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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玩屎(19 /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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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谚:“……”

然后我对老板娘大手一挥:“姐,我的红盖头呢?给本小姐盖上!”

老板娘:“……”

“红盖头不有,有面纱,跳新疆舞用的那种,等下找给你。”她指着地上的狗,“那狗嘞?”

我和司谚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白龙马。”

老板娘连连摇头:“不得行,我这没得马鞍噻!”

我:“给它拍下一场,大别墅背景那个。”

“晓得,要抓造型不?”她对司谚道,“小伙子头发长了点,怕得露点脑门出来才上相。”

露脑门?司谚怎么可能同意,正想帮他拒绝,却听司谚道:“好。”

老板娘把他引到梳妆镜前坐着,动作利索地把头发用夹子夹起:“来喷点摩丝把脑门头发抓上去。”

我凑过去:“姐,我也要喷。”

老板娘:“你那个短毛头用了不有效果啊弟弟。”

我:“没事,喷!给头发再硬点,冲天炸的那种!”

老板娘:“晓得晓得,等一哈给你弄。”

她看了一眼镜子,问司谚:“这个是胎记哈?”

司谚有些报赧的垂下眼:“嗯,是。”

“小伙子就是要把额头露出来,精神、清爽。”老板娘夸赞着拍拍他脑袋,“胎记位置长得正噻,小娃娃时候拍照都不消画吉祥痣了。”

我凑过去:“姐,给我也点一个呗。”

“没见过这嚎大年纪的小伙子嚷着要点红的。”老板娘说道。

我:“现在你见过了。”

“喏,口红在那跌,你自己点一哈。”老板娘指出放口红的位置,打理完司谚的发型后,转身进里间找服装。

我对着镜子几次下手,最后作罢,把口红递给司谚:“你帮我点。”

他一愣:“我?”

我:“除了你还有谁?大葱?”

额头被鸡啄米似的一戳。

“好了。”他说。

此时,老板娘已经抱着衣服走出来了。

“要换衣服吗?”我扭头问他。

我问老板娘:“姐,你这衣服洗过没?”

老板娘是个实诚人:“哎呦,我这里这么多套衣服,不可能每套都洗嘛!”

“都是穿一哈子就脱了,不脏的咧。”

我:“算了。那就不穿……”

他打断:“可以穿的。”

嗯?我凑近他耳边:“你的洁癖哪去了?”

他:“来都来了。”

真不像他会说的话。

开拍前,我趴司谚背上,见他使劲得耳朵红脖子粗,好心建议:“其实我当八戒也行。”

“不要说话,看镜头,高小姐。”

“……”

四眼嘴皮子真是越来越利索了!

在老板娘的指导下,我反手拿着金箍棒,面纱盖头顶,掀起一半露出脸,手放额前摆出孙悟空标准了望姿势,假装是孙悟空变的高小姐;而司谚头戴红色冠冕,像是唱京剧戴的款式,胸前别着不伦不类的大红花,手杵九尺钉耙,另一只手背着我。

“好——保持住不要动。”

“3、2、1,茄子——”

孙悟空背景拍摄完成后,老板娘看不下去把我额头的口红印擦掉,用眉笔把我左眉中间断的眉毛补齐,我们换回常服,将睡着的大葱摇醒,正正经经的站在图案是大落地窗的别墅客厅前,再次拍下一张照片。

“下星期六来拿哈。”老板娘说道。

司谚:“好的麻烦您了,多少钱?”

“我早付过了。”我勾住他肩膀,“走吧八戒。”

医院,护士麻利地给司谚换上新输液瓶,调整滴速后就走了。

一间病房三张床位,用帘子做隔挡,住中间床位的今天正巧出院,另一床被家属用轮椅推出去透气了,此时病房里就我和司谚两人。

“我说你,要不考虑住校算了,正好高三时间紧,住校的话还更方便。”我从果篮里挑出一颗苹果咬下,“这次算你运气好,人都卷到车底了,既没被车轮碾到也没缺胳膊少腿,能全乎人躺在这,天知道你爸在底下给阎王爷磕了多少头。”

“还有你妈,听到自己宝贝儿子出车祸,差点半条命都跟着交代了,掐人中都醒不过来。”

司谚语气虚弱:“高亦,没洗过的水果不能直接吃。”

“穷讲究,死不了人。”顶着他不赞同的目光,我用门牙把苹果皮一圈圈啃下来,吐垃圾桶里,问道,“这样可以了吧?”

“……你要不先回去上课吧。”他目光隐隐含着嫌弃,颇有些不忍直视的意味。

“回什么去啊!我良心还没喂狗呢!”我说,“你都躺医院了,我不给你接尿端屎,还回去上课?我是畜生吗?”

“……”

我要吓死了,好不容易打听到具体医院,火急火燎赶到病房,见人直挺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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