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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电话我教你弄/事后清洁、花洒淋阴蒂(9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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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和方洄线上交流,今天还打了视频过来说想让方洄监督他复习。不过书还没看两眼,人就闷头大睡了,笔还夹在手里,没一会儿就滑下了指尖,在桌上滚两圈掉到了地上。

估计是睡糊涂了,把垫在头下面的书当成了抱枕,时不时抓紧了用脸蹭,蹭得满脸浮起红晕,书压皱了不知道几页。

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笑得这么开心。

方洄拎笔隔着屏幕敲敲他的额头,思绪一转。

方洄不是个有什么伦理心的人,他清楚地了解自己性格的残缺之处。

他不懂感情的界限,不明白羁绊,学不会爱人。

没有人教他。

他父亲方建宁跟他母亲季秋萍,他们的婚姻熬过了七年之痒,在第八年生下了方洄,从此争吵不断,终于在方洄七岁的时候,彻底决裂。

这是他们十五年的感情。

离婚后方建宁很快就娶了方灿的妈妈胡依依进门,季秋萍分完钱一走了之,再也没有回来过。

从此之后,一切有关感情的名词都成了方洄看不懂的乐谱上的符号,在各自的线条上翩翩起舞,但旋律永远钻不进他的耳朵里。

思来想去,只有方灿喊他“哥哥”的声音最清晰。

从三年前,他真心决定要照顾方灿的那一天起,他所有的做法都是从别处学来的。

他甚至不明白一直以来他是以怎样的身份和态度对待方灿的,是兄长还是父亲?又或是他人生之帆短暂的掌舵人……

……难道要变成情人吗?

方洄按按手上的红痣。

从打开直播的第一天起,他就要承认——

他对方灿有了欲望。

……

“哥……”

方灿醒了,迷迷糊糊地趴在书上揉眼睛,小声地念。

“别揉,对眼睛不好。”方洄停笔,抬眼提醒道。

“好的——”方灿拖长了声音应。

他起身,书页黏在他的脸颊上,“呲——”的一声撕破了。

方灿这会儿是醒了个彻底。他惶急慌忙地将书抚平,残破的纸粘在他的脸上滑稽地晃。他脸越来越红,把总算理好的书立起来,脸整个闷进去作个用功相。

“我睡着了你怎么也不喊我起来。”嗡嗡的声音从书后传过来。

方洄好笑地说:“书拿倒了。”

“啊?哦哦哦。”方灿连忙将书倒回来,又遮住脸,发旋慢慢从书后面升起来,最后露出双眼睛,觑方洄一眼。小心翼翼地问:“我喊你哥,你不介意吗?”

“虽然我早就破坏约定了,但其实我也有好好遵守的。”

“我只是……实在忍不住……才很小声喊一喊。”

方洄被他突然的话问得一默。

方灿以为他不记得了,他合上书,将脸贴近屏幕。

“我小时候念少年宫,你那天来接我放学,说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不想听我喊你哥哥的。”

“你还给我买了根特别好吃的棒棒糖,葡萄味的!”

方洄想起来了。

他那时候还在读初中,寄宿制学校只有每周周五回家待个一天半,周日下午再回校。那天他……很不舒服,又拎行李挤公交站了一路,刚到家就听胡依依说方灿在少年宫吵着闹着要他去接。

回来的时候他被方灿攥着手,小孩子身上热乎乎,糊了他一手的汗,掌心闷痛。方灿又蹦又跳讲个不停,“哥哥”、“哥哥”地叫,像鸟雀叽叽喳喳个没完。

他憋了一天的气终于被方灿的声音刺破,一腔的火都冲着这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孩子去了。

他甩开方灿的手,冷着嗓子说:“别叫我哥。”

方灿当时就憋起眼泪了。他被吼了还要贴过来,不敢抓方洄的手就去小心地捏衣角,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泪,抿着唇仰起头愣是没让自己哭出来。

方洄的心像一张薄薄的纸,火一烧很快就燃尽,留下一地看不出痕迹的灰和呛人的余味,在他五脏六腑里飘啊飘。

他已经不知道刚刚的愤怒从何而来,只知道他不想看见方灿哭,不然他藏着的眼泪也会一起掉下来,太不像样。

于是他在路边的摊子上买了一根棒棒糖,方灿轻而易举地被他哄好了。

方洄扶着额头闭眼。

“不,不用遵守了。那本来也不是什么约定。”

他怎么也想不到,他随口一句气话,能被那么小的方灿当成与哥哥的约定,一守就是十多年。

“弟弟。”

对不起。

直播满月日如期来临。

虽然方灿不将直播当作职业,只看做人生体验的一部分,但他不爱敷衍了事,既然决定要做一件事,就认真做好。而且只是短短的一个月,他断断续续地播,却收获了很多热情的观众,方灿不想辜负他们的喜爱,因此他仔细地参考了很多直播策划,为这一天做准备。

他的榜一·真·大哥给他订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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