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说我想(6 / 6)
杨深深看他一眼,心疼地搂着他,吻了吻他的额角:“他们为什么这么对你。”全都想得到你,但又想毁了你。
“我不知道。”拉查克推开他,撩了一下头发,“我也不想回答。”
二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赌场的声音变小了,他们才重新回去。
唐特带来的人死了大半,他们的人也死了一点。
闻着血腥味,拉查克闭了闭眼,随后阿斯顿过来说,“大哥,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没有。”拉查克转头看他,“地下两层死了多少人。”
“死的不多,就四位,但是……都是重要的毒贩头子。恐怕不久那些客户就会找上门。”
“找就找了,来一个杀一个,不用在意。”拉查克看了眼血泊,“把赌场打扫一下,有客人来找我就说我在养伤,不接受邀请。”
“养……养伤?”阿斯顿问,“大哥说具体点。”
“腰伤。”
拉查克转头走了,阿斯顿看着他的身影久久移不开视线。
老大身上的伤,应该是做爱时留下的痕迹,这么多,只能是被入的体位。
但他记得老大说过,他从来不会做被肏的那位,无论对方是谁。
“奇怪。”阿斯顿呢喃着。
拉查克离开赌场,已经看不见瞿思杨的身影。可能是回家了,他也不想去找他。
他回了别墅,正要按指纹的时候,瞿思杨却突然从一旁出现,抱住他吻他。
拉查克手臂搭上他的肩,浅浅回应了下。
“又想做了?色魔。”拉查克语调平淡,不像是生气。
“你说我是什么?色魔?”瞿思杨怀疑地问了声,“我要是色魔那你是什么,魅魔?”
拉查克懒洋洋地点点头,疲倦地问:“抱得动我吗?”
“问这个干嘛?”瞿思杨看了他的身形,虽然高但是瘦瘦的,抱是肯定抱得了的。
“抱得动我的话,那你就把我抱进我的房间,给我洗澡,然后喂我吃药。心情好我就把今天说的戴舌钉给你口的债还了,心情不好那就明天再还。”
才说完,他就被瞿思杨横抱起,看着他一脸轻松的样子,拉查克说:“力气挺大。”
“开门。”
到了他房间,他把拉查克放在沙发上,让他能够躺下,注视那张脸注视了一会儿后,瞿思杨就去浴室放水,然后帮他脱衣服,把他抱进浴室。
拉查克全程闭着眼,眼下的乌青让他看起来格外疲惫。
他擦拭着拉查克的身体,有痕迹的地方就轻轻擦过,但每次这样拉查克都会敏感地瑟缩着肩。
他睁开沉重的眼皮,声音暗哑:“瞿思杨……”
“嗯。”瞿思杨帮他擦拭身体,又帮他裹上浴巾,随后又把他抱到床上帮他吹头发。
拉查克头之前受过重伤,瞿思杨记得,所以很小心地托着他的头。
等头发吹干,把吹风机放在床头柜上后,拉查克忽然抱住他,蹭了蹭他的腹部。
“药在哪里。”瞿思杨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
“电视下面的抽屉。”
瞿思杨让他枕着枕头靠在床头,帮他盖好被子,自己过去拿药。
他把抽屉拉开,又是满抽屉的药,有散装的也有盒装的。
“这些都是吗?”瞿思杨指了一下问。
拉查克“嗯”一声。
药喂了很久,瞿思杨总是怕他咽不下去,所以每次都把药放的很里面,有几次因为太过里面,拉查克都忍不住干呕。
眼角也挤出一些生理性泪水。
药喂完,拉查克拉着瞿思杨的手,吻了一下他的手腕,“挑一个喜欢的舌钉。”
瞿思杨抿着嘴看他一眼,随后搂住他,俯身吻了一下他的唇角,指腹蹭了蹭他酸涩的眼皮。
“债改天再还,你困了,先睡吧。”
……拉查克觉得自己说不出任何话了,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遇到这种拒绝他还性债的。
他从15岁开始遇到的每一个和他上床的人,没有任何一位是会在意他的感受的。
一开始他年纪小,被折腾几次就晕死过去,吃了春药也没有用,但到后来他已经习惯那种感觉了,到结束他也不会觉得太累太难受,再后来他有势力有钱了,就很少和别人上床,也没有人会强迫他和别人上床了。
“和我一起睡,瞿思杨。”拉查克说,“不要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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