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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口枷流口水玩具物化项圈锁链狗爬式放置当脚蹬/骑乘(1 /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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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存书房装饰得很雅致。

窗外可以看到极好的风景,许仪宁跪在顾存脚边,无意中瞥见了窗沿的小灰雀。

她百无聊赖中有些欣喜,眼中染上一点光,以前跪在顾存脚边的时候怎么没注意到呢。

“过来一点。”

锁链交错碰撞的声音清脆地响起,许仪宁脖颈处传来强势的拉扯,她整个人前倾,撑在地上,斜斜地被迫往前爬了一步。

项圈上连上了锁链,另一头系在顾存办公椅的扶手边。

等许仪宁调整好身形重新跪好,再往右侧看时,那只充满活力的小灰雀已经被锁链挣动的声音吓跑了。

但好巧不巧,这个角度刚好可以将窗牖视作画框,将那一树古色古香的玉兰花中开得最灿烂的一枝框在画中。

许仪宁刚想对顾存说“窗外的花好漂亮”,就想起顾存命令她禁言。他拽了她的颈链后便将视线移回了电脑,没再理她。

没有他的命令她不能说话。

像这样可以静静跪在他脚边的机会是不常见的。顾存很少在家办公,今天的这一次机会,许仪宁用了20下藤条才换来。

她垂头看了下自己腰侧的鞭痕,红色的痕迹缠在皮肤深处充满了情欲与施虐感,背部、臀部、腿根还有很多。她并不恋痛,但因为对方是顾存,她便无条件喜欢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记,像是专属于两人的烙印。

她跪坐着微微打开腿,看了一眼逼穴中的黏液,她昨晚刚被顾存脚趾操过的逼又在发情了。

这大概就是顾存说的——他不要妻子,只要独属于他一个人的sub。

sub。

许仪宁嗣,外号神算子,毕业后在她的大学门口摆摊算命,实际上最擅长的是信息情报业务。

当年她成为顾存的宠物不久,偶尔会想要摆脱这种畸形的关系,就是在那时被他那句吹牛逼的“比如你将来和你老公结婚了想离婚,我有办法让你们不用见面就能离婚,让你彻底消失在他面前开始新的人生,我神通广大着呢”无意吸引,章嗣没有给她联系方式,而是要她背下来。

这是十年来许仪宁为数不多的在困惑中想要摆脱的瞬间,但就是这么一个渺小的瞬间,让她寻到了生机。

或许她一直都在试图寻求自由和生机,所以哪怕有一丝一毫的机会,就会下意识想要抓住。

一周前她本来只是想记录自己的睡眠,有没有说什么梦话,为什么经常在夜里梦见顾存。那一夜醒来后,床铺干净整洁,花色也一样,身体的异样也被她归咎为自己过度自慰。

但她没想到听到了顾存在引导自己的梦境。

章嗣说,这是引导术,世界上极少数具有极高默契和依恋关系的人会自发具备这种能力。而顾存是她多年来最依赖的人,在他们的关系里她也总是下意识地臣服,足够信任,所以只要辅以特殊的药物,在梦境里达成简单的引导不成问题,没有催眠那么大威力,但和催眠异曲同工。而且随着他们相处的时间越长,施加引导也会越容易。

和顾存做对手,动作要快,绝对不能犹豫。

她在简单筹谋后,嗣帮忙调查了许多事,知道了许多从前刻意忽视的真相。

比如最为惊悚的一条:

当年她给顾存下药,被顾存翻来覆去操到崩溃,她一直以为是药性强烈的缘故。

但实际上卖给她药的那个人只是给了她一包低甜度的糖粉。

而授意那人把“药”卖给她的人——正是顾存自己。

“仪宁……杀了我……帮帮我吧。”

病床上的女人面容苍白,她带着呼吸机,虚弱而艰难地朝她伸出手。她看起来实在太痛苦了。

——这是三年前的许佩延。

许仪宁从梦中惊醒。

坐起来看见窗外蒙蒙亮的巴黎街景后,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距离顾存在梦境里强奸她的那一夜已经过去半年,她很久没有梦到顾存,但梦到了另一个和顾存相关的人。

因为她昨天看到了一个酷似许佩延的人。

半年来许仪宁一直过着旅居生活躲躲藏藏,她用一百万让章嗣帮她搞定了身份和足够的钱并且不会被顾存查到,还剪了短发,卷曲的头发染成了当地最常见的栗色,化了让五官看起来更加立体深邃的妆,戴了美瞳,穿衣风格也往并不容易引人注目的街头艺术家方向靠,就算是谢弥站在她面前也不一定能认出来。

但她昨天确实在街头恍惚看到了酷似许佩延的女人,擦肩而过时对方也看了自己一眼,但等她再回头时那人就像幻觉一样消失了。

或许真是幻觉。

过去十年她一直以顾存作为信仰,但信仰彻底坍塌了。

许仪宁跟着章嗣逃出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一蹶不振,她再次失去生存动力,精神陷入崩溃。

她甚至尝试过重新找一个代替顾存的存在,热烈地迷恋追逐吸引一个足够强大的对象,他刚好遇见一个眼睛有些像顾存、气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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