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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我为卿狂(7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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杵似的腿阵伸缩了十一次之多后,两声惨嗥“嗷”人已滚出三丈之外。木元道人怵目惊心。他简直没法想像,如果他没有获得天龙武国的奇学之前,到底能接余天平几招?“余少侠,大人请你去谈话。”这时两武土之一在花丛中呻吟道:“木元道长快去追你的门下清风道人和朱、田二二位姑娘他们从后门逃走了”木元正要召人来,余天平道:“木元,让他们去吧,你要做你的贰臣大佬,那是你的事,你的门下作了正确的抉择,你又何必多事。”“余少侠,不久你将是本朝一人之下,千万人之上的人物了!你为什么如此想不开?”木元道长长啸一声,分明这是召人的暗号。余天平不必再客气了,意念一动,木元的左手脉门差点被扣住,快得几乎使他失去了信心。?凡是投靠天龙武国的人,掌门人所得到的武功自然要比部下的高些。木元道长比过去精进很多,所以他相当自负。只是刚刚见过余天平的身手,立刻就收敛了那份骄气。木元道人无论如何不甘像二武士一样被打倒,—出手就是天龙武国的精粹武学。刹那间,余天平感觉四面八方,身前身后,上上下下都是一片片的腿阵掌浪,那种带着金铜声的罡劲,撕裂着每一寸的空间,形成令人窒息的狂焰。余天平的衣衫都像饱帆满篷似地胀起而“猎猎”作响。只要有瞬间的疏忽,身上每一处都会连中数掌或数脚。泥尘像蕈状向上空暴卷舒展,余天平也自心惊不已。这就难怪,连“陆地神仙”司马天戈也不是假师父朱宗武的敌手了,更难怪天龙武国目空一切,要一统武林了。余天平冷哂着,在眨眼间,身子忽弓忽蜷,倏隐倏现,十七个方位八个不同角度于瞬间完成。两人身上的罡飚相接,发出连珠的爆响声。木元只感全身百骸的骨节已被压裂。双足移动处足印深两三寸,泥尘飞扬。甚至他感觉自己是一个年久失修的木架,在狂风中即将倒塌。一股液体似已涌到了胸口及喉头了。他现在才知道为什么要把余天平绊在这儿。他也想到了为何太华峰武会半途而废呢?只闻余天平“嘿”地一声,牢牢地揪住了木元的左肘,木元被抡甩起来,已失去了挣扎的力量。应该说他已失去了这种勇气。人箭射出,木元的身子在青石砌成的墙上造成骨碎肉靡之声,像不太熟的柿子饼贴在墙上又掉落地上。几乎在此同时,人影未到,喝声已至。?“啾啾”声中夹杂着清脆的小铃声。“勾魂驼铃!”余天平终于想出了这锦衣卫小头目的身份了。他是西北荒漠高手“勾魂驼铃”萨木易。正因为这驼铃高速进行有“啾啾”声,也有“叮叮”声,能分散敌人心神,轻功差的高手常栽在他的手中。此暗器专打穴道,一旦中的能嵌住不掉。由于刚才和木元道人力拚,泥尘氤氲尚未落定,而这十八枚“勾魂驼铃”已到了身边四周,余天平的身子在瞬间以扁、侧、扭、圆等型态在驼铃中穿掠。为什么不以深厚无俦的内力震出驼铃呢?那是因为昔年听师父说过“勾魂驼铃”遇阻力就会转变了,如果十八枚都不规则地转弯,如何应付?十八枚驼铃全部落空。萨木易已站在五步之外道:“余少侠,高明。”“彼此,彼此!”“余少侠,你是聪明人,与师门为敌,必然贻笑天下。”“那是在下的事。”“余少侠,俗语说:一掌独拍,虽疾无声”“即使无声,也要试试看,总不能任凭宰割。”萨木易道:“少侠言重了,在天龙武国,何人敢动少侠一根毛?余少侠,死的合该命短,一切不计,只要少侠”“萨木易,你自卫吧!”“余少侠!”萨木易漠然道:“不要自恃武功了得就目空一切。‘登峰造极’那句话只是鼓励人向上的,世上并没有登峰造极的事。”“这道理天龙武国更该知道!”余天平道:“中原武林本来安然无事,是谁挑起的杀伐动乱?”这工夫其余的一个锦衣卫和八九个武士已形成了一个包围圈。但由于未死的两个武土还在悲号,已死的木元和那锦衣卫死状至惨,这些包围的人不免胆怯。“余天平,萨某只是不愿不教而诛,可别以为怕你。”余天平以为反正非放手一拚不可。迟了人手越来越多,再说也不放心二女和清风道人。“那好!这就试试你的胆子吧”这次攻击一出手就不留情。因为萨木易在大漠也是从不留活口的杀手。可是这锦衣卫小首领和其他部下不同,动手就是抢攻,他不全靠驼铃取胜“铁沙指”更是一绝。这是久住沙漠中的人较易练的一门武功。指风震耳,在余天平前、侧身上五七个大穴附近划动,而另外七八人也没闲着,形成一道人篱。余天平的身手像猛收急跳的弹簧,而且能在半空扭曲转弯,有如激流中逆水婉蜒穿游的刀鱼。萨木易黄澄澄的眸子已被血丝布满,他恨极也狂极,在天龙武国比他高的人也不太多,在中原武林还没遇上敌手。所以他嗓中发出呜咽声,有如饿狼在雪地中急食尸体时的护食声。的确,萨木易和他的部下们就像一群饿狼一样,有几个只攻不守,想以小换大,但是—这场血拚已到了端倪,奇巧的两脚自不可思议的角度上踹到。两个武士先垫了底,嗷嘶声在夜空中震抖,身子已不知飞向了何地。萨木易悲啸声中“铁沙手”黄沙无垠”一招四式,乍看指影重叠,即使余天平真的生了翅膀也要在身上留下几个窖窿,而且,还有三个武土只攻不守贴了上来。另外的,也都以他们最长见的招式,使出吃奶力气扑上。即使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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