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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在香香大美人夫郎怀里和儿子抢N喝的屑皇帝(7 /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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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美好的午后的。

可御书房堆积如山的公务让她不得不离开。

催促皇帝的不是所谓责任心,不过是不想下次去坤宁宫再受一次夫郎的念叨。

随着孩子们长大,两位夫郎对她变得更严格了,这叫皇帝很是郁闷。

小公子恋恋不舍地送走了妻主,迫不及待想要夜幕降临。

2

皇帝心情颇好地回到御书房,嘴角带着两分难以察觉的弧度。

然而此时御座前却站了个预料之外的人。

文澄景回头对上她的眼时,皇帝并未来得及将这抹微笑收起。

旁人或许即便被允许细看圣颜也瞧不出帝君有什么变化。

可这是她最亲最爱的老师、无数个日夜与她共赴巫山的床伴,她任何一丝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比起太傅苍白的脸色,沈天瑜却显得容光焕发。

她没有让目光多停留在他身上一刻,也似乎完全未察觉他清瘦许多的身段,冷淡地收起笑意。

“太傅找朕有事?”

女人冷淡的声音像在男人身上敲下一击重锤,他明显地震颤了一下,好似下一秒就会站不稳倒下去。

而她始终没再多看他一眼。

帝君在忠诚地履行着不再纠缠的承诺,对太傅来说,忠诚得过了头。

可他很明白,他不配叫苦,这是他自己向帝君求来的结果,他心爱的小皇帝只是一如既往地给予了他想要的东西。

于是太傅努力地滚动一下喉咙,从袖里取出一本锦册。

“丞相昨夜在长林街会见乔装入城的北族使者。”

皇帝终于抬眼,眸底神色不明,她接过锦册,里面详细记载了昨夜那场藏在暗流下的对话。

三两眼看完,皇帝发出一声冷笑。

“行了,朕知道了,太傅辛苦了。”

这架势,竟是就要赶他走了。

文澄景不甘心,又问:“陛下知道了,又要怎么做?”

沈天瑜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这一眼饱含了太多,让太傅的心像碰了冰一样不住紧缩。

寂静像死水一般漫延,皇帝又打开锦册,从头到尾一字一句地看了一遍。

“朕今夜会到坤宁宫。”她抬眼看他,举起锦册,“带着这本东西。”

“如此,老师可满意了?”

男人的脸色变得像墙灰一样惨白,他不愿再在这待下去了,囫囵行了礼,转身几乎是踉跄着逃离了御书房。

沈天瑜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眉眼间浮起阴郁,她长呼一口气,似乎这样能将胸腔中的郁闷排挤出去。

3

帝君午后到从新侍君宫里出来的消息不胫而走,今夜将宠幸新公子将是理所当然的事。

内务府早早做好了准备,特意将楚侍君的玉碟放在托盘中间呈上去。

然而帝君连瞥都没瞥一眼。

“去坤宁宫。”

收到传旨的魏安澜吃了一惊,难得来到门口迎她。

皇帝不是这么没分寸的人,要这么做,那必是风雨欲来。

而在看到帝君沉郁的脸色那一刻,皇后的猜想得到了证明,他心中陡然升起一种极度危险的预感。

“朕有话要说。”她冷静地注视着他,“皇后。”

男人高大的身躯猛地震颤起来,美丽温柔的眸子溢出无法抑制的惊恐。

这一刻他清楚意识到,此时眼前站的不是他的妻主,而是天下之主,是来审判他的帝王。

大厦将倾。皇后莫名想到这个词。

一国之父的自矜使他维持着表面的端庄,他冷静地吩咐贴身小侍去将密室打开。

他侧身为帝君让出道,低垂着如画的眉眼:“陛下请。”

皇宫每座宫殿的主殿都藏有一座密室,这里连接着宫殿的密道,只有皇帝和宫殿的主人有资格进入。

皇后亲自点起四角的油灯,尽管如此,这个由青石砌得严丝合缝的房间依旧昏暗得令人心慌。

皇帝清冷的脸在昏暗火光的照耀下,显出的尽是骇人的冰冷。

这对习惯了温声软语的爱侣而言是超越一切的打击,魏安澜感到呼吸都皱紧了,妻主决绝的态度比什么都让他痛苦。

“到底发生什么了,陛下?”

爱人惶恐的模样到底是动容了皇帝。她本就不是来摧毁他的,她的目的本就是尽一切可能拯救他。

“作为皇帝,作为妻主,朕希望你能坦然大义地面对一切,皇后。”

她轻声说着,语气软了下来,将一直提在手上的小包递给他。

魏安澜接过打开,里面是或薄或厚的文书和锦册,慢慢摞了一座小山,他无措地看向他的女人,像是在求助。

“看吧,从左到右,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全看了吧。”

皇帝的声音既轻又缓,却带着不容抗拒地威严。

他不敢再多问,服从地拿起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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