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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19 /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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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把话说清楚。”

“呃”寒晴晴不敢告诉他这个残酷的事实。

“你怕什么?又不会把你骗去卖掉。”卢武衫凉凉地勾起地上的工具。“走吧!别浪费时间了。”

阎铭阳的身形不动如山。“去哪里?”

他根本不怕他们暗地里搞小动作,他只是纯粹懒得动而已,加上他这个人天生缺乏好奇心,所以他才会来了那么多天,却还未踏出房门一步。

“去工作啊!难道你想白吃白喝不成?”卢武衫不敢苟同地皱起粗犷的浓眉。

卢武衫是个年约四十的壮汉,长得粗眉大眼、五官、五官端正,而且身材魁梧威猛,使他浑身散发出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阳刚味。

阎铭阳紧眯黑眸,阴郁地瞪着他半晌,才优雅地站起身来。他生平最痛恨别人说他白吃白喝了!

寒晴晴盯着那把眼熟的冰锥,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

“丫头,你在啊什么?”卢武衫对她的惊叫声毫不意外,倒是阎铭阳被她吓了一跳。

“干爹,您要带阎阎公子去冰窖啊?”寒晴晴紧张兮兮地问。

“没错。”

阎公子!?这女人竟然还喊他阎公子!阎铭阳的脸色倏地变得相当难看。

“这会不会太粗重了一点?”寒晴晴顾忌地瞄了瞄阎铭阳,生怕被他听出她的不敬之意。可是,她会这么关切也是情有可原啊!

阎王岛既然被誉为中原第一首富,那阎铭阳身为次子,自然是从小饼着养尊处优的日子,她实在担心他会禁不起这些粗活。

“粗重?”这女人是在侮辱他吗?阎铭阳索性沉下俊脸。

“喂!姓阎的小子,你会觉得搬运一些冰块很粗重吗?”卢武衫轻松惬意地耍起手中的大冰锥,仿佛只要他一答会,就是件很逊的事一样。

阎铭阳恼怒地咬了咬牙。“你用不着激我,我没说不做。”

寒晴晴忧心忡忡地白了一张娇柔的小脸。“阎公子,你确定真的要做吗?我听说很辛苦耶!”

“闭嘴!”从阎铭阳眼中激射出来的杀气足以让寒晴晴死上一百遍。

该死!在她眼中,他是这么没用的男人吗?想来真是令人不甘,他竟然被一个这么呆的女人瞧不起!

“这里是寒月宫的大厅”

卢武衫走在前头,沿路都是他介绍寒月宫的自豪声音,显然他对此地拥有深切的情感。

“这么巨大的冰殿是怎么凿成的?”阎铭阳偶尔插进一、两个问题。

若不是亲眼目睹,他怎么也不相信,天下竟然有如此雄伟壮观的建筑!

“是寒月宫的祖先用毅力一砖一瓦凿冰盖成的,总共花了三甲子的时光。”卢武衫的嗓音充满骄傲。

想要运用冰块建造出这座大型的宫殿,除了需要聪明的脑子外,更需要一股愚公移山的傻劲。

“其实寒月宫尚未完全建造好,我们还在陆续兴建中,只是冰奴太少,很难有明显的进展。”卢武衫露出遗憾的表情。

“冰奴是指她吗?”阎铭阳以下巴指了一指刚才经过的宫女。

“当然不是。”卢武衫笑得可开心了,嘴角只差没裂开来。“冰奴指的是被掳回来的男人,像你就是。”

寒月宫的人口少,每个女人又都是娇滴滴的,如果不抓一些男人回来做苦工,这座冰殿何年何月才会建好?

况且,这些兔崽子每个晚上都过得香艳刺激,白天叫他们做点苦工抵偿一下也不为过。事实上,他还觉得太便宜他们了呢!

阎铭阳的下巴因这侮辱而绷得死紧。“什么冰奴?难听死了。”一听就知道是那些小家子气的女人所取的。

“哈哈”卢武衫大剌剌地拍拍他的肩。“放心!小伙子,过些时日你就会习惯了。”想当年他也是这样走过来的。

阎铭阳面无表情地盯着肩上那只黝黑的大手,然后冷冷地拍开他。

“别碰我!”

“又不是娘们”卢武衫悻悻然地收回手掌,继续带领他走往工作的地方。“对了!听说你是阎王岛的人?”

“嗯。”阎铭阳冷漠地浏览着壁上的冰雕,一副不想谈下去的模样。此处连墙壁上的雕刻都有了,他看不出还有哪里不完善?

卢武衫是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武人,当然没有听出阎铭阳话里的意兴阑珊,他径自兴致勃勃地问下去。“那你打算盘的本领一定很高强?”

“普通。”阎铭阳的反应十分冷淡。

卢武衫这时才发觉他聊天的兴致不高,只好搔了搔胡子,一脸惋惜地道:“唉,可惜了。”

“可惜什么?”

卢武衫见四下无人,悄悄地向他抱怨。“你都不晓得昱昱那丫头算帐的工夫有多烂,她才接掌寒月宫一年多而已,我们就快断粮了。”更别提他已经快半年没有酒喝了,简直憋死他了!

断粮?未免说得太夸张了吧!阎铭阳不予置评地挑了挑俊眉。

“如果你肯教一下昱昱那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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