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1 / 2)
“梦见我?”殷美善适时地露出更加迷惑的表情,甚至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委屈。
“申同学你做了什么梦,我、我怎么会知道啊,又怎么会出现在你梦里,是不是是不是你最近太累了?”
她怯生生地看着他,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无辜又害怕,甚至逼出了几点生理性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申词意死死盯着她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眼前的女人,和他梦里那个该死的女人性情品格行事作风截然不同,完全就是两个极极端。
要不是查过殷美善的背景资料,申词意差点怀疑自己被下蛊了。
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他心中的怀疑动摇了,或许,真的是他想多了。这个唯唯诺诺,胆小如鼠的软包子,怎么可能有那种胆量和诡异的能力对他做那种事?
看着殷美善这副抖成筛糠,吓得快要晕过去的样子,申词意眼底的杀意稍微褪去了一些,但那股无名火仍然没有降下来。
就算不是她搞的鬼,那个该死的梦也和她脱不了干系。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察觉男人态度的细微变化,殷美善心下松了一口气,以为蒙混过关,心中稍定,继续扮演着老实人的角色,小声啜泣。
“申同学你、你让一下,放我出去好不好,我,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申词意冷笑一声,松开了她的下巴。
想起那个小逼给他带来的极致快感,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校服裙上。
十分好奇殷美善的小逼到底像不像梦到的那般紧致,叫人欲罢不能。
至于殷美善的意愿不在他考虑范围内,他猛地伸手,抓住了女孩校服裙的腰侧。
“刺啦一一!”
布料撕裂的刺耳声音在狭小的隔间里响起,裙子被粗暴地扯下,连同底裤一起,被扔到冲水箱上。
殷美善短促地惊叫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想要遮挡住裸露的私处,却被申词意轻易地攥住手腕,反扣在身后。
她害怕极了,难道申词意也要把她脱光了打一顿?
呜呜呜,老话说得好,做人留一线,他日好相见,做人果然不能太嚣张。
“闭嘴!”申词意低斥,目光带着一种挑剔的,侮辱性的审视。
这女人长得不怎么样,胸也不够大,瘦得没什么看头,唯一的优点就是皮肤如同牛奶般雪白细腻,两条长腿又白又直。
殷美善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反抗。
而当他的视线落在她腿间那光洁无毛,如同初生婴儿般的粉嫩私处时,神色几不可查地一窒,呼吸粗重起来。
他抓住殷美善的一条腿,强行将她的腿搭在了旁边冰冷的马桶盖上,让她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以一种门户大开的姿势暴露在他眼前。
和梦中不同,眼前这真实的,毫无遮掩的小嫩逼,带着更直接,更原始的冲击力。
他喉结滚动了下,感觉有股热流猛地窜向下腹,鸡巴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硬得发疼。这种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让他烦躁,同时也升起股强烈的想要狠狠插进去搅弄的破坏欲。
“别不要看求你了申同学。”殷美善怯懦地小声恳求。
“骚逼长那么肥不就是为了给男人看的吗?”
“不是这样的,你乱说不骚的,呜呜”
申词意嗤笑一声,一把拽住了点缀在花穴上方的小肉核,殷美善发出尖叫,遍布万千神经的敏感部位仅仅是触碰的快感就让她无法忍受,更何况被人这么用力掐着搓动揉弄。
“别掐了阴蒂会被掐烂的啊啊啊啊——不要好酸好麻”
“贱逼都开始流水了还说不骚,不诚实的小荡妇。”申词意动作愈发用力,快得能看见残影,活像要把那粒小肉核给拧下来,殷美善被玩得又哭又叫,腿根不住颤抖,淫水流了他一手。
“再叫大声点,让所有人都来围观你这个骚货有多骚。”
殷美善死死咬着嘴唇,眼泪扑簌簌落下,阴蒂过电般的快感几乎将她逼疯。
“啊嗯啊啊别玩了啊哈啊要死了”
被玩弄得抽搐的小逼痉挛紧缩,一股透明的淫液从花穴里射了出来,全部喷到了申词意的裙子上。
“管不住贱逼是吧,骚货。”
申词意脸色难看,鸡巴却兴奋地弹了弹,他三两下脱下外套裙子,露出直挺挺热腾腾的大鸡巴
“申同学你,你是男人!”
殷美善适时露出震惊不已的神色,申词意冷笑道,“不是男人怎么操烂你的小骚逼。”
他掰开了肥嫩的蚌肉,直勾勾地盯着中间那个一缩一缩,还没他小指粗的肉洞,撸了撸鸡巴,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粗暴地顶了进去,全根没入。
尚在高潮余韵中的殷美善感觉整个人都被劈成了两半,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像虾米样弓起,身子不住乱扭想把肉棒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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