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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车外追求者被激烈舌吻指J喷水“小点声宁老师”(2 /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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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厉砚白将手轻轻压在他的喉咙上,抚摸雪白柔嫩的脖颈,含着他的嘴唇温柔道,“小点声,宁老师。”

这个动作实在有些危险,然而脆弱的喉咙被扼住,同时还被亲吻和手指侵犯,全身都被成熟的年长者控制,却激发出别样的快感,宁宜真一瞬间腰肢弓起,眼角都冒出了泪花,被含着舌头发出妩媚的喘息:“嗯、哦呜……”

“原来喜欢这样吗?”厉砚白几乎要失笑了,“乖孩子,我知道了。先让你舒服吧。”

他说完就不轻不重地在宁宜真的喉咙上施加了一点压力,与此同时将他的头扳向自己,激烈地深吻他的口腔,舌头在柔嫩的口腔里不断抽插穿刺。与此同时他手臂绷紧,并起的三指疾风暴雨一般在穴里抽插,每一次都让湿红的穴口吞咽到指根。身下的美人立刻拼命挺着腰抓紧了他,呼吸变得异常剧烈和急促,声音破碎带着哭腔:“嗯、呜!!”

“要到了是不是?”感觉到湿滑的媚肉缠绵痉挛,他停在最深处,掌根紧紧抵着美人的软嫩臀心,指腹狠狠撞上穴里深处敏感的软肉,“乖,小穴咬着爸爸去吧。”

他说完又一次深深吻住宁宜真,手指狠狠在穴里摩擦几下,指腹狠狠顶在最敏感的嫩肉上快速颤动,电流般的快感一瞬间击中了大脑,宁宜真拼命睁大眼睛,浑身一瞬间绷紧,后穴吸着手指喷出大股热液,抽泣着攀上了高潮,所有呻吟都被男人吞进喉咙:“…………嗯!!!”

身下的美人剧烈颤抖着高潮了,浑身都化成了一滩软水,穴里喷着水拼命吸夹,几乎让手指感到了微痛的压力。厉砚白感受着喷在手指上的湿液,顶在小穴深处一动不动,亲吻也缓慢下来,为他尽力延长快感。直到他感觉小穴里的高潮痉挛慢慢退去,这才又慢条斯理将手指往里顶弄,咬着他唇角低声道:“宁老师,那个年轻人走过来了,再高潮一次给他看好不好?”

“什、不要……呜!!”然而男人已经将手指顶在穴心颤动着用力按揉,淫荡的肉穴立刻受不了地再度抽搐起来,宁宜真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穴心裹着手指拼命抽动,又一次喷出可怜的水液,“呜——啊、啊!!”

车里满是淫靡甜美的气味,美人瘫软在座位上,浑身都在微微颤抖,前面的性器早就不知何时射出了精液,后穴死死吞咽着手指,穴口还在微微抽搐。平日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上此刻布满潮红,额发汗湿,显然完全被快感击倒了。

厉砚白整只手掌都被水液喷得透湿,低头注视着美人高潮失神的表情,心中感到无比满足,低头在他唇上吻了吻:“又用后面高潮了,好乖。”

宁宜真大脑都在嗡嗡作响,根本没办法说话,用最后一丝气力勉强发出微弱的呢喃:“他、肖……不要……”

“嗯?你的学生吗?”厉砚白亲亲他,缓慢地把手指退出来,拿了湿巾给他清理,“他已经走了,你没注意到。别担心。”

宁宜真茫然看着他,花了点时间才理解他的话,厉砚白已经温柔地把他腿间的体液擦干净,为他拉好衣服:“今晚回家休息好不好?爸爸照顾你。”

宁宜真终于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琥珀色的眼睛里娇媚的水雾慢慢散去,恢复了清明,闻言看着他,声音沙哑道:“…………我能拒绝吗?”

“嗯。”厉砚白镇定自若,从后座拿了薄毯给他盖上,“不想回家,去堇园路也可以。”

“……”宁宜真看着他的侧脸,感觉一阵无力,嘴唇微动,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厉砚白……你真的好无耻。”

厉砚白闻言看他一眼,发动了车子,声音里带着低沉的笑意:“我今天确实是来对了。”

车子很快汇入车流,消失在海城的灯影深处。

宁宜真很清楚没有反抗的必要,这个男人能力强大,有滴水不漏的逻辑,习惯了独掌话语权,无论如何都能让事物按照他的想法运行。而当他第一次想要某个人时,多年政场中磨砺出的心思和手段让人根本无从抗拒。

车子回到了厉家别墅,数月不见的建筑显得有些陌生,宁宜真下了车,简直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又强调了一次:“下次不要这样了,身边不带人很危险。”

“工作之外,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厉砚白关上车门,和他一起往里走,“宜真,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因为我是见清的父亲?”

他用如此平静的语调提起两人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仿佛那只是非常简单就能跨越的问题,让人从中窥见他强大的信心。明明是这样清晰明了的选择题,宁宜真的心脏轻轻一跳,不知为何却忽然语塞:“……”

“不回答也是答案,对吗?”厉砚白笑了笑,恰到好处地收住话题,走在前面为他打开门,“先去冲个澡换衣服。”

晚餐的菜色都是宁宜真喜欢的,甚至是他最近和工作团队一起吃到称赞过的,味蕾得到满足,这份贴心却令人咬牙切齿,宁宜真喝完了汤,瞪着餐桌对面的男人:“我身边是不是有你的人。”

那一眼与其说是带怒不如说是含嗔,厉砚白放下筷子,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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