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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一副同X的身体展露在我眼前(6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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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够了。”

余光不禁去注意坐在一旁的江蓼,整个饭桌上又是只有我们三个人,江蓼只是安静地在一旁吃饭,好像我和妈妈之外的陌生人。

之前我以为爸爸把江蓼接回来应该会经常回来,可是爸爸好像仍然很忙,忙着不知道在干什么。

妈妈细长的眼睛含笑瞪了我一下,“就你挑食,所以老是生病。明天我去外地办画展你在家好好听话,把阿姨做的饭都吃光,不然等着我回来收拾你。”

真是,江蓼还在场呢,我妈就这样数落我,就像是在别人家优秀的孩子面前说自己小孩很笨的感觉,我脸上有点发热,“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了。”

……

对于我们走读的学生,晚自习一直都是看自己意愿的,第二天我请了晚自习,下午放学就回来。妈妈已经收拾好东西站在家门口等我,明明天已经不亮了,她还带着墨镜,长裙将她保持极好的身形勾勒出来,她看到背着书包的我,叫我快点跑过来,等我跑到我妈面前,她拿手在我头上抚摸了一下。

“妈你这个画展要办几天啊?”我气喘吁吁。

“两天,我就是等你回来提醒你一句,江蓼要是趁我不在欺负你你就打电话告诉我,妈妈帮你!”

“好我知道了。”

妈妈“嗯”了一声,弯腰坐进车里关上了门,汽车发动要走时她降下窗来,又重复了很多遍过去离开家时说的话,“晚上看不清把灯全部打开,你爸这几天也忙得回不来,别摔倒了没人发现。”

“嗯嗯嗯,你就安心办你的画展吧,我又不是第一次一个人待在家。”说完,我发现我说的话有些纰漏——这次我不是一个人待在家,还有江蓼。

饭桌上有阿姨给我们烧的饭菜,其实我已经有点饿了,但我不知道江蓼今天是不是选择上晚自习,我们上学都是各上各的。想了想还是在旁边的茶几上拉开书包,把作业拿出来写。

等到作业写完一半后,我看了看客厅,离九点还有十几分钟,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哈欠,我关掉胳膊肘边的台灯,身体后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被细碎的动静吵醒睁开眼睛时,眼前就是江蓼穿着灰色校裤的长腿,他正站在我躺着的沙发边,帮我把茶几上的作业收拾整齐。

原来这就是有弟弟的感觉吗?好像也不错。

就在他欲转身之时,我又急忙闭上了眼睛装睡,主要是不想被他发现我偷看他。

眼皮逐渐有一团黑影罩了过来,我的心脏像被细线提起,我尽量放缓呼吸,鼻尖有了淡淡的薄荷清凉。

紧接着就有低沉得好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呼出的气流带着笑意,“好小,怎么这么爱睡觉?”

我都不敢呼吸了,他是发现我装睡了吗?

脑子快速地转着试图找出最佳反应时,有手臂从我背底和腿弯穿过,紧接着身体一轻,我明白过来他是想要把我抱回房间去睡,于是趁机装作被动醒了的样子,睁开迷糊的眼睛,看着离自己只有五六厘米的江蓼的脸,说,“你回来了?”

江蓼见我醒了,重新把我放回去,他一脸坦然的模样,说,“嗯,书我帮你摆好了,哥你上楼睡吧。”

“谢谢,我就是简单休息一下,我们先吃饭吧。”我支起手臂从沙发上起来,去餐桌把阿姨留好的饭菜端到厨房送进微波炉加热,江蓼走过来帮我。

“哥你在等我吃饭?”他把饭菜放进微波炉,修长的手指握住把手关上门后,低头看我,眼皮底下的小痣点缀着,很像在笑又没在笑。

在私底下他好像敲碎了一层冰,那些被敲碎的冰化成水将他裹住,会让我觉得柔和。

我解释,“家里就我们两个,我不是很饿所以打算晚点吃。”

饭菜在微透明的微波炉里旋转,空气中有微波加热的声响,叮的一声,饭菜热好后,我和江蓼在饭桌上还算安静地吃完了晚饭。

可能是因为今天晚上泡了澡的缘故,睡了不知道多久我就口渴得不行。睁开眼睛发现卧室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我心下一惊,伸手按墙上的按钮,啪啪响了几遍房间还是一片黑暗。

停电了。

这对于我这个深度夜盲患者来说,真的非常没有安全感。

找出枕头边的手机,手机微弱的光芒如同定海神针,可是电量只有8%了。我简直是懊恼极了!恨自己睡前忘记充电的脑子,在床上锤了一拳后我还是下了床穿好拖鞋,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小心翼翼地下楼打算找水喝,再顺带看看电闸。

已经夜里十二点半了,我不好意思把江蓼叫醒,凭借着微弱的光只身在黑暗中摸索着,可是在偌大的空洞中手心触碰的墙壁以及走廊,都让我有种诡异汗毛竖起的触感。

小时候听说这栋房子在我们搬过来之前有老人去世过,记忆中甚至有过自己生了大病去了很多医院都没治好,最后妈妈找来了道士……

人越是在这种时候越是害怕,越是害怕越是喜欢乱想,想的全是恐怖的血腥的场面。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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