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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疏解涨N/爱抚/坐在腿上摸几把(28 /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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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书欲言又止:“您是……叛逆期到了?”

应时序默默盯着他,他举手投降:“我吃饱了,走吧。”

谢鹤辞一觉醒来先是摸了摸身旁冷冰冰空荡荡的被窝,然后睁着眼发了会儿呆,闹钟再次响起时才慢吞吞爬起床。

他手脚十分利索,干完活才四点钟,洗了澡换身衣服后他走出别墅。

张管家见他在门口上车离开后在手机上敲敲打打点击发送。

来别墅一个多星期了,谢鹤辞还是第一次自己出来,他抱着包有些紧张,直到将包里的资料证明交给学生家长看过,对方表示很满意后才微微松了口气。

虽然他之前上学时的成绩很好,但不代表他给人上课补习的能力也同样优秀,这种想法在他看见打着唇钉化着烟熏妆的叛逆少女的那刻达到顶峰。

女孩依偎在窗台吹口琴,听到开门的声音转头。她的五官十分醒目,哪怕是浓妆也掩盖不住漂亮完美的底子,看见瘦弱的谢鹤辞,她挑眉:“你就是我新来的老师?”

她的嗓音低沉,带着点沙哑,很有磁性。

谢鹤辞朝他腼腆笑笑:“你好,我叫谢鹤辞。”

宋千水从窗台跳下来,拉开凳子招呼他:“坐吧。”

竟是意外的好说话。

谢鹤辞暗暗松了口气,他将包放下,问:“可以看看你的作业和试卷吗?”

宋千水拿纸擦掉唇上血褐色的口红,从书桌里掏出一叠本子和纸递给他。

谢鹤辞翻阅的时候她随手回了几个消息,然后目不转睛盯着他的脸。

直到看完最后一张试卷,谢鹤辞才抬头,他的语气还算轻松:“数学和地理有些薄弱,你的成绩很好,就是有点偏科。”

他拿出笔在本子上写下几条补习方案,心里有把握在三个月内把她这两门学科的分数拉上来。

宋千水突然问:“你几岁了?”

“嗯?”谢鹤辞一愣,反应过来笑道,“十八岁,怎么了?”

“十八岁?”宋千水抱臂靠在椅背上,意有所指,“老师,看不出来,你还玩得挺花的。”

谢鹤辞笔尖一顿,神情困惑。

她伸手点了点自己的脖颈,谢鹤辞下意识捂住同样的位置,脸一阵红一阵白,那是应时序给他留下的痕迹,过了好几天颜色变得很浅了,宋青没有注意到,但她女儿眼睛可尖,都是年轻人,有什么不懂的。

宋千水对着手机屏幕拨弄了一下额头上的几缕碎发,漫不经心道:“我对你的私生活不感兴趣,没病就行。”

她问:“多久能帮我把成绩提起来?假期过完我就高三了,我不想这两科给我拖后腿。”

她看着像个不良少女,却比许多学生更在意自己的成绩。

谢鹤辞见她肯学,理了理衣领小声回答:“大概三个月就……”

“三个月?”宋千水打断他,眉头拧的死紧,“寒假连一个月都不到,进度这么慢,你能行吗?”

谢鹤辞一噎:“还是要循序渐进,一开始就高强度会受不了的。”

宋千水嗤笑:“你怎么知道我受不了?看不起我?”

她将及肩的蓝发夹在脑后,凌乱而利落,狭长的美目透着几分野性:“开始吧。”

……

谢鹤辞婉拒了宋青留他吃饭的好意,背着包挥手道别。

他一个人穿过寂静漆黑的小路,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注视着热闹的景色。

街上飘着各种香味,勾得他肚子咕咕叫,特别是一家卖关东煮的,闻着就让人流口水,他站在店门口张望了会儿,看清上面标的价格后悻悻离去。

直到逛完一条小吃街他都没想好要买什么,其实也不能说没想好,只是舍不得,他身上没什么钱,全部拿来还债了,现在这个点回别墅工作餐也早就撤了,犹豫好久还是去面包店称了五块钱的小蛋糕。

这种蛋糕的特点就是很干很甜,他吃了两口就被呛住了,正狼狈地咳嗽,身后突然袭来一阵巨力,撞得他背部剧痛,手中没系好的蛋糕也撒了一地。

几人高喊着“抓小偷”,然后一拥而上将刚刚为了逃跑慌不择路撞到他的男人按在地上。

他愣愣看着前方的闹剧,蹲下身将滚落得到处都是的蛋糕一个个重新装回袋子里。

蛋糕大多数都被踩过,没被踩碎的也沾了污水油渍不能入口,他沉默地垂着头把地面打扫干净。

路边站着两个年轻女孩儿,你推我我推你正要朝他走近。

一个高挑的身影却比她们更快。

就在他把地上的食物残渣捡得差不多的时候,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拉着他的手腕把他从地上猛地拽了起来。

谢鹤辞一脸懵,踉跄着跌到身前人的怀里。

晚风轻抚,他从来人的衬衫上闻到熟悉的味道,这股味道伴随着他入眠到清醒,时时刻刻出现在他梦里,清冷而特殊。

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般轰鸣,不知是惊是喜,在看清她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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