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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虫P客戴舌钉和唇钉的男人(9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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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思杨推算着那些人的心里,看着现在病弱不堪,憔悴万分,可怜至极的拉查克,他小声说:“让你赌博赌的那么厉害,被人嫉妒了吧。”

突然间,拉查克手指动了动,但没醒,眼睛一直紧紧闭着。

住院时间很快就结束了,幸好瞿思杨在那几天里已经找好了酒店,一个价格高昂但是环境非常好的五星酒店。

住一晚大概两万。

离开医院的时候,拉查克还没醒,所以全程是由瞿思杨负责的,他搂着拉查克上下车,进电梯,把他扶到房间。

他给拉查克盖好被子,揉了揉有些酸涩的肩膀,口袋里的手机从他进这道门开始就响个不停。

“喂。”

“你的包是不是放在路边的储物柜了?我们现在要打扫柜子,请您过来认领一下包。”

瞿思杨这几天在医院忙的焦头烂额,又是填表又是登记办理手续。完全把包的事忘记了。

“好,我现在就去。”他揉揉眉心,转头最后看一眼床上的人后就关门离开了。

包里的东西一点没少,瞿思杨看了眼里面的电脑,这东西带着太碍事了,不如平板。

他回了趟家,奶奶去和朋友散步了,只有爷爷在家。

“你这几天去哪了?”康达问。

瞿思杨两步跨了五个台阶,着急地说:“和朋友出去玩了。最近可能也不会回家。”

他把电脑往床上一扔,把抽屉里的平板和充电器拿出来揣进包里,急忙拉上拉链背着包离开了。

一秒没有浪费,一秒没有多待。

瞿思杨上了车,等司机开到酒店楼下。

车刚发动时,他心里有点不安,可能是因为刚刚走太急了,心跳有点激烈,呼吸有点喘。

也可能是他忘带了什么东西,但把房间在脑中检索了一遍他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瞿思杨手搭在腿上,掌心已经悄悄沁出了一点冷汗。

“叔叔你空调温度是不是有点低了。”瞿思杨问。

“那我把温度调高一点。”

车内没那么冷了,瞿思杨也觉得自己心没那么慌了。

付完钱,他拎着包进了酒店,刷卡开门的时候,拉查克还在床上安静地躺着。

头上纱布已经拆下来了,额头上青紫的伤痕有些碍眼,还有鼻梁和发际线的疤痕。

瞿思杨心血来潮地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伤口,略有薄茧的指腹在抚摸到伤口时能明显感觉到凸起,和与脸上其他细滑皮肤截然不同的粗糙。

拉查克睡觉时有一种有别于清醒时的乖巧,浓密卷曲的睫毛在轻轻抖动,但眼睛并没有要睁开的预兆。

做噩梦了?

瞿思杨注意到他的眼睫在动,但他现在呼吸很沉,肯定是睁不开眼的。

发现他脸色有点不对,额头渗出汗,瞿思杨赶紧掀开被子看了一眼他的身体。

那件单薄的病号服已经被浸湿了大半,瞿思杨握住他的手,幸好手是热的。

流那么多汗肯定要洗澡。

瞿思杨把被子卷到床的另一边,坐在床上把拉查克抱到自己怀里帮他脱衣服。

他把拉查克上衣脱了,现在可以看到他上半身的所有纹身。

除了后颈和胳膊,他的胸口心脏位置纹了一串文字,看起来像是泰语。

名字还是祝福语?

他的人鱼线上也纹了纹身,一直延伸到裤腰带下面,瞿思杨盯着那个纹身看了一会儿,随后一把扯下他的裤子。

依旧是一串文字,这一次看起来像是希腊文字,混杂着一些奇怪的图案。

他把拉查克翻了个身,查看了一下他背上的纹身,一条贯穿整个背脊的荆棘。

瞿思杨低头仔细一看,发现这条“荆棘”也是用奇怪的文字组成的。

应该是一些侮辱性词汇。

瞿思杨用手机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纹身全部都拍了下来。他真的很好奇这些纹身是什么意思,所以他要拍下来一个个查这些文字图案的意义。

看着全裸安静躺在床上的拉查克,瞿思杨突然恶趣味地拍了一张他的全身照,之后又觉得不太满意,从下往上拍好像并不能拍出那个东西的特别。

所以他干脆各个方位都拍了几张,他翻看着相册,最后终于高兴地,满意地收起手机,给他裹上浴袍抱着他去洗澡。

他把拉查克小心翼翼地放进浴缸里,手一直小心地护着他的头,生怕他一不小心再磕到浴缸边缘,磕出脑震荡。

调试好水温后,他就开始往浴缸放水。

说实话,瞿思杨长这么大还没伺候过别人。所以伺候起来极其笨手笨脚。

他拿着花洒对着拉查克的脖子,从脖子一路浇到脚,像浇花一样悠闲。

很快浴缸的水就溢出来了,瞿思杨赶紧将水头关了,他拿着抹上磨砂膏的海绵在拉查克身上搓。

不知道是拉查克皮薄还是他搓的太用力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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