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如果(1 / 3)
“你下午不用值班?”白墨吃完面以后,问何小丫:“那不如一起去看电影?我好久没进过电影院,一个去很傻的。”“我们看杀破狼!”白墨话刚出口,何小丫几乎同时说:“我们看如果爱好不好?”白墨无名的又有些心酸,如果颜茹妍也这么好商量,也许他和她都不用这么痛苦了,颜茹妍也不开心,白墨确信自己知道这一点,从颜茹妍给他的短信可以明白。白墨强笑道:“小丫,我们去看如果爱吧!我真的想看。”坐在电影院里,白墨全然不知银幕上在放什么,如果不是捉着何小丫温柔的小手,他几乎连坐在哪里都不太记得了。他只是回忆着那个旅馆的夜晚,尽管短短的相聚,尽管当时他体内的内气冲突着痛不欲生,但那相持手间的幸福,却总让他回味不已。送何小丫回家的路上,雨下得很大,白墨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就像喝醉了般,只记得自己一直在说,何小丫一直在笑,两只大眼睛亮闪闪的,散发着醉人的光。傻子都能看出那种目光是恋爱中的幸福,白墨胸口仿佛被无数拳头敲打。拒绝了何小丫上楼坐坐的邀请,在告别的刹那,白墨悄悄地把钱塞进了何小丫的口袋,转身,走进了雨幕中。不理会何丫在身后的叫唤。“傻瓜,他也不带走一张电影票根”!何小丫眨着大眼睛,闷闷的想。在风雨里,白墨有些落寂地走在路上,任由雨水把他淋湿,他望着雨夜里人来人往的街头,华灯早上。那枚颜茹妍留下的钻石戒指,他在裤袋里紧紧握着,以至那钻石的角扎痛了手心才醒觉过来,那不过是故人留下的物件,却不是故人的手。他停下步子,抬头便见一间网吧的招牌挂在大厦上,这么多天,他一直不敢去花二百块钱买个显示器,因为人除了上网,还总要生活,而他借来的钱,也不是太多。白墨想了想,决定花上十块钱上会网,瞧瞧有没有什么电子邮件也好。门口的服务生,讨好的抹去白墨身上的水珠,白墨按他的指引坐上了电梯,按下了三楼的按键,三楼的网吧很大,冷气也很足,白墨本来想上三个小时的计划,在二十分钟以后就无法继续了,因为一冷他就身上仿佛有无数蚂蚁在厮咬一样。也许是因为吴建军说的,那些经脉里的内气,分成了更小的一截截,所以没有那晚在旅馆的痛苦,但白墨见到自己裸露的双手,已经通红,随着手背上的青筋,一条条的越来越突起,那疼痛的感觉,也越来越甚。坐进电梯里,他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比他更渴望冲到雨里淋上一会的了。这时,电梯门关上了。一种莫名的危机感向他侵蚀,而白墨完会被笼罩在其中,却根本无法发现这是从何而来。“上来。”沉狠的声音,分不清从哪传来。白墨分不清,但他知道是从电梯上面传来,白墨快速地按下二楼的按钮,这时刚好到二楼,电梯门只打开一条缝,白墨快速的闪身冲出,他又不是笨蛋,明知打不过,还要去和人家打。狂奔到消防梯,他停住了步子,一个高大的黑衣人背对着他,用就是刚才沉狠的声音说:“你不是白大胆么?为何这么没胆?”“我大胆,但不等于我弱智。”白墨知道今天无法尚罢干休了,他只希望就能用刀,刀,黄一刀那把软刀,就藏在他的领带下面,那是一把会让人产生视线错觉的刀,那把刀并不大,也足够轻,一个女人不可能随身带一把很大或很重的刀。他默默地握紧拳头,只愿身上那痛苦,来得更剧烈些,那他就起码可以运用一阵内力,只要有内力,刀在手,就不是待宰羔羊,就有一搏之力。“你在积蓄内力?”黑衣人慢慢地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丝轻蔑。就是现在,白墨一声暴喝,持刀,翻腕,如他所说,每个动作都学得极象。刀消失了,但那个黑衣人摇了摇头,伸出手,白墨手上的刀又出现了。因为黑衣人的手就握刀的护手上,那刀任由白墨再怎么用力,纹丝不动。白墨马上弃刀,右手自内向外一翻,黑衣人颇有点惊奇“咦”了一声,白墨这一招比他那晚攻向黄一刀的那招,尽管内力没有那么充沛,但招式却更圆滑。黑衣人点了点头,他出手,轻轻按在白墨的肘间,柳云深的这一招,白墨无法再使出来,因为他毕竟是依样画葫芦,出其不意还可以,要他见招拆招,那实在是太过荒谬的想法,于是白墨退,他记得圆空和尚接不住柳云深一招,就是这么退的。但他退不了,因为黑衣人的脚尖已顶在他的脚后跟。白墨跃起,要使出无名老道的腾空一击。可是他也跃不起,黑衣人的膝盖已顶在他的腿弯,黑衣人长笑一声,轻轻一拍,白墨只远远的斜飞出去。但白墨毫不服输,恍惚间,仿佛颜茹妍就在背后看着他,眼神中满是关切。在彼此关切的目光里,白墨不战则已,一战,便要不死不休。“住手。”从黑暗中,吴建军笑嘻嘻地闪了出来,他拉住如同嗜斗的野狼一般的白墨道:“兄弟,我是在帮你找工作,你别急,听我说。”白墨的体内那股被激起的强大战意,却一时未能平复,双目依然紧瞪着那黑衣人,夜空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压力。连吴建军的神色,也不由得为之一变。他从没想过这个呆呆傻傻的小老弟,一旦面对强敌时,会变得如此脱胎换骨般的英武冷酷。那黑衣人的眼睛里爆出一芒激赏的神色,退步抱拳道:“在下张狂,方才多有得罪!白先生,你果然是一个天生江湖人。”“我不是江湖人,也不知道什么是江湖”白墨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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