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的畜舍被圈养检查身体拴在横木上进食(3 / 5)
需要习惯这种包含了疼痛的快感,毕竟他是皇帝的宠物,萧容景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有些手段就连温世敏这个擅长调教小倌的人都会觉得过于残忍了。
畜奴院的主屋在这几日已经重新修缮过,因为时间紧迫,屋子里也只是换了换家具,打扫了一遍,跟那间天子一号房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不过温世敏并不担心,他知道萧容景来这里并不是为了享受。
萧容景只是为了惩罚自己的奴隶。
这里新添加的家具也不是为了给皇帝享用的,而是专门为了给顾敬之用刑而添置的。
“听世敏说,你在晚上偷偷拉扯项圈,试图挣脱逃跑?”萧容景走到顾敬之面前,却并没有把人抱起来,只是用靴子踢了踢他的脸,冷笑道:“上次还当着朕的说不会再犯,果然是假的。”
顾敬之此时赤身裸体的跪在屋子中间,咬牙默默忍受着皇帝的羞辱。
他虽然时时刻刻都想逃离这里,但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逃出去了,不会做出这种拉扯项圈企图逃脱的事。
只是因为他被用了太多的媚药,而身体里连一个玉势都没有,无法平息的欲望在身体中沸腾,他不管是睡着还是醒着都在痛苦的忍受情欲,拉扯项圈只是无意中做出的动作。
这些事两人都清楚,萧容景这样说也不过是找个由头折磨他而已。
脖子上的链条被人拽住,顾敬之被迫直起身子,他修长的脖颈上面深深浅浅的勒痕十分醒目。
温世敏拽着链子让顾敬之的身体展示在皇帝面前,笑着催促道:“敬奴,你擅自弄伤了御物,还不求陛下恕罪。”
御物······
顾敬之知道自己该忍着,但是看着萧容景脸上的笑意,他怒火中烧,冷声说道:“御物?真是可笑,我自己的身体······”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脸颊瞬间烧起一片火辣辣的疼,脖子上一紧,他又被温世敏拽着重新跪好。
温世敏面露无奈的抓着顾敬之的头发,将他的脸呈在皇帝的面前。看来提前用的媚药也没什么用,顾敬之倔起来的时候什么都敢说。
“你自己的身体?”萧容景摸了摸顾敬之被扇红的侧脸,看到对方因为受疼而皱眉的时候,心中升起一阵快感。
“看来是调教的还不够,敬奴竟然还觉得这是你自己的身体。”他把顾敬之跪在地上的膝盖往旁边踢了踢,然后毫不留情的踩住了对方的性器。
顾敬之即使经受着这般的羞辱,但是身体早已被情欲所控制,他的性器在皇帝脚下依然勃起着,半点没有消退的意思。
萧容景笑道:“被踩着这处都这么开心,这便是敬奴的身体?”
顾敬之的性器如玉一般漂亮又洁净,白皙的柱身上环绕着淡淡的青筋,顶端嫣红如莓果,娇软柔嫩,好像用手一掐就能掐出汁来,就像是一个精雕玉琢的饰物,很适合握在手中把玩。
若是在上面缠上金链,将坠着流苏的玉簪从铃口插在柱身内部,摆在小架子上,那便是一个精美的装饰品。
或者将含苞待放的花枝修剪圆润,顺着尿道探入膀胱,在膀胱内灌入清水,这便是一个天然的花瓶,不出一日鲜花便会在玉茎的顶端绽放。
这个小小的物件儿有千百种玩法,就算单纯的被锁在笼子里也足够诱人,但是现在这个漂亮的小东西被粗鲁的踩在皇帝的靴子下面,如娇花落泥,就像顾敬之本人一样,让人忍不住对其产生怜惜之情,又想要狠狠的踩下去,看他在泥泞中哭泣挣扎的样子。
粉嫩的阳峰和粗糙的地砖摩擦在一起,阳峰上的烙印刚好了没多久,此时敏感至极,一阵强烈的快感伴随着刺痛从下体传来,顾敬之忍不住闷哼一声,却不敢随意挣扎,只能艰难的维持着跪姿,被身前的皇帝肆意碾压着自己的要害之处。
被喂了大量春药的身体已经有些承受不了这种刺激,即使被对方羞辱,他依然被带到了高潮的边缘,但他的性器被堵着,原本含着玉簪的铃口现在裹弄着的只是打磨圆润的木棍。
顾敬之的下体被这样一个简单而古朴的器具堵的严严实实,而性器被碾压的时候,柱身内的木棍也跟着翻滚转动,粗糙的纹理蹭过敏感的尿道,顾敬之的性器在皇帝的脚下颤颤的抽动着,小腹收缩不止,但是铃口处却一滴精液都没有,只流出了些许的淫水,将皇帝的靴底蹭湿了一片。
萧容景悠闲的坐在宽椅上,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握着一杯桂花酿,也不喝,只是拿在手里把玩着。
现在的他不需要喝酒助兴,面前的青年比任何美酒都要醉人。
他的脚下不轻不重的碾着顾敬之的性器,这个小东西他曾经认真的考虑过要不要帮顾敬之切了,但稍稍冷静之后便放弃了这个想法,没有什么比顾敬之身体的完整更重要,若是真的跟那个段悠悠斗气这才是贻笑大方。
而且现在有了这个烙印······萧容景垂下眼,看着顾敬之阳峰上那个艳丽而鲜嫩的‘萧’字,心中一阵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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