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又又又又跑了 第5(1 / 2)
徐氏一反常态地提点她,苦口婆心劝说她,像是生怕她在宴席上搞砸了,让她丢了将要到手的好处。
她不想去,但她拒不掉,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但若只是去应付一次这种意图明显的宴席,她似乎也能得一次出府的机会。
薛知盈轻轻吸了口气,低声问:“知盈明白,谨遵夫人教诲,届时我是随夫人的马车赴宴吗?”
徐氏动了动唇,刚要回答,又想到了什么。
她默了一瞬先侧头吩咐:“宴席当日给表姑娘单独备一辆马车。”
而后转回头来对薛知盈道:“此次花宴我抽不出闲,便不去参加了,府上另有几人赴宴,但与你不甚相熟,届时你便自行前往即可。”
徐氏此举有些奇怪,甚至还专程为她安排了马车。
是因为要在那位临安王面前做出重视她的假象,还是赴宴的人中有徐氏不想让她产生交集的人?
巳时过半,一名身着白衣面容俊秀的年轻男子出现在云墨斋。
守在院门前的木彦愣了一下,很快垂首行礼:“见过谢世子。”
来人是谢国公府世子,谢珩。
谢珩微蹙着眉头,但面上并无压迫的凌厉,只有不知为何而不满的挑剔。
他随意摆了摆手,阔步朝书房走去。
不久之前,唯有他才敢不敲门直接进萧昀祈的书房,但此时却是遭到一记比之前多出来的那人更冷厉的眼刀。
谢珩轻笑了一声:“说好今日依我在观澜亭议事,我还没怨你出尔反尔又让我待在这沉闷的屋子里,你倒先瞪起我来了。”
萧昀祈没理他。
谢珩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无事。”萧昀祈除了语气听上去平淡,的确不像出了事的样子。
但天大的事落到萧昀祈这儿,他都是这么一副模样。
谢珩不由狐疑地多看了他几眼。
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他只能转而说起正事:“罗显已经来过了吧,我此前让你拿《大周律疏》诈他那法子可是管用,问出什么……”
萧昀祈打断他:“无用。”
说起这个,他眸光沉了几分:“他自己招了。”
谢珩一愣,嘀咕着:“多好的法子,怎会没用。”
他上前拉开椅子和萧昀祈面对而坐:“罢了,让你使温和的法子也着实为难你了,不过目的达到即可,接下来你打算如何做?”
说起政务,萧昀祈终是不再惜字如金了。
他正色道:“罗显的事我已让人交由大理寺处理,不
必再在他身上花心思了,这批军饷只是水面浮萍,底下还有没断干净的手脚。”
谢珩目光扫过萧昀祈身前摊开的卷宗,只见卷宗下压着一张描金请帖。
他不由轻挑了下眉:“你打算亲自赴宴?”
“嗯,鱼在深水,总得投饵。”
两人商议许久,待此事计划敲定下来,已是临近午时。
谢珩松缓了神色:“正事谈完,去找个地方放松一下?听说东市新开了家不错的茶楼。”
“不了。”萧昀祈视线落回案卷,“稍后要去一趟我父亲那里。”
“好吧。”谢珩也不强求,“那就待事情有进展了再议,我先走了。”
书房内重归寂静,只余案卷在日光下泛着微光。
又过了一阵,萧昀祈才动身走出书房。
刚走到门前,一直候在门外的木彦迎上前来,躬身禀报:“主子,半个时辰前家主派人来过,让您事务结束后去翠华院见他。”
萧昀祈微蹙了下眉。
翠华院是二房的院落。
他默了一瞬,敛去神色:“嗯,现在去吧。”
“是,属下派人去通报一声。”
萧昀祈唤住他:“不必,你去替我取件东西,送到翠华院来。”
“是,主子。”
静谧午后,薛知盈在翠华院主宅旁的小道上猫着腰鬼鬼祟祟地向前走。
她有些在意徐氏的反常,不知徐氏除了想送她去见那位临安王,是否还有别的意图。
无论如何,她也想确认宴席那日她能否有机会去办她自己的事情。
薛知盈想起一年前,自己就是猫在这个地方听到了徐氏想以她换取利益的算盘。
不过那时,她是为寻找弄丢的手帕无意间听到的,此刻才是循着那次的经验有意偷听。
紧迫当前,她觉得自己当真比以往大胆了不少,连偷听之事也敢做了。
但不知是否是因白日周围不够安静,她躬着身子,侧着头,脸颊已是贴上了冰冷的墙壁,偏厅内的对话声却是模糊不清。
“让……带着熠初。”
“嗯,别让他和……一起。”
“谁知道他中了什么蛊,我都劝了多少回了。”
“放心……办成此事。”
薛知盈屏息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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