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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譬如朝露(晨昏定省、口侍饮尿、被手杖玩S、祁正清往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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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意摆弄的小玩意儿。那根被折磨的阳物越胀越高,几乎撑起个小帐篷来,连布料都隐隐泛出湿痕。

人人不敢直视的家主这时只是条公狗,在主人的逗弄下避无可避地挺着肉棍给人看。这根东西甚至不配被三爷用手玩弄,只能徒劳地在手杖下越来越湿。

那时祁正清才刚被驯服,从狗笼里放出来,还不似后来那般享受在三爷面前犯贱,连句求饶都说得羞耻。

“求爷……赏正清……”

三爷终于用手杖点了点地面,示意祁正清跪下。

他跪在这根手杖旁,在三爷的允准下像发情的犬类一般,挺送着在木质仗身上摩擦蹭动,然后粗重低喘着射在了自己裤子里,像是管不住身子尿了一裤子。三爷又嫌他弄脏了自己的东西,把沾湿了的手杖塞到他口中,叫他舔了半个钟头。

黑檀木仗身随意捣进他喉咙里,他看着三爷被浮光的丝绸布遮了一半的脚踝和鞋底,忽而感到一阵颤栗的快感,似乎他成了被踩在三爷脚下,又被手杖的底端敲打着的那处地面。

他在他面前下贱到尘埃里去。

再后来祁正清成熟稳重得多,在家中人人敬畏不敢忤逆,他是一家之主,对他的决定老二老三都难以置喙。但面对三爷他却更似孩童,安排好上下老小的繁重责任更令他疲惫,时时渴望着他管束教导,希望跪在他身边求一时宁静。可这时三爷见他能站得稳脚跟,撑得起祁家,便疏远了几分,不再事事过问,有时甚至几月半年才见上他一次。

他想要获得他的苛责都成了一种奢望。

再次踏入这方竹影婆娑的院落,祁序觉得心境大为不同。

距他上次过来已近半年,那时他初初窥到不可言说的秘事一角,震惊之下只想着远远避开。可现在再过来,只觉得心如止水,那些秘密于他而言仍不清晰,他只偶尔从三爷的只言片语中猜测当年发生的种种,并不敢,也不想去彻底问清楚缘由。

正中依然是香炉牌位,雕梁画柱古朴庄严,他一迈入这堂前就仿佛踏入涌流的时间长河,与尘世遥遥相隔。

他看到祁正清已经在一侧的椅子上坐着等他。

他在门前深吸了口气,再睁眼时眼瞳清明而平静。

祁序进了祠堂后便自觉在祁正清身边跪下,听着叔叔事无巨细的教导,从三爷的衣食住行和身份信息更迭说到脾气性格和喜好,乃至性事上的偏好。

祁正清听闻祁序是在文化馆中看到的旧照片,早已命人联系官方上下打点撤下了那些影印材料。虽然当初是他有意试探祁序才向他泄露了家中秘事,若不然祁序也不可能起疑心去查史料,平常人更不可能把这些线索联系起来,但万一被旁人察觉出异样,也是不小的麻烦。

除了本家祖宅,祁家给三爷备了四套居所,两套别墅分别在上河及梦都,另有北城老街区一座两层小楼和市中心城门区椿苑小区里的一套一居室。三爷大多数时间是住在老城区,那儿离他的小店近,不过分喧闹,也不显得冷清。但其余几处房产也是要时时刻刻打理好,以备三爷不时之需。三爷不大回祁家,一般只在重要的年节和丧葬典仪时才露面,且即便回来了也只是深夜前来叫当家的几位过来问问安。绝大多数祁家子孙一辈子都见不到三爷,不认得他,也没必要认得。祁家只有每代家主侍奉三爷,其余只有两三个长辈知晓其身份。

三爷不怎么吃东西,能入口的也尽是重辣和重糖的东西,因为他已经不太有味觉。他吃东西往往也只是图那一点刺激,没有什么好吃或难吃的概念。只一样东林街上那家古法糖糕小铺子还能勉强叫他夸上句的确是旧时的味道,偶尔经过还能看到三爷坐在老板家那小藤椅上跟人喝茶聊天。

三爷喜欢人跪着伺候,但凡是只有两人独处的时候,祁正清大都是跪着的,视线只在三爷的腰部以下,就连回话时也不同他对上视线。

“三爷喜欢女人,一般不会用你的后穴。”祁正清打量着自己祁序的身材,见跪着的青年腰身劲瘦,胸膛结实,面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但三爷有轻微的洁癖,祁正清去侍奉时要把全身上下都打理干净,浓重的体毛要定时清理,身上不能有异味儿,虽然不用他后面,灌肠等清理程序也是不可免的。他几乎不会亲手碰祁正清的身体,若有惩罚,也只是借由鞭子或手杖等刑具,抑或叫他自罚。祁正清这些年挨过最多的巴掌是自己抽的,他读得懂三爷最细微的表情和语气,知道如何取悦于他。

“外面的人不干净,三爷从来不沾。要是自家养了小雏可以给爷送去,但若调教得不称心,就不如自己伺候。”

三爷只会用到他们的嘴,口活的训练是相当紧要的,时时不能落下。唇舌、喉咙、牙齿不仅都要学得更富有技巧,还要更细腻更赏心悦目。三爷是爱美的,口味又挑剔,祁正清每次去伺候三爷,既不能不修边幅惹他厌弃,又不能太过精致显得矫揉造作。

“还有,记得戒烟戒酒。”

三爷厌恶酒,最烦人喝完酒借醉装疯卖傻的丑态。烟他倒是偶尔也爱抽上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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