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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怎么回事?(3 /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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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事实上在这种时候他做什么都算不得真的强硬。

桂祎扶着沙发站起身,被射进去的精液便顺着他大腿慢慢流下。

他把头发拢到了身前,关湖于是能一览无余地从他后颈望到泛红的腰背,再到沾着浊白的大腿。

桂祎强撑着走了两步便再难支撑,双腿一软便要跪在地上。关湖眼疾手快将他一把捞回怀里。

他觉得现在这样,将长发尽数拢到一边的桂祎乖顺漂亮极了——即使对方喘息着将头抵在自己肩头时还在冷冰冰地发号施令。

他下了死劲咬关湖的侧颈,见了血才继续说:

“赶紧、弄干净。”

最后桂祎还是让关湖把自己抱进了浴室里。

他明明路都走不稳了,却在站定后还是要将关湖赶出去。

关湖倚在浴室墙壁上看他,脸上带了点少年气的笑,开口却天真得有些不近人情。

“明明是您自己说的‘给您弄干净’,”他慢慢走向桂祎,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对方,“不要食言哦。”

而桂祎早被折腾得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他挣扎了下,还是无可奈何地将额头抵上对方环抱着他的肩膊,最后只能任凭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摆布。

关湖从善如流,手指伸进他刚被猛烈操干过的后穴,动作细致地清理射在里面的东西。

桂祎抓住他手臂,身体随他动作发着抖。

“只是清理而已,前辈怎么这么敏感?”

怀里的人似乎很懒得理他,自顾自咬牙遏制自己的喘息,不知烧的还是臊的,总之从耳后红到了侧颈。

关湖背对着淋浴喷头洒下的水流,把桂祎的脸从自己肩头抬起来,看他的表情。

桂祎眉头皱得死紧,眼神也凶得很。

关湖恍然大悟。

“原来是害羞了。”

于是关湖终于被赶出了浴室。

桂祎在里面洗澡,他没什么事干,就在客厅里百无聊赖地逛。

这个人家里算不得十分井井有条,但收拾得很干净,茶几上摆着些琐碎的小东西,看着挺漂亮。

他眼神逡巡半晌,最终停在一张装裱在木制相框里的照片上。

照片中是个年轻人,长头发白衬衫,他微微笑着,长得很俊秀。

这张照片的底色称得上青春,阳光也很好,于是关湖几乎花了点时间辨认才发现,这个人是桂祎。

还是个学生的桂祎。

彼时他眼角眉梢都是青涩又漂亮的少年意气,是那种一向优秀的、很有志气的年轻人会有的神采。

同现在的桂祎相比,除了骄傲被放大了之外,称得上天壤之别了。

关湖还没来得及唏嘘着将相框放下,身后就响起了桂祎的声音。

“你在看什么?”

他声音平稳而冷淡,辩不出情绪。

关湖放下手里的东西,抬头看他,语气带笑:“‘小前辈’。”

桂祎似乎噎了下。

“我有些好奇,您是怎么长成现在这样的?”

关湖凑过去撩起他颊边半湿的长发:“难道这就是什么所谓‘成长的代价’?或者说别的什么……”

桂祎从他手里救回自己的头发。

他一条腿跪上沙发,抬手卡住他后颈,用一种十足挑衅的姿态同他贴近。

“不该问的少问,”他终于懒得掩饰自己的傲慢似的,唇齿间咬字轻慢,“小孩。”

距离很近。关湖能清楚地看见他被水雾染湿的黑长眼睫,还有眼睫垂下的弧度勾出的一尾红。

关湖叹了口气。

“前辈。”

“您知道我在现在想什么吗?”

他抬手抚摸过桂祎的脸颊,再到后颈,手下皮肤细腻温热,那份热度显得他动作越发暧昧。

“我是个烂人,您清楚。”关湖笑起来,语气几乎是惋惜的。

他说:“您嘲讽我时,我在想,还是该把您操死。”

那样就没人再能看见您,说些我不爱听的话。

关湖吻上桂祎。

您该死在我的床上。我的前辈。

桂祎没再搭理他,只是让他滚。

于是关湖很听话地滚回了位于隔壁的自己家。

桂祎吹了头发,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睡了一觉。很奇怪,同关湖闹了这么一通以后,反而没那么难受了。

就是某些难以启齿的地方还在无声抗议着。

他笑了下,说不清是在嘲讽谁。

他蝇营狗苟了半辈子,不是没有过少年意气,只是很显然,少年意气没法折现。

不是出身不好。

也可能就是……贪婪?

所有不该有的欲望,通通在漫长的岁月里异化成散发着腥气的养料。

桂祎一向是厌恶脏污的,可惜欲望的果实真的太甜蜜了。

他把公司挖得千疮百孔,但他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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