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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简单的事。

“不行,你的服务态度太差了,还偷听电话,最重要……嘶”,阴茎顶到嗓子眼,谢津爽得眯了下眼睛。

“那卡是在哪捡到的?”

涎液顺着骆曦的舌头扯出来,很色情地挂在嘴边。

她抬起头,眼睛灰蒙蒙的望着他,这种无害的表情,是谢津社交图示以外的内容。

“告诉我吧,是在哪捡到的。”

“是学校里吗?”

“还是别的什么人给你的?”

……

骆曦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她没有别的可以抛出的条件了,后背是悬崖,面前是谢津。

“工地上,有个男的正对着卡撸……”

“什么?”

骆曦没听懂,可能也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谢津莞尔一笑,眼睛眯起来打量她,“如果你过去的话,他们应该很乐意轮流上你。”

说着,他把阴茎上面的白色粘液在骆曦下巴上刮了下,“不过我觉得,他们的工资可能填不满你的逼。”

腥味激得骆曦的胃缩了一下,她以为上句话足够杀人诛心了,没想到这句更甚。骆曦自己堕落轻浮是一回事,那被别人侮辱就是另一回事了。

头热热的,胳膊也在颤栗,眼前男人的冷峻面容像是快溶进浓硫酸里,皱缩,扭曲,不成人形。

原来我不喜欢啊。

骆曦的心脏像是被压在擀面杖下的面皮,反复磋磨。

喉咙动了一下,精液习惯性的被吞下,骆曦眼神失焦。突然,头向一边倒下去,干呕起来。

一点都吐不出来,口水扯到地上,形成圆溜溜的几滴,半湿的头发垂在两边,把整张脸都遮住了。

骆曦还在干呕,凄惨的声音从头发逢里透出来。

“我还没操,你怎么就怀上了。”

谢津还在嘲讽她,细长的手指降落到她的头顶,然后强迫骆曦像炉子里的烤鸭一样转回来。

“现在去还来得及,附近下了火车就有工地。”

骆曦的手攥紧,手心上留下指甲盖的印子,她也不干呕了,只是胸腔的起伏很明显,食管还在蠕动,好像一低头就会吐出来。

隔壁的床垫在月明星稀里跌宕,是远赴天宫的一条孤独轮船。

骆曦心如乱麻,长久沉浸在性爱里的混沌皮层开始活动,像是与神经元重新产生对接,刚才忘了关窗户,夜晚的风进来。

是铁锈味的,和落叶味的秋风,蟋蟀味的夏风都不一样,没有丝毫生机,让人再也想不出天暖的日子。

四分五裂的学生证躺在墙角,与灰尘、蜘蛛网和用过的卫生纸浑然一体。骆曦突然想起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邮局的工作人员郑重其事地告诉她,“恭喜骆曦同学,你考上了s大”,夏日炎炎,文件袋里装满了空调的清凉味道。

那是骆曦的伟大开始。

伟大的骆曦被打倒了,被一群不知名姓的小混混。

“猜到这根是谁的了吗?”

黄毛淫笑着,嘴里的臭气往骆曦脸上涌,粗大的鸡巴滑溜溜地顶进肚子,撞到底,再滑溜溜地出来,留出半截蓄力,穴口崩得死紧也无济于事,青筋贲张也没能具象化,骆曦猜不出来,只能排除正在亲吻自己的黄毛。

上一次这么努力的思考是在英语六级,关键词一溜烟地走远,回过神来已经是下一段。

骆曦说,录听力的人故意在答案附近说快了,室友说,不是,是你听力太差了。

“贱逼,这都认不出来,这么多跟鸡巴白吃了。”

骆曦一愣神,好像听到老师靠在桌边说,“第一问都做不出来,这么多年书都白读了。”

骆曦有些惶恐,好像这么多年真的白活了。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啊啊……啊……”

白浆随着抽插带出来,像是滚筒洗衣机里涌上玻璃璧的泡沫,骆曦端着盆站在面前,显示还有五分钟,可是后面已经有人在等了。

随着一声喟叹,第一个人射了,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骆曦的奶被捆得很疼,大腿被掰得很疼,膝盖跪得很疼,屁股被撞得很疼,逼被磨得很疼。在高潮几次过后,骆曦下半身变成了可直进直出的笔筒,要烂掉了,整个肚子都要烂掉了。

刘奇的表哥在外地干工地,逢年过节才会回家,吃完年夜饭,喝了点猫尿就开始亢奋。

表哥面颊潮红,歪在皮沙发上,朝刘奇使眼色。

“想不想看点不一样的?”

挤眉弄眼,刘奇瞬间就明白意思了,回复给表哥同样一个猥琐的笑。

两人在春晚主持人喜气连连的祝福声中偷溜进卧室,把门反锁上。“干啥去?”“年三十的,不陪爷爷奶奶看春晚了吗?”

刘母低头看了眼手上沾的面粉,叹了口气,没追过去。

张书是刘奇小时候最崇拜的人,刘奇的姑嫁的好,是退休文学教授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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