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扪心自问(H)(3 / 3)
温什言想抓住什么,手指陷进床单。她想看他,但视线模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她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杜柏司俯下身,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
“叫出来。”他说。
她摇头。
他加重了力道,每一次撞击都像要把她钉穿在床上,温什言的抵抗在物理上瓦解,破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又一声。
杜柏司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盯着她扭曲的表情,盯着她咬破的嘴唇,盯着她因为快感或痛苦而泛红的眼角。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用身体告诉她,你今天那些行为,都需要付出代价。
温什言哭了。
不是啜泣,是无声的眼泪顺着太阳穴滑进发际线,她分不清这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还是心里的酸涩。
杜柏司看见了,他的动作停顿了一瞬,只有一瞬。然后更重地撞进去,像是要用这种方式抹掉那些眼泪。
温什言伸出手,不是推拒,而是抓住了他的手臂。
指甲陷进皮肤,留下月牙形的痕迹。
杜柏司任她抓,甚至微微调整角度,让她抓得更深。
这个姿态像某种扭曲的拥抱,像两个在暴风雨中互相撕扯又互相依靠的人。
杜柏司换了姿势,他把她翻过去,从背后进入。
这个角度更深,每一次都能撞到最敏感的那一点,温什言的脸埋进枕头,手指绞紧床单,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按住她的小腹,让她更深地容纳他。
“你那些问题,”他在她耳边说,声音低沉而沙哑,“现在还有吗?”
温什言摇头,头发黏在汗湿的脸上。
“说话。”
“……没有了。”
“什么没有了?”
“问题……没有了。”
杜柏司似乎满意了,动作稍微缓和了些,但只是稍微。
他开始有了节奏,缓慢而深入地研磨,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离开,再重重撞回。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