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被囚在阁楼的兔子/被攻弟弟到情事(3 / 3)
白衍舟毫不留情的又在乳肉上狠扇了一巴掌,江灿的音量骤然又拔高了几分。
一阵天旋地转后,江灿被身后的男人摆成跪趴的姿势,用江灿最讨厌的母狗交媾姿势,对准汁水淋漓的花穴重新操了进去。
可怖的肉刃在花穴里横冲直撞,紧闭着的子宫口被鸡蛋大的龟头顶撞着,力度又快又重,两瓣白嫩的臀瓣被撞起层层肉浪,撞得江灿腰眼发麻。
龟头反复碾压着穴内的敏感点,江灿被打断的快意重新如潮水般涌来,他喘得十分厉害,不停得求饶道:“你、你轻点,求你了呜呜”
在他看不见的背后,白衍舟表情有些失控,盯着他后脑勺的眸子透露出一丝危险的韵味,涌动着无法掩饰的疯狂占有欲,掐他腰的手掌力度不断加重,几乎要把他拦腰折断。
“你身体的每一处都是我的,别人多看一眼我都会发疯你知道,怎么做才会令我满意。”白衍舟再开口时的声音犹如寒冰刺骨,可惜沉浸在肉欲里的江灿五感模糊听不太清。
“别在让我失控了,江灿”说完他又亲昵的用鼻尖蹭了蹭江灿的后颈,像条粘人的大狗一样把江灿纤细的身躯搂得死紧。
被填充的过分满盈的穴道一刻也不曾停歇的被巨物开凿着,尖锐的酸涩感从下体层层堆叠,江灿他爽得头皮发麻,铺天盖地的快感如同一张巨网将他裹住。
伴随着一声尖叫,江灿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中被送上高潮,小穴发洪水似的喷出一大股清凉的淫液,喷溅在对方的腹肌上,二人的下体被淋的一塌糊涂。
白衍舟强硬的按着对方胡乱扭动的腰身,紧接着将大股大股滚烫的浓精灌进了穴道最深处。
潮喷过后就是短暂的失神,他在几息过后就瘫软在床上,微张着小嘴大口大口的呼吸,水润的下唇被他自己咬出了齿印,细细密密的血珠渗了出来。
白衍舟的腹肌上淫水混合着汗液熠熠生辉,他那张俊美不似真人的面孔有一半隐匿在昏暗中,如月色般朦胧模糊,唯有眉目清冷映射着寒光,一眨不眨的欣赏着身下人的失态。
空气中满是浓郁的腥臊味,他捞起床上软成一团烂泥的江灿,舔干净他唇上的血珠,又去吻他铺着雾如同两泓清泉般的眼睛,像个虔诚的信徒对待他的神明一样,动作万分细致温柔。
他爱极了江灿这种因为自己失神迷蒙的样子。
江灿,真的太漂亮了。
许久过后,白衍舟将半软的阴茎拔了出来,穴内的精液汨汨往外流。
白衍舟看着这一幕他眉头一簇,手指刮起挂在花穴外部上的精液涂了回去,照常将一截圆柱形的白玉塞进了花穴里,堵住了大部分精液的流出。
事后又打来一盆热水,端起一副温柔体贴的爱人模样,细心的为江灿擦洗身体,收拾残局。
可江灿最恶心的就是白衍舟这幅反复无常的模样,谁也不知道他温柔体贴的面具会因为什么而裂开,也许下一秒他就会失控发疯。
今晚白衍舟有事,也许一夜不归,为了防止江灿逃跑,所以理所当然的没给江灿留下一件能穿的衣物,能蔽体的只有那床被子。
白衍舟临走时想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江灿将被子拉过头顶躲开了,待屋里没了东京之后,江灿才从被子里钻出。
他刚松了一口气,就闻到了屋里浓郁的近乎实质的腥臊味,实在是难闻,他打算开窗先散散屋里的味道。
不巧的是,窗刚一推开看见白衍舟正举着伞走入雨幕,对方恰好回身仰望,唇角微微上扬,对着他说了几句话。
站在二楼被雨声盖住听不太清,但江灿还是听过对方的口型,理解了他说的是什么,顿时心底一颤。
他说:“别逃,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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