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一笑倾城(4 / 6)
间流淌的时光,再回首,已不知今生是何世?缓缓握紧玉手,却挽不住这如水的缠绵,唯有心痛烈烈,来不及展尽如花的笑靥,来不及数清帘外的飞燕,轻挥衣袖,染醉了曾经的流水,洗淡了岁月的痕迹,却洗不淡幽婉的柔情。她的头发迎风拂舞,一股独有的发香沁人心脾,有一种使人溶解的感觉,令人无限心醉的双眸,有若源源不绝的清流含蕴深深情意,海潮般拍岸而来,她缓缓闭上眼睛,以蚊蚋般的声音道:“今夜我全是你的。”然后又不胜娇羞地垂下了螓首。赵烈目光深沉,似乎想要逃避,可终究不忍离开,深深吸了口气,轻声道:“张开你的眼来。”她柔顺地张开秀目,他全神地细视秀气迫人的俏脸,想要铭记眼前的绝世容颜,轻轻捉着她巧俏的下巴,托起她像火燃烧的脸庞,两人目光一触,再分不开来。萧碧痕任由他饱餐秀色,隆起的胸部撑起了外袍,微露出里面的月白色紧身内袍,良久,他才低头下去,痛吻柔软樱唇,她玉手紧抱着他的腰,他丝毫感觉不到男女间的,有的只是种升华了的爱,一种超越了的精神接触,虽然她的是那么地实在饱满。萧碧痕心底深处泛起了无法形容的奇特感觉,纤手忍不住深深插进了他脑后的头发内,不让他离开,让热吻继续进行着,水蛇般扭动,腰身不由得轻轻地弓起,就连她骨髓也滋滋地散出令人心软的微酸,敏感得连雪肤上纤微汗毛都轻竖了起来,身子逐渐绷紧起来,虽然娇羞无限,可是她似乎不愿意闭上眼睛,想要把每个细节都深深印在脑海中。赵烈忍不住将手移高,来到她粉嫩雪白的玉项处,温柔地搓摩,他情动如火,无法扑灭,终于抛弃所有顾及,忘记了明日即将发生的一切,轻轻握住了她纤细的足踝,手又是轻轻一抖,利气轻崩,将她足上所穿的鹿皮软靴硬是割裂破散,蓬地化成了数十片碎芒软屑,连她在鞋内穿着的细纱薄袜,也同样地震成了碎片,露出了一只白生生的细软玉足,她整个身子很快变得酸酥,柔软而发烫。萧碧痕身下的淡白水裙掀了起来,覆在腰上,暴露出裙下穿着细笼薄纱的大腿,雪丽肤色在沉沉的夜色中,莹莹透出惊心动魄的吸引力,光裸的白腿横在柔软床上,白雪雪的长腿布满细细汗滴,散出了隐隐的紫红色流芒,几乎从不曾见光的腿肤显得宛如玉脂那般地圆润透明。赵烈的双手沿她的身体从下而上移动,白白的,软软的,却又挺挺翘翘的双峰暴露了出来,尤其她全身皆绷的模样,更让人感到满足,乌黑秀发显得有些凌乱潮湿,更显原始魅态,纤长柔软的女体泛出了一层亮艳水气,丽光至极,令人神魂皆摇。萧碧痕好像堪不住狂风拨弄的嫩花细蕊那般,婉转娇啼,眩晕至几乎无法呼吸,她忽然用尽全身力量拼命搂紧了他,两人深深融为一体,就在这刹那,世间再没有人能把他们分开来,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两人抵死缠绵直至黎明。两条又软又热,又滑又腻的大腿和他强悍健壮的身子密接夹摩,紧紧相拥而无法入眠,她生怕这美妙时刻瞬间消逝,双眸不可抑制地流出晶莹泪水,分不出是悲伤还是幸福。她轻轻用柔软手指抚摩着赵烈身体上密密麻麻的伤痕,芳心充满了无尽疼惜,蜷曲在他的胸膛中,哭泣着柔声道:“最近你忽然就消瘦了,我真的很心疼,不愿意看到你一天天消瘦下去。”她恨不得时间停止,永远缠绵,痛苦和快乐,笑容与热泪,青春与漏点,悲伤和压抑,生死爱恨的纠缠,一切的一切,流逝的岁月在怅然的离散和疼痛里,追寻到生命的弥足和珍贵,往往都是纯白而无阴影,却在未料的残缺和遗憾里,达成了永恒而异端的完美。“银烛惶惶照肝肠,玉指冰冰抚心伤。犹有梦中千回转,回回都是泪两行。”天色逐渐亮了起来,萧碧痕的心也蓦然收紧了,隐隐作痛,她起身含羞穿好衣裙,如乖巧柔顺的妻子那样为赵烈穿好衣服,小心地把两把长刀绑在他后背,甚至连他衣服上微小的皱折都仔细地用手抹平,双眸荡漾着幸福的满足,目光充满了无限的温柔体贴。赵烈却显得格外沉默,神色深沉宁静,浑身肌肉隆起如铁,强悍修长的身躯透出无比坚定的信念,男儿有泪不轻弹,无数艰辛磨难已经让他的神经变得异常坚韧,心坚似铁,默默用布带把金色长发从额头用力紧紧勒住,冷冷握紧双拳。纯黑的夜色世界镀了层迷蒙苍白的灰,北方的风完全没有江南清风的温柔,如锋利刀子割过了宋青河的脸庞,悲风、残月,悲凉、思念、忧伤的夜晚,在这样的晚上,远在北方的他怎能入眠?长夜风多星亦高,薄衣袖短悲未了。无眠之夜,宋青河不可抑制地想起了江南黑虎城的赵烈,一切都按照预先策划的那样顺利发展,甚至顺利得有些出乎预料,明天将是黑虎帮和六大门派决战的日子,两虎相争,双方必然伤亡惨重,铁血联盟可以汇聚精锐部队,乘机迅速踏遍大江南北,轻松称霸武林。宋青河心中并没有想象中的狂喜,反而涌上一种莫名其妙的烦躁,赵烈虽然如预想那样为了萧碧痕而怒战天下豪杰,情动九天,可是他却感到了突如其来的心痛,心就像被掏空了一样,他的心已乱了。古色古香戏台上折子戏的幻影在黑夜隐约闪现,恍惚间戏台变为杂草丛生,红瓦稀落的屋檐,寂静月夜风乍起,宋青河似乎看到了赵烈在黑虎城惨烈战死,悲壮无比,却并非为了他,而是为了另外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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