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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着自己的眉心。下午在何念那里她的酒不多,也好在不多,否则她还没办法那么快地就去给秦恣买药过来,但这通电话过后,她竟然生出了一些喝多了酒头晕的错觉。多么清醒的她的父母,清醒地认为她的人生可以cao纵。盛行意缓了一会儿,又伸出手去,摸了摸桌上的小肥啾,她没有自言自语的习惯,所以只是静静地看着。脑海里又禁不住想起来今天秦恣对她说的那番话。过了几分钟,她准备去洗个澡,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不知道是谁给她发了微信消息。盛行意轻抿着唇,眉目间带了些迟疑。是盛长明和孙兰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或许他们会觉得电话里说得不够,还想来微信聊天窗口再将她批评一次。她现在不想再看见这些让她心堵的字眼。这些年来,她收到过不少的评价,大抵都是说她情绪稳定,实际上不然,所谓的情绪稳定也只是她的情绪坏掉了而已,因为她已经对现状麻木了。而这一次,她好像才“活”了过来。迟疑了两分钟,盛行意还是摸过了手机。她终究不是一个喜欢逃避的人。但并不是盛长明和孙兰发来质问她的。是秦恣。秦恣换了新的头像,是非常显眼的“无业游民”四个字,就像安了个大喇叭似的,生怕别人不知道。秦恣转了一笔药费给她。秦恣记得收下盛行意没有客气,不过亮出了药店的支付截图,把多余的钱退了回去。秦恣不过我还有个问题需要问你。什么盛行意在手机这端眨了眨眼,思考着秦恣会问她什么问题。但秦恣的问题很让人意想不到早上运动以后,会想着睡回笼觉吗不会。盛行意说会很精神。盛行意又补充起码我不会困。秦恣哦,好的。秦恣既然如此,那盛小姐早上方不方便带我一起做运动秦恣我感觉我身体有点太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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