情况,万一真是有孩子呢?於是抬腿反抗,大喝:「天山无影脚!」金古躲避不及,硬生生受了一脚,被踢飞出数丈开外。

「啊!」金古吓得睁开眼来,四周一片寂静,明月高挂,不远处的火堆已经熄灭,还有两人睡得四仰八叉的。

缓过来後金古终於意识到刚刚一切都是梦境,不过是酒喝多了,无意识睡过去,重重呼了一口气,放松下来。

不知是那个突如其来的脸颊吻,还是酒精上头,他竟然做春梦了,主角还是黄非鸿。

明明顶着自己的脸,他梦中完全没注意到有问题,过程更是??荒谬,里头的主角怎麽可能是自己,他不可能那样调情,还要生??

想到梦中的对白,又打了个冷颤。

欸?不对,为甚麽下面凉凉的?

像是和应他心中所想,肉棒这时被舔了一口。

金古望去,惊得整个人直接弹坐起来:「干!怎麽是你?!」。

不是黄非鸿,而是一脸无害的敖嗷,跪在他两腿间,手里攥着小金古:「我半夜起来看见哥下面胀得很,怕你撑得不舒服,想说帮你缓解一下而已。」

好了,谜底解开,都怪敖嗷捣乱,这样刺激下,不是春梦都要变成春梦。

没事没事,不用怕。

金古努力安慰自己。

梦都是相反的,代表现实里他俩甚麽都不会发生。

「法可言的夹击下感受到了混乱失序的快乐,永远猜不到下一秒到底是哪边受到刺激,又或是都没有,成功预料时添了有如赌博的满足,猜错时像求而不得的渴求,然後更期待下一次的挺进。

这种难以预料的无常让每一次的快感都更剧烈,无法言喻的快感冲刷穴壁,不自控地痉挛收缩,臀肌和大腿肌肉一抽一抽的抖动不断,马上被肏得射出一泡精液。

敖喉不忘调侃:「刚才干了我这麽久都没射,现在一下就射出来,哥该不是不用後面就射不出来吧?」

金古闻言微微摇头,他绝不承认。

尽管现在已经爽得有点失神,可事关他金箍棒的尊严,不可以发生这种不用後面,前面的棒子就射不出来的情况。

如果真要找一个解释,那就是高攻低防,小金古棒太强太持久,而小菊花不是。

绝对不是甚麽被肏习惯了,所以当攻时射不出。

「那来看看吧。」敖嗷示意荆自停一停,抱起金古,往黄非鸿的方向走去。

黄非鸿睡得很香,特别老实。

金古看着自己被抱着越走越近,急忙挣扎:「你想干嘛?!」但身上的捆灵链纹丝不动,挣不开。

只听敖嗷冷冷一笑,笑得金古心里发毛,他知道敖嗷对性的执着,只是没想到在这件事上惹毛他後会直线黑化。

敖嗷把金古放下,两腿跨站在黄非鸿的头两端,要是他一睁开眼,就能看见金古那被干红的穴口,而肉棒和卵袋就正正对准他的脸,摆好姿势便交给荆自接力。

金古意识到他想玩甚麽,又逃不掉,终於开口央求:「别!别在这里!我们去旁边远一点,我随你们玩。」

他实在是不想被纯情的小太阳再看见自己的淫态,之前第一次还不熟悉,可以不当一回事,现在熟稔多了,再来一次就没脸见他。

张眼就是这样的画面,这不明着把他当情趣麽?

荆自忍了很久,但没有忘记敖嗷小老师之前的教导,在股缝和穴口试探性地滑顶了两三下,才狠狠地送到里头,冷冰冰的巨棒把金古撞得小声地叫出来:「?呃?!」

敖嗷走到金古脸前蹲下,捧着脸又亲了亲,舌吻间喂过去不少口水,才回答:「不想弄醒他吗?那就不要靠後面射出来喔。」

听在金古耳里跟魔鬼低语一样。

太可怕了,早知道就不逗敖嗷。

要是荆自还是横冲直撞就算了,偏偏之前学会好多招式和频率,现在一一实践,一浪接一浪的快感淹没呼吸,而敖嗷依旧和他深吻,只是手也不时捏着他的乳首玩弄。

叠加这种随时被抓包的紧张感,极其敏感的肠穴不由得缩聚抗拒,只是对上荆自的蛮力,那是一点胜算都没有,反而穴壁越窄,显得肉棒越粗大,一下下彻底熨平肏开,脚抖个不停。

说实话,金古真的好想射出来,小金古棒都快憋坏,明明没有外在限制妨碍,他却必须用尽自控力不射出来,甚至忍到有点痛。

只是那一点点痛没有减低射意,反而更想射了。

然而即便能忍住不射,不代表危机解决,因为马眼和後穴也一样被刺激得往外吐着水,这生理反应没法控制的,有些小水花已经溅在黄非鸿的头发和衣服上。

黏稠的淫液徐徐落下,吊着一颗绿豆大的小露珠,如同蜘蛛吊丝而下,一点一点的逼近那张向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

本来金古被亲得七荤八素的,又隐忍得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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