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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你要听我的话(4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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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问我:“这种nv的,你为什麽要喜欢她?”

我怔了怔:“为什麽不呢?”

他气急败坏:“你以为她是小白兔啊?!”

我不由笑了起来。没有。怎麽会呢?我知道萝卜姑娘在求生存。她很知道目前什麽对她最好、就努力抓住。她在哗变逃离之後的生活想必艰苦,很可能都未必回了机括村,说不定就是流落在附近,听说了矿洞si难的消息,想能不能早早赶到就蒙一笔抚恤金走……这当然是错的,毕竟si难者真正的家人们应该很需要这笔钱。她自己心里明白,更希望能快点跟花少成亲,以後就算被追究,好歹也有夫家庇护了。

就这麽点卑微的愿望,她要赔上自己的身t和全部人生啊。

即使如此她也在努力、惶恐中萌生着大大的渴求与欢喜。

花少为此看不起她,我却不敢苛同啊!

我轻轻对花少说:“谢谢你愿意帮助她,这是个很bang的开始。即使你现在不喜欢她,至少,也尽力给了她一条生路。这只是一个人的一小条路,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更多更多的人,也许会走出更多更宽的路?有一天,有天条路上的风景,也许会让你呼x1更舒畅、心里也多些yan光呢?”

花少一开始是很不服气的,慢慢的安静了,坐在床沿,脸se怅闷闷的。我拍拍他的头,他抓过我的手,张嘴就要咬下去。我“哎哎”的警告:“我有毒。你伤害我,你就会中毒。我劝你不如待我好些。”

这话说出,连我都怔一怔:数据库里好好的名字,“信香”,我怎麽会把它叫成毒的?以前,我曾经这样叫过吗?我有过质疑、有过改变、有影响过数据库吗?如果一切都没有……我只是一把武器,兵部将我放哪里,我就听命。但如果对命令和大局都不了解,又怎能更有把握完成任务?

那天我又做了个梦。奇怪,我不太记得以前有没有做过梦,现在却非常清晰,还跟连续剧似的,紧接上集,我从裂缝中掉下去,咦,我看见这条缝,竟然是基础数据库边上裂开的。基础数据库本来是铁板一块,我只能读,不能写,但这条缝里却软软的像机泥似的。我可以刻下自己的印记了!

我该刻什麽呢?目前来说,也只有一个个问号。

我的右臂落下了伤病,很难再做力气活。即使不用力,有时候天y冷,或者仅仅是它状态低落,就会痛。

我换了种谋生途径,教小孩子。识几个字,会算点算术。别的还能教什麽?我没有自信。以己之昏昏,如何使人昭昭?识字,计算,好歹是最基本的。用这最基本的知识能去做什麽呢?这就由他们自己了。

就有一点:来的几乎都是男孩。家长的观点是nv孩子学了也没什麽用,反正都是要嫁人养小孩的。就算有些人能学得b很多男孩更快更好,也没用。学得再多都是浪费。

我也只能劝说:至少让她们学点简单的数目字吧?能记点简单的帐吧?这些对持家都是有帮助的。有可能的话,再学点启蒙阶段的知识,这样以後她们的小孩开始念书识字了,她们还能帮着看看小孩的功课啊。

我也拜托花少帮忙劝说这些家长。

略有成效,但并不显着。

萝卜姑娘也出手了。她这时候已经跟花少成亲了,就以村太子妃的身份,带领大小姑娘们一起绣花织布纳鞋带小孩,效率颇高,大伙儿都高兴,b我的学堂热闹。

这时候,外头开始大乱。

朝廷pgu下的火山口,到底爆发了。

也有外敌、也有内部的za0f。大大小小的战争,这里那里的战火,东西南北冒出来的新王新霸,也不过是两三年的事。

我们这个小山村,据险而守,关门自保。因为穷吧,又偏僻,就一个机泥洞还几年前崩塌了。就没什麽军队非要打这里不可,偶尔来一两拨人,看看这高山峻岭的,木藤门闭得紧紧的,上头又是滚石头、又是s箭下来,他们也就走了,留这小小村寨自成一个太平王国。

花少接任了村长职位,萝卜姑娘更活跃了,开始计划着教她的学生们机括。

我迟疑:机括村代代相传,不是不让教外人?

“还传男不传nv呢!我学的都是我自己的,他们管不着!”萝卜姑娘声音脆生生的。

我点头:“反正现在战乱了,机括村也不知怎样了,更管不着你了,对吧?”

萝卜姑娘眼圈一红:“我颠沛流离要si时他们也没帮着我,光就是怕他们管我了,还不如没他们呢!”

说着,机括课堂到底是开起来了。

村里还留存着一些以前的机泥,闭光封存好了,还能用。另外,石头、木头,虽然b不上机泥结实便捷,毕竟也还是能造出机括零件的。

用机括组装成的武器,可以更好的保护村子。而机括也不一定造武器。有些人创造出一些巧妙的小东西,立刻就可以帮着做家务、g农活。就算是nv孩子,造出来的东西也是立即能用得上的。也就没人那麽坚持nv孩子不要学了。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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