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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修长的右手，将手里装着血液的试管放在眼前晃了晃。
这是苏染的血，是上次检测没用完的，剩下的一半。
波浮温的话在他的脑子里回响了一遍又一遍，缠得他好几天都失眠，但是左思依旧没有在第一时间去做波浮温说的那个实验。
为什么呢？
也许是害怕，也许是想给自己留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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