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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下地狱(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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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每一天都是看起来平平淡淡,但是本质又不太平淡。

吃饭,睡觉,干乔洲。

不平淡的可能是乔洲。

裴秋无所谓他平不平淡,他只知道自己的平淡快要结束了。

晚上的时候他去楼下扔垃圾,遇到了邻居阿姨下来接远嫁的女儿。

原本他只是以为家人长时间没见面,忍不住还没上楼就聊的热火朝天。

直到他听到那个女人用吃瓜的语气说着a市这几天快翻天了,据说谁家的小儿子失联一个月,家里人找的着急,斥巨资挂了好几天新闻热搜版头和市中心led屏,警察和一些媒体也在到处找线索。

裴秋听到这时心里就一沉。

回到家后,他把乔洲从床上薅了下来,乔洲还在迷迷糊糊说有点累,口不了,让他从后面上。

裴秋用毯子将他包了起来,打横抱起,看着他惊讶瞌睡全无的脸说:“别出声,带你去个地方。”

说着别出声,但他还是拿了胶带贴住了乔洲的嘴,又用胶带捆住了他的手和腿,防止他一会乱跑。

乔洲皱眉呜呜,在他怀里挣扎。

裴秋紧了紧沉重的怀抱,踢开卧室的门,看了眼墙上的电子表,冷漠说:“闭上眼,不然我把你头全遮起来。”

乔洲不说话了,闭上眼。在眼前忽然混黑时,他又突然睁开了眼,借着户外的夜色悄悄注视着裴秋线条利落的下颚。

裴秋疾走两步就到了车库,将怀里的人囫囵塞进后座。

他敞开驾驶座的门,带着一车的行李和乔洲,向着另一个终点行驶。

避开了有摄像头的高速路段,道路越走越偏,两旁的草木越来越高。

开了两三个小时,裴秋就有些疲劳犯困了,他把车停靠在一处偏僻小道,熄了火。

后座上没有一点声音。

他转头查看乔洲的状况。

结果却看见乔洲在夜色里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他,白皙的脸被月光照的惨白,吓得他心脏一紧。

裴秋压着声音,隐隐带着的怒意:“怎么不睡?”

乔洲呜呜两声,示意嘴上被堵住了。

裴秋呼了口气,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说:“先在车上睡吧,明天早上再出发。”

他有些熬不住了,昏黑的夜色中也能看清脸上的疲惫。

乔洲被他喊醒之后就没了睡意,目光注视了他一会,看到裴秋就这么直接趴在方向盘上睡起了觉。

他低头看自己被胶带捆住的手。

他转了两下,胶带跟着松动,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于是最终停下动作,转头看向昏黑的户外。

不过户外没什么可看的,一片混黑和浅浅的枯草根。

他厌厌得将目光收回来,落在驾驶座上。

还是裴秋的那张脸勉强入得了他的眼。

天色微亮时,裴秋就醒了,他先转头查看后座的乔洲,发觉乔洲缩在毯子里,正呼呼大睡。

他放宽了心,重新启动了车子,朝着目的地驶去。

直到中午11点多,车子才熄火停在一处郊外别墅。

后座的乔洲10点的时候就被饿醒了,缩在后座睁着两只眼睛,一点声也没有。

裴秋看了眼周围,确保空无一人后,才敞开车座,将人从后座拖了出来,像抗个麻袋一样抗在肩上。

“你重死了。”他艰难挤出声音,踏上台阶,摸出钥匙开门。

乔洲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反驳还是认同,身体僵直,头倒垂在他的后背,很听话的不乱动弹,以免给他施加压力。

裴秋扛着他进门,随后一把将他摔在地上,不过他也没逃过摔跤的命运,被一同掼倒在地。

他脚尖一蹬,踢上门。

门关上后才开始揉自己的肩膀,站起身吐槽乔洲这头猪:“一个月前扛你的时候还没这么重。”

他抬指找到乔洲脸上的胶带头,一点点撕开。

乔洲痛得眉头紧锁。

嘶到一半的时候,撕胶带的人耐心告罄,咬牙,猛的揭开。

“操!”乔洲咒骂一声,呲牙咧嘴,“痛死了,你轻点啊。”

嘴唇上的死皮被一同撕了下来,一点红逐渐扩大,晕染在乔洲的唇上。

裴秋蹙眉,找了半天没找到干净的卫生纸,只好提醒:“擦擦嘴。”

乔洲抬起手背蹭了蹭嘴,他幽幽盯着手背上的血,有些怨念,无声表达,希望裴秋能t到。

t不到的裴秋或者说压根不在乎的裴秋揪住他的衣服,把他晃悠悠提起来,随后一弯腰将他打横抱起。

乔洲脚下凌空,忙绷紧身子,目光绕了两圈绕到裴秋没有赘肉的下颚,他有些出神想到了一些白花花的画面。

不过在现实中,裴秋从不会一丝不挂,一点白都吝啬给人看。

裴秋将人扔到卧室床上,手撑着床喘气,随后才直起腰抱怨道:“你这个月是不是吃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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