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兄弟姐妹一起冲(2 / 6)
一个叫那多的记者的指纹,而没有什么你声称的另一个凶手的指纹。凶手只有一个,那就是你,那多!”说到后来,中年警察已经声色俱厉,他狠狠地锤了一记桌子,把桌上的茶杯震得跳了跳。“只有我的指纹?那肯定是真正的凶手戴了手套。正如你所说,打算杀人的凶手会做最起码的掩饰。”我定了定神,说道。这个结果其实我已经想到了。“哦?”中年警察冷笑着说道:“这么说来,所有人都在宴会厅里的时候,你独自一人跑到甲板上去也是偶然吗?你是去干什么的,突然想吹吹海风,还是专程前去发现一个谋杀现场?”“有人给了我一张纸条,让我到甲板上去,说会有改变我命运的东西。看来是有人想好要栽赃给我。”“谁给你的纸条?”(3)“不知道,它突然出现在我的空酒杯里。”“就像突然出现在你手里的匕首那样?”警察以嘲讽的口气问我。“是的。”我觉得自己回答得无比艰难。“那么纸条呢?”我无言以对,许久才黯然回答:“掉了。”的确是掉了,我记不清楚看了纸条之后,是捏在掌心里,还是顺手放进裤袋里。不管是哪一种,现在它已经不在我的身上,肯定是在保安扑上来的时候,掉在甲板上了。现在早已经被清扫进海里。可这个真实的答案,现在说出来,显得这样软弱无力,如果我是对面的警察,都绝不会相信的。“如果我真的是凶手,又怎么会大声叫人来呢,那不是自投罗网吗?”中年警察以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我,说道:“因为你慌了。你刚才也承认的,那时你慌了。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许多人在杀人之后,都会选择投案自首,亲手杀死一个人,那种冲击力,绝对是事先想象不到的,你惊讶失措之下,大声喊来了船员。当时你选择了这样做,现在为什么反倒要拼命抵赖,编出这些荒谬的借口?”“你真的很有说服力。”我苦笑着说:“如果真是我杀了人,也许这时就说了,可惜不是我干的,凶手另有其人。”“上午我已经给两个船员做完了笔录,他们亲眼看见你从死者的胸口拔下匕首,我再次告诉你,你的抵赖完全没有意义,因为证据确凿!”“这是视觉上的误导,他们其实只看见杨宏民的血喷在我衣服上,然后匕首从我的手上掉下来,他们以为应该看见了我拔匕首,其实没有,他们的大脑误导了自己。我希望你请一些好的催眠师为他们做一次潜意思诱导,重现当时的场景。如果你们不认识,我可以推荐上海的”“行了!”中年警察瞪起眼睛喝止我。“你觉得有区别吗,即便他们看见的是你手里拿着匕首,也足以定你的罪。什么匕首凭空出现在你手里,还有什么纸条,如果你要编的话,请你编得像一些,好歹你也是有文化的人,不要这么小儿科!”他盯着我看,摇了摇头,又说:“今天你的态度很不合作。还好这个案子不归我们这里,现在只是要做个初步的案情说明,否则的话等到了北京正式审你的时候,你要还是这种态度,有的你苦头吃。我劝你好好想一想,要知道你这些说辞根本没有用,杀人动机你有了,就是和杨宏民在游泳池的冲突;目击证人有两个;证物也有,凶器上有你的指纹。这些,已经足够判你了!老老实实地认罪,让你那些个朋友找个好律师,争取个无期。”说到这里,他又摇了摇头:“老实告诉你,杨宏民是非常有名的科学家,判你无期都难,要是你现在这个态度,哼!”他整理了一下笔录材料,起身出了审讯室,过了一会儿,看守警进来,把我押了出去。中年警察抱着材料站在走廊里,仿佛就在等我走出来。我经过他身前的时候,他忽然向我笑了笑。那是没有任何善意的笑容。我很快就知道了这笑背后的含义,关我的拘留室变了。原先我是单独的一个小间,大概因为我是涉嫌谋杀的重犯,而且很快要转押至北京。可现在,我被领进去的,是个比我先前呆的地方大不了许多,却关了四个人的屋子,连我是五个人。门一打开,扑面一股难闻的气味,那是汗酸、脚臭和其它不知什么味道混和在一块的东西。我一头扎了进去,铁门在身后轰然关闭。三坐一站,四条汉子八只眼睛一齐向我看过来。坐在牢门对角角落里的那个身材瘦弱,鼻尖狠狠弯下去,形成凶狠的鹰钩,两只眼睛眯成一线,里面的目光透着阴鸷。在他旁边坐着的人一张国字脸,天庭宽广浓眉大眼,见我看过来,冲我点点头,笑了笑,很友善的样子。我却没有理会他,转而望向另一个坐着的人。那中年警察把我扔到这里来,显然是想给我些教训,这里关着的几人都不会是什么善类,先观察一下,再想想该怎么应对。至于这向我示好的国字脸,要是换了几年前初出茅庐的我,可能会凭他一张正面角色的脸就给他打高分。不过如今要是他真的表里如一,又怎么会和那目光阴冷的瘦子坐在一起。他这一笑,只有让我心里更多一分警惕,已经习惯伪装自己的人,多半是因诈骗之类才进来的。另一个人其实是蹲着的,背倚着墙,离鹰钩鼻和国字脸一米多点的样子。他身材矮小,头顶原本该是刨光的,也不知在看守所里待了几天,多出了极薄的一层,估计再关些日子就能长成板寸头。本来这样的打扮在混子里算是颇精干的,可他目光闪烁,和我一碰就转开去,弱了三分气势多了两分狡诈。站着的那个是四人中最彪悍的,比我高一些,将近一米九的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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