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冠把老婆拉进B仄的杂物间(8 / 10)
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绕过去的东西。”
陈椋呼吸一滞,他望着电子屏幕,明明那上面什么表情都没有,他却感受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嘲弄。
“业主大人,您不会以为有什么轻松的工作吧。”
电子屏幕刚要继续说话,它感觉自己的显示器被一双手按住了,捂得严严实实。
“这样啊。说起来,你们这样的电子屏幕应该是批量产的吧,就算是在世界来回之时有点劳损,也是正常的,对吧?”电子屏幕检测到陈椋的语句里是含着笑的,但背后隐藏的情绪却十分危险。
“等,等等,业主大人……”
“您听我说,您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昨天夜间会发生那样的事吗?因为,因为霍应瞿的感情被修正了,他产生了命运之外的感情,所以被这个世界修正了。”
陈椋心里动了一下,他松开电子屏幕,“继续说。”
“没、没什么了……业主,那,那我退下了。”
“所以,”陈椋用舌面顶过牙尖,锐痛让他的脑子清醒了不少,“要阻止他爱上女主,但又不能完全阻止掉?”
“嗯。”
陈椋暗暗骂了两声,想说这次是真的遇到神经客户了。
安排给霍同学无法逃脱的命运,要让他破局,但又不给他权限。
靠,这操蛋的世界。
就这么过了好几天,霍应瞿一上课就犯困,一放学就走,陈椋问他,他也只说是回家。
他之前明明不爱回家的。陈椋起了疑心。
陈椋决定去霍应瞿家里看看——那是一个破败的城中村,杂乱不堪的臭水沟横陈在街上,垃圾桶旁边到处都是喷涌出来的垃圾,被晒了一个中午之后酸腐气味熏天。
霍应瞿家的房子临着街,一二三层没有一盏灯是亮着的,陈椋敲了三下门,等了半天又敲了三下。
“嘎吱——”门响了,拉开一条缝,门缝里露出一张脸,张嘴就是浓厚的酒气,“你是谁?”
“叔叔你好,我找霍应瞿。”陈椋端着一副好笑脸,但心里面已经在默默思考把眼前这个男人分尸的话该拖几个行李箱过来了。
“霍应瞿那死小子?”男人摆了摆手,不耐烦道,“不在不在,不知道死哪去了,几天没回来。”
陈椋眉尖蹙起,他重复了一遍,“不在?”
“嗯,我管你是他同学也好,还是有仇,你下次要是遇到他了,让他赶紧死回来,我打不死他。”
“嘣!”陈椋手上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把门重重地摔上了。直到砸得男人哀嚎出声音来,他才笑着赔礼道歉,“不好意思啊叔叔,手有点重,您多担待。”
不在……好几天都没有回家,那他去了哪里?
陈椋顺着城中村往学校的方向走,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每次都绕不同的路。他顺着那些店一家一家地找,甚至还去公园找了找。
直至走到月亮高悬,他终于在一个狭窄的巷道里面看见坐在台阶上的霍应瞿。
那个巷道在一排店铺的后面,一圈圈电线捆得粗粗的,绕在电线杆半中腰上,路灯忽明忽暗,只有一扇扇来自前面店铺耀眼灯光透出来的虚影。
霍应瞿攥着手里被自己揉成一团的卫生纸,坐在两大团常青绿植的中间,他的嘴角破了,额头也有点昏昏的,低垂下来的时候更疼了。
正当他想要抬起头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双布鞋,白色的布鞋刷得干干净净,只是前端和两侧有点浮灰。
霍应瞿猛地抬起头,接着,他的下颔被人捏住了。那双手有点凉,顺着脸侧抬起他的下巴,动作柔柔的,像水一样。
“怎么弄的?”陈椋听起来很冷静,“冷”比“静”更多。他望着霍应瞿身上未知的便利店工作制服,看着霍应瞿脸上未知的伤口,心里升起来一股无名火,怎么样都挥之不去,堵在他的胸口,让他站立不安。
“我找了一个包住的零工,每天下午六点到晚上十二点。”两个人都坐在了常青绿植的中间,有点拥挤,霍应瞿感觉自己的半个身子都在陈椋怀里。
陈椋去附近的药店买了碘伏和创可贴,他掰开一个碘伏棉棒,棕色的药水瞬间浸润了白色的棉棒。
“伤怎么回事?”
霍应瞿顿了一下,“嗯,就随便碰的……”
“说实话。”陈椋用棉球按在霍应瞿嘴角的伤处,重重地摁了一下。
“嗯……”霍应瞿疼得眯了眯眼睛,他看着陈椋小声道,“真的,遇到几个来偷东西的混混……他们好像是我的初中同学,故意的……”
在他完全不知道的时间和地点,霍应瞿跟他不知道的人起了冲突。
如果他陈椋今天没有出来找霍应瞿,没有一个店一个店地翻,霍应瞿就只能夹在这个灯光昏暗的小地方,用自来水和卫生纸,随便处理下他脸上的伤口。
陈椋心里面的火气不断地往上涨,他说:“你下班没有,已经十二点了。”
“下了,我洗漱一下就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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