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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朋友即将要去做包皮手术不喝那例汤就会死(25 /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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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他看着男人那张坚毅俊朗的脸被压在自己的阴茎上,虽然突然的压迫叫他自己也不怎么好受,但当他发现男人眼里都满是错愕的时候——

他终于满意地笑了一下。

“少说废话,快点给我舔,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虽然江临很快松手了,但宋律眼皮子一跳,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讲了句脏话。他垂眼看着那根硬得堪称下流的阴茎,一手握着根部缓慢揉弄两把,又忍不住补充——

小混蛋,现在嚣张跋扈的,老子总有一天操得你哭着叫哥哥。

梦想着不久的将来可以让小混蛋对自己服服帖帖的,这会儿给江临口的时候宋律还很认真。因为先前已经摸得江临水流不止了,他干脆张嘴将龟头都纳入自己嘴里,用舌面裹着冠状沟的位置舔得江临腰都绷紧了。

看着宋律舔得认真,江临都难以分辨自己得到的心理上的快感和身体上的快感到底哪一个更甚。他微眯起眼睛,垂眼看着男人埋在自己胯下给自己含鸡巴,硬挺的性器被男人的唇舌含得啧啧作响,舌尖抵着冠状沟舔舐的时候江临只觉得自己腿根都变得酸软了。

快感让人沉沦,江临忍不住伸手抓住了男人粗硬的头发。他五指张开了尽可能抓得多,被舔得低声呻吟的同时却又忍不住想要问宋律——

记不记得我被你捏着后颈子压在审讯室桌上的时候,如果那时候的记忆太遥远了,那你是否记得我被你压在床上羞辱的时候。

眼睑耷拉着,江临的视线就定定的落在宋律身上。他总忍不住想起来眼前这个男人曾经是怎么揣测他的,那些恶意的心思叫他吃了不少苦,甚至叫他现在都无法安眠。

那样一个盛气凌人自以为是的人,现在跪在他身前给他口交……

江临忍不住呼出口长气,声音变得柔软了,“含深点。”

嘴里满是腺液的腥咸气,还没能习惯给旁人口交的宋律只能强压下心里的不适。他清楚听见江临的喘息声,沙哑的被压得足够低,说话的时候都带着难以言说的快意。

他知道江临这是在叫自己深喉的意思,想着自己之后可能会惹得江临恼了,他也不拒绝,直接握着江临的腰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按。

嘴里的性器进到咽喉口,宋律有一瞬间被顶得快要干呕。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在紧缩,以至于江临的龟头刚刚进到他软腭之后,便被含得在他嘴里抖动,最后腥咸的精液射了他一嘴。

宋律低头,还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他将嘴里的精液尽数吐进手里,看着那一摊白浊,他忍不住啧声,“你都不发泄一下的吗?”

江临白日里在片场,回来就被宋律带着胡闹。他刚刚射精,这会儿腿都是软的。听着宋律的话,他想都不想便转身欲走,可宋律却一把擒着他的腿,在他错愕的视线中仰头对他笑。

“现在放松了是不是?”

话音落下,宋律便看着江临面色是更不好了。他知道江临一定是反应过来了,索性不再伪装,径直将那只盛着精液的手伸进江临腿根里,让那些黏腻的液体糊了江临满穴。

“你放松好了,是不是应该让我也放松放松?”

眼看着江临想要挣扎,宋律飞快起身将人压在了冰凉的墙面上。他听着江临嘴里泄露出柔软的呻吟,像是习惯不了背后的冰冷,惹得他眼皮子一跳,跟着训练有素的军犬似的直接将人拉进自己怀里来,用鼓鼓囊囊的下身顶着对方柔软的腿根,然后顺利迎来了瞪视。

他掀着唇角笑,毫不在意江临看自己的眼神像是要杀人,只慢悠悠问:“我在你心里,难道是那种做得了亏本生意的好人吗?”

说这话的时候,宋律全然没想到,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确实在江临那里做了无数的亏本生意,并且甘之如饴。

宋律将江临抱到盥洗台上,逼迫江临和他接了个很脏的吻。

精液的腥咸气在两个人纠缠的唇舌间过渡。一开始江临不愿意张嘴,被宋律一手罩着濡湿的屄狠狠揉弄一把。他猝不及防被弄得想要呻吟,声音还没能完全吐出来,先又被宋律按着后颈子堵回去。

他不得不从极近的距离看着宋律那双欲色沉沉几近漆黑的眸子,里头滚烫的东西惊得他快要瑟缩,最后又迫于不想露怯而强行撑着一口气,最后只能僵着身子坐在盥洗台上,被宋律沿着颈子吻到下腹去。

江临身子敏感,从少年时期便是。

他感觉到男人滚烫的唇瓣落在他紧绷的腰腹皮肉上,濡湿的吻痕带走热气,微凉的感觉却又刺激得他愈发敏感。他咬着下唇强忍住呻吟,任由宋律在他腰腹皮肉上又舔又吮,难耐得修剪圆润的指甲直接陷进掌心皮肉,他还强撑着不想给宋律任何反应。

可不管他怎样努力,敏感的经不住逗弄的性器却将他心里的悸动表露的彻底。他感觉到宋律将他复又硬挺起来的阴茎拨开了,男人手上的动作刺激得他小小的闷哼出声,他还没来得及冷静,便听着人呵气笑了一声。

心里清楚自己暴露的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反应,但江临还是羞恼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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