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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2 天才的终身课题(6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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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面前立于不败之地。

但是格林德沃被绑的很死,手臂被绑到了椅背后面,绷直的皮带勾连起项圈和手腕上的绳结,迫使格林德沃打开胸膛,小腿也被紧紧固定在椅子腿上,整个人动弹不得。但对格林德沃有一点点了解的人都知道,他最该被束缚的应当是他那张嘴和那条金舌头,而止咬器唯一能阻止的只有亲吻,邓布利多的堪称拙劣的谋划摆在了明面上,格林德沃已经叼住这只心软的小凤凰的尾羽了!他也像年轻的时候那样肆意地笑着:”没想到当世最伟大的巫师会害怕一个阶下囚的亲吻,但是阿尔,为什么不先试一试呢,你能在决斗场上打败我,没道理在这里不行。”格林德沃语调低沉,演说家的天赋将邓布利多带回了金色的夏天,邓布利多也放任自己浸没在这不复返的流光岁月里,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一路向上解开格林德沃的衣服,像少年时那样骑在格林德沃的大腿上,将裹着丝绸手套的两根手指卡进项圈与脖颈中间,脑袋枕在格林德沃的肩上。

邓布利多终于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盖尔,你知不知道当年到底是谁杀了阿莉安娜?“

格林德沃总来没有听过他骄矜的爱人发出过这样气若游丝的声音,1889年的格林德沃不敢回答这个问题,他说服自己继续留在邓布利多身边只会浪费时间,妨碍他的宏图伟业,但最终他也没能逃掉。格林德沃知道无论他给出哪个答案,这个晚上就会平安的过去,他和邓布利多也会回到像一对冰释前嫌的老友一样做笔友的日子,但是事情的发展又一次偏离了这个偏执狂的预期,他听见一个陌生难听的声音:“我……我不知道,当时太混乱了。”

下一秒邓布利多就用要把格林德沃变成无头骑士尼克的力道拧上他的脖子,喉管直接被捏扁,软骨被强硬地挤作一团,连“嗬嗬”的微弱气流声都被邓布利多以暴君般的独断专横镇压。邓布利多用那双湛蓝的眸子紧紧盯着格林德沃,柔软的嘴唇一张一合,可惜格林德沃已经充血到耳鸣了,眼球的血管也被挤压,视线模糊,根本分辨不出邓布利多在说些什么,他只是对邓布利多做着夸张的口型:“圣人邓布利多,何必在意您辉煌的人生中的小小污点呢?”格林德沃的阴茎因为窒息的硬了起来,不过只能可怜兮兮地被压在邓布利多柔软的臀瓣下面,邓布利多的暴怒在意料之中,邓布利多也一定会在他被掐死之前放开他,所以他可以尽情的用言语嘲弄邓布利多的装模做样和贞节牌坊,他们谨遵着安全适度的原则。

这一次格林德沃的判断没有出差错,邓布利多好像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不好意思地揉了揉格林德沃的脑袋以示安抚。邓布利多找回自己平时的温和嗓音:“盖尔,你还记得伊文思吗?那位负责审讯犯人的先生。”格林德沃也配合着惊讶道:“他竟然是你的学生?阿尔,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没想通你是怎么把你的学生塞进巫粹党的。”他兴致勃勃地把脑袋往前伸,不顾喉结被项圈嘞的难受,“你是发现了我的厉火咒的漏洞了吗?这个咒语我改良了十几次,嵌套了上百个魔咒判定和循环,实验中出错的概率也接近0,到底是哪里还有疏漏?”邓布利多摇了摇头:“在戈德里克山谷,你是看着我在理论上证明了厉火咒的确实可行性的,你知道,我拿出来的论文不可能出错。”邓布利多停顿了一下,美丽的眼眸低垂了下来,浓密纤长的睫毛压下的阴影将剔透的湛蓝染成了浑浊的颜色,格林德沃恶劣地接下邓布利多的话:”施咒者和咒语本身都没有问题的话,善良的阿尔,问题就只能出在被施咒者身上了,圣人邓布利多,你对他做了什么?“他不等邓布利多回答,一边狎昵地挺了挺胯,阴茎蹭着邓布利多的马裤,灼热地顶着邓布利多的会阴,一边继续抢白:”我猜,你是把他们做成傀儡之类的东西了吗,伟大的白巫师阿不思·邓布利多教授?然后用你这些愚蠢的学术的耳目手脚待在我身边,帮我做事?“

格林德沃越说越兴奋,阴茎分泌的前液把邓布利多整洁的马裤弄得一塌糊涂,被邓布利多狠狠抽了一魔杖才老实下来:”抱歉教授,是我话太多了,您继续说。“但他浅灰的眼睛分明在挑衅邓布利多,嚣张地大嚷着:承认吧阿尔,你爱我爱得死去活来,离开我是你这辈子做过的最愚蠢的决定!邓布利多没有生气,他早就接受他的爱人的恶劣脾性了,也不想把精力放在和格林德沃争个口舌上面。他站起来抽掉皮带踢掉鞋子,苍白的脚掌踩下皮鞋后帮,趿拉着走到床边,坐在床上把马裤脱了,格林德沃一直很喜欢邓布利多修长笔直的双腿,算不上光滑,但柔韧的肌肉线条流畅,手感极佳,少年邓布利多可以用最甜美的话语向他的金色大鸟剖白自己的内心,坦诚地无所畏惧,但对于展示自己身体的行为却害羞极了,格林德沃只看过一次他光裸着腿。那次是在一个很普通的晚上,格林德沃突然想到了白天他们对于死亡圣器的考据有一处遗漏,富有激情的金色大鸟没有通知邓布利多就快活地从窗户翻进邓布利多的卧室,同床上松松散散穿着浴袍的邓布利多面面相觑。

少年邓布利多在没有访客的时候对自己有些松懈了,穿着浴袍就迫不及待地开始研读最新一期《今日变形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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