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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软乎乎索吻打P股C尿(14 /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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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肉棒射精,骚穴高潮,同时涌来的极致快感让谢辞久久失神,恍若小死一次。

贺知州射完并没有拔出来,他不等谢辞缓缓,就一把捞起他软趴趴的身子,朝着客厅的茶几走去。

余韵未散,谢辞整个人都无精打采,被放在冷冰冰的茶几上也不反抗,只依赖性地抓着他的衣袖,眼神软得一塌糊涂。

往常被这么一看,贺知州肯定不舍得再做什么,但今晚不一样,他将谢辞的双手握住,举过头顶,腰身一沉,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贺先生……不要了……嗯啊……骚逼受不了了,唔啊……贺先生,轻点……呜呜……不要、不要了……”

贺知州置若罔闻,誓要将所有的火都在这一场欢爱里撒尽。

谢辞被操得浑身无力,这次是真哭了,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话语都带上了鼻音。

“贺先生,骚逼好痛……别操了,啊……受不了了……大鸡巴太硬了……啊嗯……”

饶是如此,贺知州也没放过他,到了最后,谢辞实在没了力气,任由他为所欲为。

恍惚间,谢辞身体突然痉挛,是不知被逼出几次的高潮,紧接着,一股热烫洒在体内,贺知州伏倒在他身上。

谢辞的眼皮很重,意识也有些模糊,坠入黑暗前,他隐约听到贺知州说:“牢记你的身份,再有逾越,我要你好看!”

他的身份?他不是贺先生的情人吗?哦对,情人而已。

无边的黑暗里,谢辞感觉心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生疼。

谢辞醒来时天色已大亮,喉咙疼,身体酸软无力,稍稍一动,下面更是痛得超乎想象,甚至能明显地感觉到肿胀。

好在身上还算清爽,想来,昨晚他晕过去后,贺知州有帮他洗过澡。

谢辞以前听人说,做完爱帮对方清理的男人,心里一定藏着喜欢。想到某种可能性,他忍不住偷偷窃喜。

然而,床上只剩他自己,空荡荡的房间无情地提醒他,这是妄想。

谢辞不由得想起昨晚的种种,除了比往日更激烈的欢爱,最让他印象深刻的,是贺知州最后说的话。

他要他牢记身份。

是的,身份。

谢辞不知道贺知州昨晚为什么那么暴躁,完全不顾他的感受,逮着一个姿势就恨不得操死他,怎么求饶都没用。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是他奢求太多了吗?

谢辞心里难受得紧,翻个身蜷缩起来,仿佛这样能好受一些。

咚咚咚——

外面传来敲门声,谢辞一喜,下意识以为是贺知州回来了。

他顾不得腿间的疼痛,胡乱抓了睡袍披上,小跑着打开门,却见门口站着一名西装革履的陌生男人,五官硬朗俊逸,冷着一张冰块脸。

谢辞愣了一下,问:“呃……请问你是谁?”

开口才发现,他的声音哑到几乎失声,说话间声带震动,嗓子火辣辣地疼。

冰块脸道:“谢先生,你好,我叫段丞宣,贺总让我来的,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助理。”

谢辞一脸迷茫:“啊?”

他能自理生活中的一切,不需要助理,贺知州为什么给他派个人?他记得他昨晚警告过他不要逾越,难道是不放心他?

可是,他什么地方逾越了?

谢辞的脑瓜子暂时想不明白。

段丞宣递给他一个袋子:“贺总吩咐给你的药。”

“啊,谢谢。”谢辞接过,粗略扫了一眼,有润喉片、消炎药、感冒药,还有擦私处的药膏。

他脸一红,急忙捂紧袋子,嗫喏着问:“是、是贺先生买的吗?”

段丞宣点头。

谢辞嘴角一弯,方才的难过散去大半,他顾自荡漾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请屋外的人进来。

段丞宣摇头:“我在外面,谢先生有事叫我。”

谢辞嗓子疼得厉害,没法和他磨嘴皮子,请了两次不进,他只得作罢。

关上门,谢辞先烧水冲了包感冒药喝下,又吃了消炎药,瞥一眼那管药膏,再瞥一眼,又瞥一眼,不知想到什么,整张脸都红透了。

还没想好要在哪儿擦,手机忽然震动,竟是贺知州打来的视频电话,

谢辞蓦地咬唇,心情有些复杂,过了许久才按下接听图标。

贺知州神色冷峻,看背景像是在办公室,一张口就问他:“为什么这么久才接?”

谢辞有点不开心。

他操完就走了,事后让人送来一袋子药,这算什么?打一棒子给颗甜枣吗?

心里如此想着,嘴上却不敢问,因为他记得贺知州说过的话,也在提醒自己,情人而已,不要做不切实际的梦。

谢辞戳戳药袋子,答道:“刚刚听见。”

贺知州听他这声音,眉头紧锁,自问他昨天操小家伙嘴的时候是不是太过分了,怎么能哑成这样?

谢辞却以为他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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