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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儿被发现闺蜜撺掇偷吃被公公听墙角献身预备(12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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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知说的不是我…”

她捉住他的手,咬住他的嘴儿罚他似的狠狠地留下一个牙印。

“那就是说的我么?我晓得我生得还挺俊俏,但也不是个不安分的面相,比起我来,公公才像是个不安定的花心大萝卜。”

宋督主被她这话说急了眼,猛地撑起来,哑着嗓子气急地反驳她:

“你休要恶人先告状,这么多年我从来都只念着你一个,你却连我是谁都忘了,还一天天的在宫里调戏小太监,还要说我花心,你就没点良心!”

陆清瑶登时愣了,什么这么多年,什么忘了,她们认识不才两三年么,什么乱七八糟的?她磕脑袋失忆了?

“说什么呢?我哪儿有忘了你是谁,我打小就在宫里过,要是跟您见过,我不可能忘得了呀!”

宋元英也自知说错话了,一顿说不出话来反驳,干脆就重新背过去躺下来装鸵鸟。

“没就没么,我说错了…”

他含糊其辞,陆清瑶可不乐意,她凑上来又要扒拉他问清楚,却被他一手摁下来躺的笔直。

“你休要再问了,不然我又得难过,不给我就算了,还要惹我伤心么?总之…总之你不许再看别人,如若不然,我就…就将你看的谁通通都拉到厂里去,叫你谁也不敢再看。”

他话茬转得生硬,陆清瑶一肚子问号如今也只能咽着,大不了就忍忍,等回宫了逮着官家问个明白清楚就是。

“明白,明白,那公公也要答应我,不许再说那样的话,若不然我也是要难过伤心的,我真心实意的要同你过一生,你不许这样不信任我。”

床帏之中有些昏暗,但她透着那点光亮勉强看清公公的脸色,他看起来似乎还有些气,但脸颊有些泛红,眼角带着难掩的喜色,显然是被她讨好到了。

他蹭着蹭到她身边,伸手揽住她半个身子,也不再提要继续的事儿,在她耳边轻轻地嗯了一声。

很轻,但她确实听见了。

红墙,绿柳。

唇红齿白的少年苦着脸找到在花园提着桶浇着花儿的妇人,耷拉着脑袋像只没精神的小狗儿。

“阿娘,她怎么就不信我真是想与她携手白头呢?”

妇人抬眼瞥他一下,手上动作不停。

“你生得不规矩,人家姑娘不信你,正常。”

少年听了气的跺脚:“您是我娘么?什么叫我生得不规矩,我长啥样又不是我能管的,那我爹生得也不规矩,你怎么就愿意跟他了?”

妇人回过头,拿着瓢往他头上狠狠敲了一记。

“你拿什么跟你爹比?你就是长得不规矩,可没你爹生的好看,你追人家姑娘,说要跟人白头,你倒是面对面儿的说过没有?你光是跟我说有什么用,跟你过日子的是人家姑娘。”

少年红了一张白净的脸皮,说不出话了,扭捏半天才憋出一句:“怪害臊的…我说不出口么…”

“你不真心实意地告诉人家,人家凭什么跟你走?你长得又不好看,就凭你有个当锦衣卫头子的舅舅?”

少年气急,跳起脚来,他来问他娘压根儿就是个错误!

“您胡说!我哪儿不好看了,有鼻子有眼的,可好看了!是您眼里除了爹就没个好看的男人!哼,我,我这就去找她说去!”

少年来的像一阵儿风,去的也像一阵儿风,她看着少年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回过头继续浇她的花儿。

“你这么教他,也不担心吓着人家姑娘。”

她转眼一瞧,男人披着一袭青衣靠在门边,话里含着笑,眼里也含着笑。

她放下桶,走过去拉他站到太阳底下,这才捧着人脸踮脚在他唇上停留。

“你当初可不就是被我这话给拐跑的么?”

男人笑了笑,抬手捏了捏她的脸。

“我可不是姑娘。”

她的笑登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看的男人脸皮一红。

“都一样。”

不管你信或不信,我是真的想与你共度一生。

任谁也想不到御前大女官跟西厂九千岁的事儿真成了,且当事人不但谁也不避讳,还是不是就要当着一大群人的面儿炫耀一番,恨不得贴脸告诉所有人他们有多如胶似漆,实在叫人不解还有点气,于是一时宫中流言四起,什么话都有人传。

只是这俩谁也不是会管闲言碎语的主,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午休轮班陆姑姑就会往西厂奔去,不值夜班时宋厂公便会在御书房前等陆姑姑一同出宫,路上去莲花楼吃饭看戏,散着步回府开始卿卿我我,小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这日皇帝陛下心情大好,大手一挥便提早放了她出笼,换做从前陆姑姑还要客气推脱几句,这会儿一听主子发话,立马便掬了礼好不留恋的扭头就走,皇帝在后边看着那潇洒如风的背影默了片刻,感觉心情突然不那么好了。

女大不中留啊。

这边因着陆清瑶来得比平日早,宋元英并未像往常一般在西厂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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