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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弃子缠绵珠胎暗结(24 /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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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

他考虑得确实周到,太上皇只得答应了。自己若跟着大将军一块儿走,还要拖累他的速度。

却说同一时刻行宫里,源佑病得魂魄在阴阳两界游离,恍然间觉得一只冰冰凉凉的小手拉着自己。就靠意识循着那一丝清凉,不断下坠的神魂又勉强升了回来。

再睁开眼时,他已昏迷七天七夜,床边是憔悴的王爷、疲惫的大将军和脸色吓人的图大夫。并没有什么冰凉的小手。

“他醒了!”王爷又哭又笑,说,“……佑儿,听得见我说话么?听得到你就眨眨眼。”

源佑眨眼,喉咙里渴得厉害。图拉古吩咐下人端温茶水过来,一点一点喂给他。

众人见他无事,终于都松了一口气。

为恢复身体,源佑又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这日半夜,他醒过来,见到一个雪白的影子从走廊上悠悠飘过。

源佑吃了一惊,跌跌撞撞地从床上下来,唤道:

“……翊宣,翊宣!是你么?”

幼小的白影子停住了,稍稍回头。半个侧影清隽凝然,眸如点漆,唇似浅墨,像极了云隐的太上皇。

“……你要叫我叔叔。”这早慧的小孩淡淡地说。

“你是我的弟弟。”

“也是叔叔。”

说完,翊宣飘然远去,不再理会他了。

待源佑身子好些,不必百般忌讳,王爷叫江晓寒来陪他。

江晓寒做了源佑的伴读,先前又听源佑的使唤,很得他的欢心。

源佑为了笼络他做自己的狗儿,时常给他些甜头尝尝。

今日两个孩子洗完澡,在床上瞎闹。

源佑作威作福,叫江晓寒过去拴紧了门,回来又教训他,说:

“真正的亲热,都是用舔的。父亲最舒服的就是爹爹愿意舔他的时候,有一回舒服得他眼泪直冒。”

“可是爷,上次也舔了你,你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呢。”

“那定然是你的舌头不好。”

“才不是。”江晓寒辩解,“之前吃爷的奶头,爷说痒来着。我偷偷问了岚姐姐,她说爷还太小,到十六、七岁,该有感觉了。”

“……还得那么久。”源佑不耐烦起来。

江晓寒劝道:“这次爷病得重,大人们都担心死了,怕爷挺不过去。要我说爷还是先养身体,听大将军的话,练练强身的武术。说不定身体好了,才会有感觉呢。”

“……你说得有几分道理。”源佑托着腮帮子,沉思起来。

永嘉十七年,源佑十六岁。

这会儿外患早除,内忧不再。皇上方过而立,青春正盛,励精图治,上下齐心,正是本朝一段不可多得的盛世。

源佑就在这盛世中长成了一个俊美风流的公子,他已然懂得人事,开始为自己的身世黯然神伤。

他不能走出行宫,不能教外人见到他的相貌,因此连客人也不能见,活成了一个隐形的少爷。

反观那年方十二的翊宣,生得修长美丽,不可方物,头顶十九王爷的爵位,亦是未来此地的继承人,成了远近闻名的行宫的宝贝,

翊宣不仅仅早早就随五王爷出门办差,还经常到云隐山陪他的爹爹太上皇。

每次从山中归来,翊宣幼小的面容都带着一种超脱俗世、莫可名状的高傲,使匍匐在他脚下的男男女女对他更加敬畏了。

“呿,装模作样!”

源佑暗暗骂道。

到了夜里,源佑正迷迷糊糊地睡着,暗中听到有人打开他的房门。

“……谁啊,晓寒?”

他含糊地问。

来人脚步一顿,沉默半晌,反身关门,来到床前。

源佑刚要不耐烦地睁眼,只觉一双冰冷的手牢牢压住了自己。他手无缚鸡之力,腕子被来人反剪着绞在一起,用绳子似的东西捆了起来。

源佑惊叫:

“来人,有刺——唔——”

“……安静点。”那人冷冷地说,旋即松开了捂在他唇上的手。

“翊宣,你要干嘛!”双手连身子一起被绑着不能动,源佑气得大叫。

“先生有没有教过你,不许背后说叔叔的坏话?”翊宣仍用那种平淡的腔调问。

语毕,一股大力将源佑按在床上,绳索酥酥麻麻地刮过他的身子,源佑这才发现方才扭动挣扎中衣裳已被翊宣尽脱了去,如今身上正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还未等他觉得难堪,温热的唇舌覆上他的乳尖,那只手又插进他的双腿。

“……唔……!”

“想不想出门?”翊宣伏在他的胸口问,“……想不想堂堂正正地走在大街上,不必在乎你的太子哥哥姓甚名谁?”

说来也怪,那江晓寒怎么弄都没有感觉的地方,被年轻的翊宣一碰,源佑浑身过了电似地一激灵,酥麻的感觉从四面八方涌入肌肤。

“想……想。”他语无伦次地回答,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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