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3 / 5)
瞧,这里的花草多美。”为什么话里没有温度呢?她叹息著,顺著他的话语应道“是啊,想不到大漠也能 养出这么美的花草,肯定是有心人才能培育出这片欣欣向荣的萱草。”“她确是有心人。”他吐出一口气。“她是谁?”她脱口问道。究竟是谁,能让他带辛哀病思念著?“这片花海只有我和她看过,从来没有被第三个人瞧见。你是第一个进人这里的人 ,你说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是杀了你好,还是放了你?”他喃喃自语,完全忽视她的 存在。“你”钟瑶气得说不出话,原采他还是想她。他专心注视花海的深邃眸子涌现出前所未见的温热,像是春暖花开时冬雪乍融,引 得钟瑶心里有股酸酸的气味,闷闷不乐地顺手扫过眼前的萱草,少不得一阵摧残。“你做什么!”拓跋魁一个箭步来到她眼前,十分粗暴的再一次将她推倒在地上。“呜,好痛。”她的pi股掉得发疼,疼得眼泪又要滴落,以为他好歹会过来看下, 等了又等,抬起头来一瞧,却见他小心翼翼地抚抚著被她损坏的花草。“你当真是个无心的人!”她眼一眨,泪落在衣襟上,恨声地道:“拓跋魁,我真 是错看你,我讨厌你,讨厌你。”对他,她始终说不出“恨”字。
这些话似乎对他毫无影响,他大步走来,僵直著背脊蹲下,抬起她倔强的下颚“ 我应该马上杀了你。”“杀呀,我不在乎。你快动手啊!”可恶的银狼,可恶的拓跋魁,可恶的他!“我会的,你不用着急。”他像拎小鸡一样拉起钟瑶,顺势将她扛在肩上。“你要干嘛?”钟瑶拚命摇晃小腿扑打他嚷道。拓跋魁加强手,制住她的挣扎,不疾不缓步前行说出的话依旧冰冷“你不配死在 这里,你死在这里简直是蔑视这片圣地。”“拓跋魁,你够毒。”原来她连死都不配死在这片萱草,她在他心中果真是不值一 提的,卑策得激不起他的任何情绪。钟瑶啊钟瑶,你当真可悲得彻底。他丝毫不怜香惜玉,随手将她往地上一丢,恶狠狠的凶残模样不似假装“我说过 我是恶魔,上次我轻易饶了你,你以为这回还能这般幸运吗?”她的脸庞闪过伤心,今儿个被他摔了许多次,原以为伤处不会更痛了,谁知此刻的 心伤更甚以往。是心吗?她不敢肯定,只是为何拓跋魁的一举一动、一字一句让她痛不 欲生?不该是这样的,她是喜欢银狼、欣赏狠狼,可是喜欢不是爱,欣赏也不是爱,而且 拓跋魁不是狠狼,更不是她心中的小二,她何苦心伤心,何苦泪流!她没来由地恨起这张丑陋的面容“是不是我长得好看一点,你就不会这么对我? ”钟瑶低声问道。他狂笑,肯定地答道:“是啊,如果你长得好看一点,我便不会这样对你。”钟瑶一阵黯然,世上男子果然皆好美面皮,但他接下来来话却让她一愣。“若非你是个无理女,我会在第一次见到你时就毫不犹豫地将你砍了,哪由得你活 到现在。”他在她身前蹲下去,与她面对面,眼中隐约有丝波光流窜。他是什么意思?她一对翦翦美瞳漾著柔柔水波,不解地与另一双孤寂的大眼直直相 对。他一眨也不眨地盯住她,自盲自语道:“就是这张丑陋的的脸,让我于心不忍、迟 疑不决”若不是情况如此诡异,钟瑶真想大笑出声,已经吓坏不少人的丑陋面容,竟是拓跋 魁铁石心肠中唯一的缺口。可她不敢笑,也笑不出口,她屏息等待著他尚未完结的话语 ,她有预感那会是了解他十分重要线索。他轻柔地抚过她凹凸不平的面颊,钟瑶微微战栗却没闪避。拓跋魁脸上未如她所预 期的出现嫌恶,他的男子气息缓缓在她耳际吹拂,惹得她心思紊乱。他低沉的嗓音喃喃 地道:“天地造人实在奇 妙,竟会有这么一张面孔来映衬我这颗丑陋的心,丑陋配丑陋 ,果然是天造地设,看到你,我就觉得像看到自己腐壤的内心。”他的口吻平直,听不出一丝波涛,但他的话教人听了好生难爱。“我是丑,这我知 道,但你哪里可以和我相提并论,你长得这般俊,又如此英武,哪里丑陋了。”他似笑非笑地微微牵动嘴角,摇头道:“你不会懂的。人长得丑不打紧,最怕是心 丑。或许真正丑陋的是我,而不是你。”钟瑶忍不住伸出手封住他的唇,喝道:“不许妄自菲薄,你是你,是天底下独一无 二的拓跋魁。”是她心里独一无二的小二啊。天哪,他哪来这许多奇特的思维?他到底曾经历过什么事,让他变得如此嗜血、如 此狂暴、如此阴阳怪气?他不再是银狼,不再是小二了。然而真正的小二是怎样,她又 何曾真正了解过?可是,她想要她的小二回来!“你是我的阶下囚,还敢大呼小叫,”拓跋魁拉过她的柔夷,阴侧侧的警告。“反正横竖是要死,我何必客气。”“你倒想得开。”“不想开行吗?我手无缚鸡之力,就算挣扎也打不过你,还不如省点力气,让你轻 松一些。不过,既然你非杀我不可,我想我总该有权利知道你杀我的原因吧?”钟瑶装 得十分无奈地道。她知道自己硬要逃的话,虽然要费一番力气,但绝对可以逃得成。不 过她想知道他是否真如他自己所说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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