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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捆起来C/控制Y爆发/失(反正就是g了一整夜,请看)(9 /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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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两面夹击,霍应瞿都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他扬着脖子抽泣,不断有眼泪流出来,把他脸侧的碎发洇湿。

就在即将射出来的那一秒,霍应瞿眼前都有点变白了,陈椋却突然用拇指尖堵住他性器前端的马眼。即将登上顶峰的快感倏然夭折,霍应瞿身体抖了起来,他抽动着鼻翼,伸出手去抓住陈椋的小臂,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乞求的声音。“别,哥,不要这样……”

“啊!嗯啊…”由于马眼被堵住,喷射而出的精液无处可流,就流了回去,这一过程疼得霍应瞿头皮都麻了,他支支吾吾地求陈椋放开手,然后讨好地凑过去亲他,由于陈椋的脸不在旁边,他便一边颤抖着身子,一边亲吻陈椋的那只手,眼泪源源不断地淌出来砸到陈椋的手上。

“求求你、求求你,哥…让我射……”霍应瞿哭得眼睛前面都花了,迷迷糊糊的一片,白茫茫的。

陈椋光是看着这幅场面就爽得要射精了。

他俯身把霍应瞿搂在怀里抱着,用自己的身体去蹭霍应瞿的涨得发紫的性器,“以后不准自己射精,得我同意了才行,记住了吗?”

“也不可以自己手淫,如果被我发现了,就关起来,给你的阴茎戴上锁。被我插一晚上都不准射一次。”

“听懂了没有,”陈椋含笑盯着霍应瞿的双眸,温柔地叫他,“小宝宝。”

霍应瞿脸色发白,他愣了愣,下意识地点头。

“好孩子,”陈椋亲他的额头,放开了手,“以后如果有特殊情况,就给我打电话,好不好?”

被管束太久的性器骤然放开,霍应瞿的哭声一下高了起来,他呜呜咽咽地哭着,性器却淅淅沥沥地淌出白精,一点都不舒服。

“如果听我的话,就可以每天都很舒服,明白了吗?”陈椋又继续说话了。

“我想射,我想射,”霍应瞿呼吸急促地拽住陈椋的手,“求求你,我想射。”

陈椋如他所愿,不同于刚刚的暴力阻塞,一反常态地给霍应瞿温柔迅速地撸动起来。自第一次做爱之后,陈椋又去看了很多影片,做了很多功课,所以他现在属于理论充足派。

霍应瞿终于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他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眼前是碎花点,像那种没有信号的老电视屏幕。可还没等他喘匀气,肚子里那股让人难以忍受的胀意又冒了起来,他挣扎着瘫软地手脚从酒店软得不像话的床上爬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地板上。

霍应瞿趔趄了一下,麻木的后穴突然缓缓流出黏稠的液体,他的膀胱也被陈椋揉得失了灵,尿液跟精液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流,滴滴连连地淌了一地。

霍应瞿的膀胱发疼,但是好歹不涨了,他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地板,随后,像是受到什么巨大的欺辱一般,险些就要跪到地上去。是陈椋一把把他捞了起来,抱进怀里。

霍应瞿浑身发颤,他在陈椋的怀抱里不住挣扎着,“我好脏……好丢人……不要碰我……”

陈椋稳稳当当地抱着他,一路走到了浴室,抱着他一边冲洗一边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诱哄。他不断否定着霍应瞿说自己脏说自己丢人的话,反复夸他,不住地亲吻他。

直到霍应瞿冷静下来,陈椋才在淋浴头的温热水柱下抱住他,一点一点摸他的头发,继续安抚他。

后半夜,浴室里面不断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除此以外还有求饶哭泣的声音。那个声音已经完全哑掉了,但还是哆哆嗦嗦地不断哭着哀求。

终于,浴室门被推开了一点点,有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门缝,但那只手很快就被身后剧烈的顶撞操得发抖,没一会儿就被扯了回去。

水声愈发激烈起来。

而现在,那个求饶的人也彻底发不出什么完整的词句了,只是在哭,一直在哭。

温泉山庄下了一夜的雪,拉开窗帘只能看见白茫茫的一片,远处的大片松树林参差不齐地裹着银装,只露出点深绿色的树尖。

霍应瞿趴在窗台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寒冷的味道灌满了他的鼻腔。

今早上刚刚醒来的时候,他看见陈椋就想起昨夜,然后就忍不住怕,被亲脸的时候身体下意识地往后躲。

不过,陈椋没有生气。昨天晚上不管不顾把他按在洗手台前面操的陈椋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他抱着他,跟他温温柔柔地说话,一面说一面亲他。

搞到后面霍应瞿自己都迷惑了,也不好意思再躲开陈椋的怀抱。

俩人抱着赖了一会床,也不吃早饭了,直接等到十一点下去吃午饭。

陈椋洗漱完走出浴室,他涂好护肤的水乳,然后把怎么样都不愿意护肤的霍应瞿拉过来,就着手掌心的乳液给他涂了一把。霍应瞿如临大敌,被揉得皱着张脸,“冬天这么干,不涂脸怎么行?”

霍应瞿不认可陈椋这套理论,因为他从小到大都不擦雪花膏,但是脸也从来不会干。不过,陈椋柔软的手心把护肤品熨烫得温热了,一点点在他脸上抹开的时候,萦绕在他鼻尖的清淡香气特别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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