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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都要急的水声能标示茗茗的优绩,我全身都滚烫得似被火烧,一阵阵的酥麻麻痹得我的脚趾神经将要坏死。我无法抵受这种极乐的折磨,鸡巴被刺激得不停洇出淫液,与茗茗无法咽下的口水一同溜过茗茗的喉结,又被茗茗刮下来涂在我的会阴。
“操!”
“操!操!”
我火热得昂起了首爆了粗,但如今大概除了射精,我无法宣泄那胀爆我肉体的欲火,但我不允许自己这样投降,我不允许!不——
“哈??”我抓住了茗茗的额发,要他张开双眼看着我,“要这样玩吗?嗯?就不怕我就在这里干你?你叫什么?2468?”
茗茗脸泛潮红,脸上全是泪与汗,口水一直流下,但他不狼狈,反而有一种天使被玷污的背德感觉,而此刻他不是天使,就真像个失控的实验体2468般笑了,很微细很微细地笑了。
“疯子!”
茗茗不再包起了贝齿,他就那么直白地用牙齿刮着我的鸡巴,刮着我的龟头,还刮着我的马眼,这么一刮,濒临界线的我竟终是忍不住,兴奋得抽动着射了!
溢着冰箱信息素的浓精射了茗茗满嘴,好些还沾在了茗茗的唇、面、下巴,但茗茗没有擦拭,他将我吐出来,然后手替我撸着刚射过而半硬的肉棒,又再俯下来,含住了我的睾丸。
操!
我也失了控,我抓住茗茗的头发,一下将他拉开,以自己的身躯遮挡着他,然后将他按在墙上,伸手撩进他的白袍,两指粗暴地插进他流着水的屁眼,比土耳其进行曲更急极狠地为他扩张,茗茗起初还能咬着唇不呻吟,但我捅进三指一直磨蹭着他的敏感点,他就抵受不住地磨着墙,痛苦地喊:“进来!进来——操我??”
“不操,那么喜欢玩,2468,刚才很好玩,对吗?不懂规矩的oga,那么骚想要勾引谁?”
我更快地抽动着三指,抽得湿液全喷出来,沾湿茗茗的臀肉与腿肉,水声大得堪比浪涛,我凶狠地拍了茗茗的翘臀,“说!”
“你??啊!”茗茗浑身一颤,居然就射在了墙上。
“用手指就射了?”我咬着他的耳珠,“还要鸡巴吗?根本不用吧?”
茗茗哭了,他倚在我胸前,屁股扭着磨蹭我,可怜巴巴地说:“要??要鸡巴??”
“求我。”
“求你,主人,求主人用你的鸡巴操我??”
靠!
我就捅进去了!
其实我开荤也不过数天,可是,我对茗茗的身躯已了如指掌,加上这个面墙背入的姿势又能进到极深,我一下便捅入茗茗的生殖腔,让茗茗痛得“啊”出破碎的呻吟,我咬住他的颈项,那里全是我前几天留下的草莓,“你猜,里面有我的孩子吗?”
我搅动着茗茗的生殖腔,茗茗下意识想要逃脱,但逃脱不了,“啊??不??啊!”
“我让我们的孩子多几个兄弟姐妹,你说好不好?”
说完,我就对准了茗茗红肿的腺体,一下咬下去,再次标记他。
茗茗身上本来就有了终身标记,再次标记也不会改变什么,但我能在他的腺体留下信息素,让我的信息素注得更满,让茗茗全身浮现的冰奶油气息变得更浓更重了。
“2468,你说你是谁的?”我上下挺动我的壮腰,胯下打在茗茗的臀肉,打得“啪啪”声,茗茗如今似坐在翻着大浪的船上,嗓音都震得沙哑,只趴着墙上,难耐地哀叫。
“你是谁的?”
“是??你的??啊!”
我将茗茗拉下来,双手抓起了他的双腿,让他挂在我身前,被我上下抽插蛮干,这个姿势与把尿太过相似,但茗茗没有抗拒,反而抬起手来,反过来抚着我发烫的腺体,“精液??主人,给我吧??求你??”
日!
我将茗茗压在地上,拉起他的臀部就不停操插他,力度狠得前所未有,每一下都捅入生殖腔又每一下近乎抽出肛门,茗茗难受地抓着地砖,肚子大概酸得无以复加,膝盖跪不了就要倒下,我捏着他的臀,捏开那红艳艳的环口,粗胀的鸡巴灌入去一泡浓精,浓精击打着茗茗的肠道,我又再捅入生殖腔,将剩余的精液都捅入去,茗茗快要支撑不了的时候就往前爬,我将他抓了回来,压在他身上,不停啜吸着他的肌肤,嗅着他撩人的浓重的冰奶油气息,我都被勾得灵魂出窍了。
我不知道那些持枪的beta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一队特警制服了整幢大厦,更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清场,拉走所有失控的alphaoga,我只知道我在失控地操着茗茗,反覆地换着姿势在他体内射精,直接将茗茗操昏过去了。
我清醒过来后,才发现四周空无一人,我用白大褂包着茗茗,横抱起他,又再用白卡开了升降机,我既饱足,又内疚,心疼着亲了茗茗,升降机再开门时,已到地面,我迈步出去,就只见到两人??
正在火热地接吻。
我不合时宜地惊讶,“顾叔叔??蔺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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