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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宝用嘴喂药爹爹吃奶(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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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细小模糊,须得贴得极近方能分辨。文俶俯身在案前,几乎将整个上身都倾过去。

“看这处。”

孙怀瑾低声示意,指尖落在页角。

几乎同一瞬,她也伸手去按。

两人指尖不经意间相触碰。

那一瞬极短,却又极清晰。

文俶心口猛地一跳,下意识便要缩手,却不知是他迟了半息,还是她慢了半息——

她的指背,被他轻轻按住,忘了离开。

文俶整个人僵在那里。

孙怀瑾的气息近在耳侧,带着淡淡墨香,几乎贴着她的鬓角滑过。

“……别动。”

他说得极轻,像是命令,又像是几未可察的失控。

文俶心口剧跳。

书院之时,孙博士亦曾如此近在咫尺地教她临帖、讲解经义。

那时不过羞怯地低头应声,双手规规矩矩地按在书案一角,连衣袖都不敢轻易挪动半分。

未曾想,今日却似心中藏了一只雀鸟,轻轻扑棱着翅膀,搅得一片不宁。

她想退,却退不开。想抽,却又仿佛被这一寸温度钉住。

空气像是忽然被抽空,只剩两人心跳,在勃腾勃腾悸动着。

文俶的呼吸乱了。

孙怀瑾,早乱了。

“咳、咳咳——”

杜珂那压抑的咳嗽声,再一次恰时出现,如冷水兜头浇下,文俶猛的抽回手。

“孙学士,失,失礼了。”

文俶低着头,退回到书案另一头,离孙怀瑾一人之隔,极力平复已然失控的心绪。

孙怀瑾收回手,抬眸朝着殿侧那双阴鸷的双眼望去,唇角微扬,空气骤冷。

申时末,无论手头事毕与否,文俶必准时出现在杜珂值房,将一碗黑得发亮,苦得发腥的汤药,搁在小几上。

药是太医院特配的,专治咳疾与心神耗损。

杜珂靠在软榻上,官袍松领,胸口起伏得厉害。

文俶跪坐在他身侧,先用银勺搅了搅药汁,吹凉,再舀起一勺,送到他唇边。

“爹爹,张嘴。”

杜珂抬眼看她,眸色深得像要溺进去,薄唇紧闭,唇色泛着一层苍白。

“这药……”他声音哑涩,透着无力,“太苦,爹爹实在喝不下了。”

“不行,”文俶手指微颤,声音带着倔,带着一点哄,似要哭了。

她软软地迫他,“这药,爹爹必须喝。”

杜珂看着她,眼底暗火晃了又晃,嗓音低得近乎耳语:

“若乖宝用嘴喂爹爹……便是黄连,爹爹也甘之如饴。”

文俶从耳尖到双颊瞬间红霞纷飞,半晌,才咬着唇,极轻地“嗯”了一声。

她舀起一勺药汁,先自己含在嘴里,苦得舌尖发麻,却强忍着俯身,唇瓣贴上他的。

药汁顺着舌尖渡过去,杜珂像尝到什么最甜的蜜,喉结滚了滚,舌尖勾着她,把那口药汁尽数吞下去。

一口,又一口。

文俶喂得极慢,每渡一次,杜珂便吻得更深,舌尖卷过她唇缝,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吞进去。最后一口喂完,文俶喘息急促,唇瓣红肿,药汁残留的苦味在两人唇齿间炸开,缠得人喘不过气。

杜珂却意犹未尽,舌尖舔过女儿唇角,声音哑得厉害:“嘴里……还是苦。”

他低头,鼻尖蹭过她颈窝,嗓音低得像哀求:

“乖宝给爹爹吃点甜的,好不好?”

文俶被他蹭得浑身发软,指尖死死攥着他衣襟,半晌,才轻轻点了点头。

杜珂低笑,俯身含住衣襟下那粒早已挺立的樱红,舌尖卷着,唇瓣吮着,齿间蹭着。

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

文俶被他磨得腰肢发软,哭声里带着颤:

“爹爹……”

杜珂却像没听见,只低低地笑:

“乖宝的乳儿……真甜。”

“比药甜多了。”

良久,他才松开,唇角沾着一点晶亮,眸色深得吓人。

他握住她手腕,放在自己心口,那里跳得又重又乱,像擂鼓。

“爹爹定要早日好起来……”

他低头,吻了吻她指尖。

“才能再尝到乖宝……最甜的那处。”

文俶被他那句话烧得浑身滚烫,哭声碎了一地:

“爹爹,好起来……”

杜珂只是抱着她,脸埋进她雪脯,终是心满意足:

“乖宝的甜……爹爹一辈子都尝不够。”

如此喂药,杜珂的病果然日渐好转。

到了夜晚,回到兰台那间属于自己的僻静女舍,在案头灯下,文俶摊开从文渊阁借阅的医药典籍,凝神寻找一个能解百毒的香方。

父亲与汉王的罅隙,源于他对这位暴戾亲王对其拉拢的拒绝,却接下了太子师职的毅然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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