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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会失去理智,不知所措,还有机会伤害自己。就像李许现在一样。
李许用尽所有力量都无法扯开海豚内裤,无法将我剥下,妈的,我可是箍紧住了茗茗的腰腿,直把茗茗束得都红了几圈,屁股两瓣臀肉都被勒得瘀青了。
也许是因为内裤压迫茗茗过于疼痛,茗茗稍为恢复神智,他使出全身仅余的力量,将李许踢下床,李许滚在地上然后便不停以头撞地,撞得“呯呯”作响,“为什么脱不了!脱不了我就插不进去!插不进去我就标记不了!这样茗茗就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明明就在我跟前!为什么!为什么!”
茗茗尽力起身,但刚下床就跌倒在地,他咬着唇,痛苦地往外爬,但很快就被李许抓着一只腿拖了回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因为你不愿意??我让你愿意!你一定会愿意!”
“我本来是想拿去这里的总实验室做研究,再来跟你上床的??没想到我来不及,也没想到要在此处折损一管??”李许疯癫地从保温盒内抽出一支试管,内里盛着的液体浓稠且米白,他咬开了试管的管塞,接着一阵独特又熟悉的气味就从试管内冒出来了。
这是!这是!这是我的信息素!
闻到另一种信息素,茗茗显然又再次被勾起情欲,比方才反应更大,他难受地滚动,下身不自觉地揩着毛毯,动作就似一只发情但无法交配的猫。李许只俯下来压着他,他似是不甘地说:“我很早就知道,你很喜欢他,我想,你大概也很喜欢他那种奇怪但莫名招人的气味吧??所以,他死后放在殡仪馆的那一晚,我找人抽了他的精子,冷冻保存,就等着要研究??我想如果我跟他的信息素有相似的地方,你也会喜欢我吧??”
“茗茗,爱我吧??我真的爱了你好久了??”
李许将那一管精液全倒在海豚内裤之上,茗茗极痛苦难受般叫了起来,然后小腹处就渗出了一股奶香惊人的白浊。
“只是沾到了他的精液,你就那么兴奋吗?”李许俯下来将全身软如水的茗茗捞了起来,茗茗的眼睛已全然失神,李许凝视了他一会,终于吻住了他。
茗茗渐渐就回应着李许,两手搂住了他宽阔的肩,李许下身压下去,轻易分了茗茗的两腿,然后用胀得发疼的阳具去揩拭茗茗的阴茎。
李许伸手下去,海豚内裤不见了,只摸得到圆润弹滑的翘臀。
“唔——唔——”
李许欣喜若狂,疯了似的吻着怀内人,又再次发出比gv男都要难听十倍的声音,他又伸手下去摸茗茗的小穴,想为他扩张。
但下一刹,比柠檬信息素更为强悍的味道将李许压垮,李许顿时倒地,还未能爬起来就被我连连击打,我打人从不留手,直把李许打至口青鼻肿,要昏不昏,才将他扔出走廊,再重重锁门。
我用茗茗的手机拨了电话,说了几句再挂掉。
房间内满是我的信息素,嗅着这冰柜入面的冷气味道,我心很凉,而失了神的茗茗早就抵受不了情欲的折磨而拿过抱枕,搂在身前,不停揩动,沾得那抱枕都湿了。
我走上前,拉开了抱枕,俯下来捏住茗茗的下巴,“干什么呢?嗯?”
茗茗一见我就搂上来要吻我,我再次捏住茗茗的下巴,“我是谁?嗯?我是谁?”
茗茗一动我就把他按下来,“说!不说我就不让你亲!”
“??曜??曜湘??”
我看着茗茗眼角落下的泪珠,心疼得不能言语,“爱我吗?茗茗,你爱我吗?”
“告诉我,你爱我吗?”
茗茗哭了,哭得五官都皱了,“曜湘??你不爱我??”
我抿了抿唇,托起茗茗的背,凶狠地吻他,吻得他无法呼吸,快将窒息,我才离了他的唇,我额贴上他的额,“今晚我就让你知道,我爱不爱你!”
我又再次亲上去了,这次,不是春梦,而是真实的颠鸾倒凤,巫山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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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许,虽然你很变态,但因为你变态,收集我的精液,我才能与茗茗精血相融,我才能重生为人,再次与茗茗在一起。
你以为我会感谢你吗?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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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很逼真,因为我们俩神魂交融,可是和如今比起来,春梦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我与茗茗正火热地热吻着,对不起,我向来读书成绩就很一般,形容词也不太行,我可能描述不到我们是如何天雷勾地火,如何一发不可收拾,但此刻我能告诉你,光是抱着茗茗发烫的胴体,我就已经全勃了,肉棒硬如精钢,疼如火烧,怀内的人灼如星火,撩得我想将他就地正法,但现在我唯一能宣泄的途径就是亲吻。啃咬、吸吮、反覆抽动舌头,我们闭上眼睛,吻得激烈,吻得窒息,分开了数秒又再重新贴合。
我喜欢亲吻茗茗,我也知道茗茗喜欢亲吻我。
茗茗的下身又在蹭着我,但我知道现在不能替茗茗纾解,因为刚刚我将李许扔出去的时候就用茗茗的电话致电了oga权益局,果然,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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