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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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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总是那么短暂呢?为什么她必须去伤害唯一对她好的人呢?为什么上天总是对她这么不公平呢?呜呜她真的好想好想金禄啊!她究竟还要等待多久才能去找他呢?“快,快,快派人去通知皇上,除了皇上,没有人能够压制得住那个人啊!”“人已经去了,可是皇上这会儿正在南书房召见大臣,不是那么快就能赶到的呀!”“完了!完了!这下该怎么办?怎么办?皇上特别下过旨意,这个犯人要加意看守,甚至还派了十位大内侍卫在外面守著,这会儿若失了人犯,咱们的脑袋肯定不保了!”“呜呜我才刚娶老婆啊!早知道连小老婆也一块儿娶了!”居然有人哭得此她还凄惨!满儿不觉诧异地止住哽咽回过头去,这一看,更是惊讶无比。这些天牢的狱卒守卫们一向都嚣张得要死,何曾见过他们出现这般惊恐慌张的反应,简直就像是有人要来劫狱似的。咦?真的好像耶!好奇之心人皆有之,热闹场景谁都想看,能幸灾乐祸一下更不错。满儿迅速抹去泪水,并起身攀在牢栏上如同其他牢笼里的犯人一样,好几双眼睛一块儿看着牢栏外那些天牢守卫们如临大敌般围成半圈,手中的刀子虽然挥过来比过去,可是两只脚还是拚命往后退。到底是谁来了?很快的,那十位皇上派来的大内侍卫也退进来了,每个人的脸上同样惶恐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逼得所有侍卫牢卒无力抗拒直往后退的人终于进来了,一看清那人的模样,满儿不禁失声惊喘。“胤禄!”难怪那些大内侍卫也没辙,胤禄好歹也是个皇子阿哥呀!她一直以为他死了!不过,他现在看起来也跟死了没差多少。只见胤禄整个人几乎全挂在乌尔泰身上,满脸未修剪的胡碴子,眸眶深陷,眼下一片乾枯乌黑,泛白的唇办不断吐出粗重的喘息,气色此死人更灰败可怖,松脱出发辫的发丝飘拂在脸庞上,更显得神态凄厉无比。这会儿他不只不像十五、六岁,乍看之下连五、六十岁都有了!“放了放了十六爷十六爷我的福晋!”他的语音低弱但坚决,可以看得出来他在强行逼迫自己努力凝聚意识,集中目光焦点,却还是瞧不见就在他前头不远的妻子。“爷,属下瞧见福晋了,她就在那儿。”乌尔泰低声告诉主子。闻言,胤禄马上提起右手的宝剑指住大内侍卫“放了十六爷我我的福晋否否则”话还没说完,宝剑就无力地往下掉,人也跟著油尽灯枯地瘫了,幸好乌尔泰及时双手一抄将他横托起来。艰卒地喘了好一会儿,胤禄才又断断续绩地命令“乌尔泰,把把我放到地地上,替我替我救回福晋。”低应一声,乌尔泰正待将胤禄放到地上,紧随在后的塔布已然大步抢上前来。“乌尔泰,照顾爷,我来救福晋!”塔布知道他已经失去胤禄的信任了,如果想再找回来,他非得救回福晋不可。“爷,请放心,塔布拚著这条命不要,也会救回福晋的!”轿子里,满儿抱著半昏迷的胤禄,双颊上缀满了无法抑止的泪水,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拚命救她?有什么道理他要为她做到这种地步?在绰墩山上他放过她,她下明白为什么,或许是看在曾经共同旅行过那段时间的情分上。带她回来给予福晋的身分,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也或许是因为同情她处在满汉夹缝中的困扰,刚好他又缺个老婆,既然已经成亲了,也觉得她还满好“用”的,那就凑合著继续“用”吧!可是,她已经亲手杀他了,他为什么还要塔布发誓非得保护她不可?她该拿什么理由来解释他这种不合道理的举动?他自己都生死末卜了,还要拖著老命到天牢里来救她,这更是离谱得让她怎么也无法接受他竟然会做出这等蠢事!她无法理解,真的无法理解,但是,居然有人肯为她这么做,怎能不让她感动满怀,山头酸涩到无法自己呢?

普天下就只有他一人啊!“福晋,阿哥府到了。”“啊!那还不赶紧把爷送回床上去。”不用太多人,只乌尔泰一人就足够了,仿佛抱著小娃娃似的,他轻轻松松的双手一托,就托起胤禄的身躯直接送回寝楼去。没想到始终处于半昏迷状态的胤禄一被送上床,紧闭的双眼就突然打开了。“满儿?”“我在,胤禄,我在这里。”知道他看不清楚,满儿赶忙凑到他眼前去。“到到床上来”他摸著床里侧说。“快!”“咦?到床上去?可是”“快!”这实在是道很奇怪的命令,可是见他因为激动而显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满儿连忙顺从他的意愿从他的身上爬过去坐在床里侧。“好好好,我上来了,你不要激动,睡一下好吗?”胤禄没理她,兀自下另一道命令。“塔布,把把我的剑拿来!”塔布马上欢天喜地的应喏一声,赶忙跑去拿剑。他终于又得回王爷的信任了!欵?剑?他要剑干嘛?杀她吗?然剑尚未拿来,满儿就知道为什么了。冷不防地,在没有任何预警之下,一大群大内御前侍卫便涌进寝室里来了。胤禄一见,即硬撑起自己的身子怒喝。“大胆!奇善,这是十六爷我的寝楼,你你们竟敢随意乱闯,不怕我一剑砍了你们么?”看他摇摇晃晃的,满儿赶紧靠上前去让胤禄倚在她怀里。带头的侍卫班领奇善一见胤禄冒火了,忙趋前哈腰陪笑脸。“卑职见过十六爷,恕卑职斗胆,卑职等是奉皇上旨意前来捉拿”“捉拿什么?”胤禄喘着气。“捉拿十六爷我的福晋么?”“十六爷”奇善为难地扯出苦笑。“卑职等奉有圣意呀!”“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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