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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大婚(下)(修3)(21 /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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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五年后,就在这年里,先帝逼死了他的生母。

如果楼信是楼怜月的孩子……

那楼信一跃成为楼家少主就解释得通了。

齐暄在想楼信的身世,手上动作随意,楼信迟迟不得缓解,出声提醒:“陛下能否再重些?”

齐暄方才回神,楼信此时的花穴里早已是水流泛滥。

齐暄手指泡在温热的液体中,又加了些力道捻在穴肉上,问他:“疼不疼?”

楼信兀自弯唇笑了下,轻声说:“不疼。陛下可以再重些。”

齐暄当然不可能听他的,力道柔和,他再开口时又在楼信承受的边缘试探:“信信这处太过水润,以后除了赏玩、临幸和训练怕是要一直戴玉势或玉塞堵着了,防止在众人面前失态。”

楼信脸庞发热,果然做奴后要受的花样极多,但他还是乖巧道:“臣听陛下的。”反正齐暄现在不可能真伤了他,他内心其实害怕以后跟齐暄开诚布公交代他也记得上辈子的事,对方会误以为他今生别有用心,想着现在顺从些,齐暄也会多几分信任。

另边齐暄本不想这么待他,但楼信的前穴没用药都能湿成这样,按照《侍奴雅谈》,那处是要天天用淫药滋养的,时刻被淫痒折磨,恐怕会很快变成小泉眼。更别说之后还要受走绳和木马淫刑,去抵偿今日御前失仪和遮挡淫躯两样罪名。

走绳训练步态,木马能将信信淫荡的一面展露人前。当然,这两样责惩信信若是不愿,就作罢。

齐暄手下动作异常专心,几番碾磨下,楼信总算解了痒,小声道:“陛下,可以了。”他还不大好意思说出过分的淫词浪语。

他的陛下装作听不懂,手指在里面模仿性器进进出出,坏心眼道:“信信在说什么?”

楼信声音稍大了点:“臣的前穴已经不痒,陛下赐玉势堵住罢。”

他穴壁的肉软热,触感比打肿的阴唇还要滑嫩,齐暄不想很快退出手指,依旧在里面碾磨,甚至加了力道,惹来楼信惊呼:“陛下!”

这样的力道无异于刺激,以至于楼信身体微微颤栗。

齐暄故意安抚他:“信信这处生得好,孤想赏玩一番。”

楼信愣住了,有把渴求说得这么理所当然的吗?

齐暄果然表面上再怎么彬彬有礼,也架不住内里的恶劣。

不过他还是温声应和:“被陛下赏玩是臣之幸。”

帝王闻言,手上动作更加肆无忌惮,几乎将附近的穴肉寸寸碰遍。

楼信紧咬下唇,承受他的玩弄。

现在楼信里面倒没有圈口那么窄,花径没有挨罚,昨夜被齐暄开拓过,后面又用了玉势保持,不仅不大紧致,甚至于还有些松,明日怕是得练习缩穴。

思忖片刻,齐暄收回两根布满黏糊水渍的手指,他有点想让楼信转过身舔干净,但立刻否决了这想法,让信信用嘴吃自己的淫水,太过羞辱。

楼信以为他会玩很久,没想到这么快结束,齐暄将沾了水渍的修长手指抵在楼信红肿的菊穴处,按了下,问他:“这里还疼吗?需不需要伤药?”

楼信当然疼,遑论那里才挨过二十鞭和老姜,联想到伤的来源,他气不打一处来:“师兄让别人碰我,往这里打出伤来,自是疼的。伤药——”他迟疑了下,问齐暄:“里面不清理直接抹药?”

齐暄格外心虚,他确实是这么想的,毕竟里面的东西是他弄进去的,他想让信信含到明早。

楼信意识到什么,当即调整姿势半坐在床上,手面撑于锦被,视线对上齐暄的脸,看到齐暄俨然是期待的神情,楼信懵了。

他忍无可忍伸手捏了捏帝王的脸,扬声道:“齐暄,你疯了?这里是后窍,我们灵力属性不同,我炼化不了你的东西。”含一夜,楼信觉得有点脏。何况是后穴那种压根进不到更里面吸收的部位,前穴还差不多。

他虽不通药理,但学疗愈术时沈长欢教他的医治常识并不少。

齐暄像感觉不到他的恼怒,反被他亲昵的举动弄得笑出来,凑过去吻了下楼信的薄唇,缓声道:“信信别气,孤带你去清理。”

楼信突然想起来什么,向齐暄讨要:“陛下,今天的避子汤臣还没用。”

齐暄不可能再纳妃妾,但楼信毕竟不是天生的双儿,作为男子长了这么多年,他一时半会儿不能接受自己很快怀上个孩子,只是齐暄那……

他抬眸观察齐暄的脸色,果然没了笑意,他的陛下揽过他的腰,声音有点颤抖:“信信不愿怀上孤的孩子?”

楼信错开那双夹杂着痛楚的黑眸,揪了揪那层锦被,犹疑道:“臣原先是男子,暂时不大能接受自己怀孕。”

这一世早早互通心意,齐暄却相当患得患失。

楼信喜欢他,原先将人调教成自己专属脔宠的做法齐暄当然不可能再用,但自己心上人身世成谜,且顾虑太多,齐暄害怕哪天楼信会为了这些顾虑会舍弃自己,他其实希望让楼信早早怀上孩子好留住对方。

齐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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