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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界线番外2牙疼(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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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开门的声音,顾翩那副大嗓门也传进了他们的耳朵,“老板你没事吧!我代表同事们来看你了!”

夏寻脸色不佳,尤其是看到顾翩身后的霍桐在憋笑时,心情就更不爽了。

门外摆着大大小小的礼物,水果篮、牛奶、营养品、鲜花、燕窝等等等等,夏寻怀疑他把超市都搬过来了。

“我只是拔牙了,不是死了。”夏寻咬着牙说道。

“这么多。”阮识站在玄关处,走过去帮忙拎东西,“学长,顾翩,你们别在门口站着了,快进来。”

顾翩一边脱鞋一边说:“老板,这些都是同事们的心意!”

阮识和霍桐把东西放到桌子上整理好,虎皮蛋摇头摆尾的跑过来蹭在霍桐脚边,他上手摸了摸狗头,然后对阮识说道:“你没休息好吧,脸色很差。”

“啊。”阮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解释道:“回来已经睡过一觉了。”

“跟他废什么话。”夏寻一把揽过阮识的肩,隔绝了他与霍桐的距离。

霍桐对他的敌意习以为常,根本不在意,反正每次两个人见面,总是会很幼稚的吵上半天。

不远处顾翩正在逗猫,霍桐“哼”了一声,双手抱胸对着夏寻嘲讽道:“资本主义剥削家,现在能有人来给你送东西,你就偷着乐吧。”

关于这件事,是有一次阮识听到了顾翩谈论公司的八卦,说他们经常半夜一两点才下班。阮识当时脸色就变了,不敢相信,“真的假的?”

顾翩点头如捣蒜:“嗯嗯。”

于是某一天阮识回到家,非常正式的问了夏寻:“你的员工经常半夜才下班吗?”

当时夏寻正在吃饭,听到阮识的问题时如实回答,嘴里还塞了一口虾仁:“太忙了,需要工作效率。”

没否认,就是承认。

阮识毫不留情地端走桌上所有的菜放进冰箱,顺便把夏寻还没吃完的饭也收走了,一贯宠着他的阮识那次破天荒的学了一个新的骂人词语:“万恶的资本主义。”

不怪阮识,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可恶了,毕竟他自己就是个打工人。

那天夏寻跟在阮识的后面解释了一个晚上,偏偏一个正眼都没收到。

“哥,我给了加班费的,双倍。”

“加班到凌晨,工作完成了之后当天是不用来的。”

“我可是个很大方的老板,我没剥削劳动人民。”

阮识从蛋白摸到了蛋黄,再从蛋黄摸到了荷包蛋,最后连虎皮蛋都享受到了,就是夏寻没有。

实在没办法,他趁阮识上床睡觉的时候,蹲在床边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脑袋上,毛茸茸的头发蹭着阮识的手心,发誓改革:“以后朝九晚八。”

消息一经宣布,夏寻发现自己的人缘突然变好了,下属各各脸红有气色,看起来活力又上进。

所以今天霍桐说他,他罕见的还不上嘴。

气氛突然低压,顾翩感觉身后有几股凉风飕飕地往身上飘,他抱着荷包蛋坐在地毯上,正好对上夏寻的视线:“看完了,还不把你男朋友带走。”

“夏寻。”阮识捶了一下他的手臂,觉得这样不太好,“别这样。”

达到了目的,霍桐觉得身心无比轻松,他走过去拎起顾翩的衣领,得意洋洋道:“回家。”

霍桐和顾翩走了之后,夏寻抱着蛋黄坐在沙发上,阮识也坐下凑过去,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还和小孩子一样。”

蛋黄的耳尖被捏了捏,舒服的在夏寻怀里甩起了头,他随手挥了挥空中飞舞的黄毛,答道:“没有。”

“别和学长置气。”阮识环住他的腰,下巴搁在对方的肩膀上,哄道:“下次我帮你一起说。”

夏寻笑着,露出了那副纯良无害的样子。他放下蛋黄,托着阮识的屁股将他坐到自己的身上,指尖不知什么时候夹了一根烟,送到了阮识的嘴边,他问:“怎么说?”

打火机清脆的点火声响起,阮识咬着这根烟,凑过去让夏寻点燃。白色的烟圈很快升起,隐在空气中,阮识吸了一口,修长的手指夹着这根烟搭在身侧,整个人看起来矜贵又恣意,给那张漂亮的脸增添了一层朦胧,他反问:“你想让我怎么说?”

夏寻坐在沙发上,手指顺着阮识的腰侧滑进股间,揉搓着那两瓣柔嫩的股肉,他向上顶了顶,嘴唇含住阮识那已经泛红的耳尖上,气息不稳地说道:“用嘴说啊,哥哥想用哪张嘴。”

手指发颤,阮识差点没拿稳手上这支烟。

这么多年,他还是没习惯夏寻这些床上特别直白的情话。

夏寻不急着要回答,等到阮识那支烟燃烧殆尽的时候,他顺手帮忙丢掉,然后抱着人往卧室里走去。身体猛然腾空,阮识只好双腿缠住他的腰,下身被蹭到已经有反应的地方。

夏寻说:“今天牙不疼了,我们先试试下面这张嘴。”

车祸后的一个月,江落醒了。

带他出院回家的那天,江落不说话也不看人,只有在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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