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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图书室: 坐在腿上自己晃腰 相连的地方只有那里(5 /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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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脸蛋却是模糊不清的。

无论沈嘉平怎么揉搓眼眶,画纸还是空了一块,像抹过一层马赛克。

男同学没觉得异常,反倒因为接下来该摹画的部位而呼吸粗重,喉结前后滚动几次,还是只勾出个浅浅的轮廓。

晏老师说一般造型的人体大家都画腻了,今天要增加难度,于是交给祁年一只盒子。

祁年长哦一声,乜他一眼,他知道晏老师悄悄看他,像池塘里躲在荷叶边下的鱼,可惜他手上也有饵,将盒子盖掀开一角,露出几粒滚圆的珠子,他动作温柔地把那串珍珠拿出来,饱满纯白的珠粒圈在手腕上,像童话故事里人鱼手上的装饰物,祁年把玩珠子的时候晏老师的眼睛跟着亮亮的,但是见他没戴多久就漫不经心地摘下来,晏老师眼里不易察觉的光又散开了,就像那串珍珠上的润泽光泽,一点点被祁年吞吃掉一样。

像粉蚌吞回蚌珠,火热的穴肉在接触到微凉珠粒时不安地缩起来,鼓动的花唇伴随着祁年的呼吸声不规律地颤动,祁年用食指把珠子顶了进去,两节指节却仍然留在花穴里,关节弯折处的褶皱在花穴上来回磨蹭,珠子表面看着光滑,与花穴里的嫩肉比起来就显得粗糙,花穴微微颤动,花心紧张地一翕一张,吐出一股蜜液,沾在祁年的指尖上,像给他刷了一层蜜。

花穴深处传来密密的痒,祁年把珠子推得再深入一点,那股痒意不缓反重,祁年猫哼似地喘了一声,谢元清上次素描拿了第一,故而这次特权在握,拎着画板就坐在祁年的侧边,祁年向他递个眼色,他就巴巴地把画笔一扔,往祁年面前凑。

“痒。”祁年屈起的左腿一伸,脚背勾住谢元清的大腿外侧,“元清,你身上有没有东西能给我止止痒?”他叫某个人名字的时候,有点夹着嗓子的嫌疑,然而眼睫轻轻一颤动,对视时目光深情,于是那名字就变成了魔咒,谢元清穿着秋季制服,不争气的肉棒早在下面画画的时候就鼓起来,祁年偏爱他,和他做爱得多,所以缺少祁年的抚慰,谢元清的肉棒此时只是微微勃起,抵住裤子的拉扣,柔韧的海绵体被冷硬的锁扣按住,像是感受到主人的情绪,跟着一起骚动。

祁年的话刚问出口,谢元清就感觉小腹一酸,龟头翕张着吐了一口前液,他没有回话,直点头,柔软的白发打着卷贴在耳廓,更像只卷毛狗,他一边点头一边把校裤上的拉链拉下去,他穿着奶白色的内裤,棉料里混着点纱,水渍把内裤浸湿了,半透明的纱料包裹着阴茎,祁年伸手握住的时候肉棒上的青筋被刺激得抖了抖,祁年隔着那一层布料在肉茎上来回摩擦,他接触到肉棒的一瞬间就感觉到它完全勃起。祁年嘟哝了一声,右手在自己的肉缝上打圈揉,花唇颤抖间一颗珠子被来来回回地吞吐,他揉着骚浪的前穴,另一只手在谢元清的肉棒上摩挲,先是在肉棒的沟壑处搓,直到谢元清红着眼喊疼。

“不舒服吗?”祁年作势要停。

“不是的,年年,舒服,好舒服。”谢元清弯着腰去吸祁年的乳头,“好可怜年年,有点肿。”蜜粉色的两颗朱果,被谢元清夹在细长的两指之间,附近的乳肉微微鼓,抓住时像抓了一把黏腻的豆腐,他小鸡啄米般啜吸,吸住之后轻轻向外扯,乳肉被扯得有点变形,从乳头正中的奶孔处传来一阵酸胀,祁年软了身子,眼睛迷离地眯起来,显然对他的服务很满意,于是决定要赏他,拇指与食指一并,捏住了阴茎上一根暴起的青筋,谢元清喘得厉害,肉棒硬得发疼,祁年夹捏着那条筋络,还恶趣味地用指甲弹了弹,肉棒被弹得暗呜一声,把内裤湿润的地方浸得更加大,龟头茫然地四处乱滑,隔着布料在祁年的手心上戳来戳去。

谢元洲站在舞台下,神色冷淡地看着胞弟像狗露肚皮般在祁年脚下乞怜,祁年终于把谢元清的阴茎从内裤里剥出来,手掌心在龟头上打圈,他恶劣地揉捏着菌盖般蓬大的海绵体,谢元清身体又缩又颤,泪水浸湿红通通的眼角,他想去亲祁年,怕他不肯,只敢小心翼翼吐出一小截舌头,想讨他开心。

祁年今天心情好,看到他这么扮小狗,眼睛笑得弯弯,他仰起头长长呜咽一声,随着珠串的最后一颗珠子被吞进去,花心一阵收缩,喷出了一小滩蜜液。没有得到特权的同学坐在舞台之下,个个腿前肿起一块,沈嘉平甚至看到有人右手在裤子里撸动,左手在画纸上抹,仿佛那笔触不是落在画纸上,而是点在祁年的腿根,抹开铅痕,是探进神秘的花穴,让粗糙的指腹在穴道上来回碾磨,捏住小肉瓣含住的肉珠,直到淫水四处喷溅,浸湿了画纸。

虽然被一道玻璃窗隔开,沈嘉平却与室内作画者感同身受地粗喘着,虽是同一个模特,每个人画出的效果却稍有区别,沈嘉平努力贴得更近,试图看清祁年在每一张画纸上扭出的姿势,缺少面部的躯体袒露着艺术品一般的身体构造,然而沈嘉平闷哼着吞下口水,还不够,还不够,充血的海绵体因为隐秘的摩擦而激动地颤抖,然而距离高潮始终缺一个出口,高涨的欲望即将冲上坝顶,只要再一下,再一下就能畅快地倾斜而出。

是眼睛。

瞳仁像莹润的桃花瓣,又黑又密的睫毛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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