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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收到第四块手表的时候他很可能会笑不出来。
“我去,”宋念茗突然惊叹一声,紧接着就开始对谢寻乐上下其手,“你什么时候买的这条,好漂亮!”
谢寻乐回过神,有点无奈地看着满眼惊yan的宋念茗,“别人送的。”
“官网价格3800,”曾黛啧啧感慨,“谁啊,有钱就算了,眼光还这么好。”
谢寻乐犹豫片刻,还是没有说出实话,“一个朋友。”
“啊,”宋念茗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挽着谢寻乐胳膊撒娇,“一会儿把秦远星也叫着行嘛?太久没见过活的帅哥了。”
法学院期末考前两天都已经结束了,秦远星大概现在也没什么事,谢寻乐便点点头:“行。”
最近大学城附近的ktv都是旺季,走来的一路上几乎每间都有人。秦远星低头看了眼手机里的消息,抬头对了下门牌号,门内的nv声在唱着广岛之恋,不太好听,他抬手推开了门。
不怎么动听的歌声和舒缓的伴奏一起涌进他耳朵里,彩灯流转,衬得整个包厢都有点廉价感,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谢寻乐。
她放松地向后靠着,两腿交叠在一起,轻轻哼着歌,肩颈的曲线流畅漂亮,穿着他送的裙子。
他已经十来天没见到谢寻乐了。
“哇哦,帅哥来了。”
直到曾黛夸张地喊了一声,谢寻乐才发现扶着门站在门口的秦远星。视线相接,谢寻乐朝他挑了挑眉。
秦远星今天穿的挺休闲,白t,灰se运动k,小臂上还搭着一件黑se外套,他应该刚洗过澡,耳后有几根头发不安分地翘起来,看起来像个乖顺的高中生。
他径直走到谢寻乐旁边坐下,靠的很近,两人肩膀几乎要挨在一起。谢寻乐略带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半晌,他终于不情不愿地朝旁边挪了一点点。
宋念茗站在点歌屏前,转过身问秦远星:“你唱什么?”
秦远星不说话,只摇摇头。
曾黛撇撇嘴,拿起手机一边发消息一边嘀咕,“找几个会说话的帅哥来。”
谢寻乐也不喜欢唱歌,她们三人你一首我一首唱得很欢快,她就负责当个观众。
旁边的秦远星一点一点朝他这边蹭,谢寻乐也懒得管了。在他的手牵住她的手时,她也没有挣开。
灯光昏暗,音乐暧昧,是个很适合偷情的夜晚。
几人从ktv出来时已经八点,夜市正是最热闹的时候。烟熏火燎的孜然味霸道地钻入鼻腔,宋念茗站在烧烤摊前就走不动道了,眨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众人:“饿饿,饭饭,串串。”
谢寻乐对吃路边摊没什么意见,不过秦远星明显很不乐意,眉头微微皱起。
谢寻乐准备拉开面前的蓝se塑料凳子坐,秦远星抢先一步挡住了她的手,在桌上扯了几张纸巾,弯腰擦拭的动作有点粗暴,从谢寻乐的角度,能看见随着他的动作而颤动的发丝,以及紧绷的嘴唇。
擦完的纸巾泛着黑se的油光,秦远星展示给谢寻乐看,沉默地控诉着。
谢寻乐只当没看见他眼里的嫌弃,准备坐下去时,余光看见秦远星拿下了今晚一直搭在手臂上的外套。
腰上一紧,她低头,那件外套系在了她的腰间,看上去很是不l不类。
秦远星早想这么g了,谢寻乐后腰露出一小片光洁的皮肤,他很自私地不想任何人看。饭桌上几道目光齐齐盯着他,他有点心虚地掩饰自己的意图,“坐在衣服上就不脏了。”
谢寻乐无所谓,反正也不是她的衣服,她心安理得地坐下,看着秦远星认真地为她擦桌子,擦盘子,又跑去旁边的商店给她们买水。
他自己的凳子没擦,铺了几张卫生纸,表情很是不愉快地强迫自己坐了下去。
曾黛拧开矿泉水灌了两口,“我叫了几个人过来,应该马上过来了,待会儿吃完饭我们去玩密室。”
王沛好奇地问:“谁啊?”
“t院的,”曾黛露出一个神秘的笑,“上次做志愿活动的时候认识的,长得很帅。”
宋念茗朝着秦远星扬了扬下巴,“有他帅?”
“那倒没有,不过也很帅了,t院嘛,”曾黛嘿嘿笑了两声,“你们见了就知道了。”
几分钟后谢寻乐看见了远远朝他们走来的三个男生,虽然她想不起对方的名字了,不过她很是确信最右边那个男的她睡过,还不止一次。
她咬着x1管瞥了眼坐在旁边的秦远星,果不其然,他脸se难看得很,眼神要是能杀人的话,谢寻乐觉得那个男人已经si了好多次了。
曾黛给饭桌上的几人作了介绍,谢寻乐勉强记起了这人是谁,张轻舟,和他们同届,大一运动会上跑来找谢寻乐要了微信,第二天两人就睡到了一起。
不过在他扭扭捏捏地问谢寻乐他们是什么关系时,谢寻乐当机立断拉黑了他的微信,毕竟她的取向也不是这种类型,只是无聊玩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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